聽到樺的這一番話,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孩子的話讓我安心,隻要他沒有動心就好。
因為這樣的安心,我繼續讓這孩子跟著兩個皇子一同出去玩耍,因為他不隻是需要我的陪伴,他更需要的是一群年齡相仿的朋友。⊕思⊕兔⊕在⊕線⊕閱⊕讀⊕
可我沒想到這三個孩子的相偕出遊,回來的時候竟出現了第四個孩子。
那第四個孩子被三個孩子身上的裘衣緊緊的裹著,當他們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樺拉著我央求我看看這個昏迷的孩子,我才發現在厚重的裘衣底下那孩子竟是一絲不掛的,更讓人驚訝的是那孩子豔麗無雙的麵容。
即使這孩子有著前所未見的美貌,可還是得不到該有的幸福,從這孩子身上的傷還有樺在一旁斷斷續續的說著他們所遇到的事情,我知道這孩子是遇到了多麽恐怖的事情,對這孩子的憐惜之心又起,我答應景樺讓這孩子暫時留了下來。
畢竟現在還有兩個皇子也住在這個別莊中,為了避免這個苦命的孩子其實是有心人所派來的刺客,我不讓那三個孩子隨意的接近那苦命孩子所睡著的屋子,而我也是一直注意著那孩子的動靜。
算算那孩子應該是要蘇醒的時間,我慢慢的朝著他暫居的屋子走近,光站在屋外就可以聽見他的自言自語,那孩子是醒了吧?隻是那一句句的自言自語卻是說著我聽不懂的話;什麽我現在就在你的身體裏?什麽叫做我在想什麽你會不懂嗎?
我真的不懂他在說什麽,隻是從他的自言自語中我推出了連我也覺得毛骨悚然的結論,這孩子可是傳說中的借屍還魂?隻是他真的可憐,能夠再活一次本該是值得慶幸的事,可卻偏偏讓他遇見了麽可怕的事......原本的害怕在心中慢慢的轉成了憐惜。
我聽見屋子裏自言自語的話語停了,換上的一聲聲帶著哽咽的笑聲,似乎可以感受到他心底的苦,我推開門走了進去,聽見他的笑聲嘎然停止,臉上或許還帶著困惑的表情。
才剛在椅子上做下思索自己該怎麽開口的時候,這孩子的一句話讓我本來準備說出口的話全都又吞了下去。
「你的眼睛還看得見多少?」
我還以為這個秘密我守護的很好,翔不知道、樺不知道,這些與我朝夕相處的人都不知道,為什麽隻是這樣一眼就讓他發現了我的秘密?
「我還以為我掩飾的很好了。孩子,你是怎麽猜到的?」這是怎樣的孩子?為什麽可以一下子就看出我的秘密?
「不算是猜的,隻是從常識推斷......白子天生視力不良,我隻是照實說而已。」那孩子走到我麵前坐下。
白子......白子......什麽是白子?是像我這樣的人嗎?難道這是上不是隻有我一人這樣而已?
「孩子,什麽是白子?」
三月春雪-31
(曉)
「孩子,什麽是白子?」
「白子不過就是生了病的人而已。」他側著頭看著我,
「就像你一樣,白頭發、白皮膚、紅眼睛,在有些地方又被稱為月亮的孩子。」
生病的人?我病了?若隻是病了,又為什麽會被稱為月亮的孩子?那和月圓時的祭典有關嗎?
「為什麽被稱做月亮的孩子?也跟祭祀有關嗎?」
「我記得跟祭祀無關,會被稱為月亮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