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寧飛絕對著方才才匆匆進來的太醫道,“快看看二殿下的傷勢!”
那太醫趕緊上來查看:“請女皇陛下王女陛下,各位大人們統統退到屏後。”
蘇筱七皺了皺眉頭,還是依言退到了後麵。
隻見太醫屏了帳子,眾人紛紛走出了房門,獨留徐暮雨在房內輔佐照顧。
“陛下,”一個士兵上前跪下道,“那刺客中毒身亡,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廢物。”寧雲越來氣了,蘇筱七搖了搖頭:“陛下,我有一條線索。”
“什麼?”
蘇筱七搖搖頭:“明日再說,今日場合,不宜說。”
寧雲越猜到蘇筱七要說的可能是隻有她們知道的事,便點頭允了。
不久之後,寧雲越驅散了在場的其他大臣們,和寧飛絕等人守在門口。
不一會,徐暮雨走出來:“還需要一位太醫的協助。”
寧雲越皺皺眉頭:“前不久因為西邊鬧瘟疫,下派了很多人過去,現在留在宮裏的,隻有這個太醫尚且很有資曆——”
“陛下,”蘇筱七忽然想到了一個人,行禮道,“臣府中還有一位醫生,醫術高明可以一試,隻不過他是一個男子。”
“無妨,趕緊帶來吧。”寧雲越抬手道。
蘇筱七便轉頭,命嚴溪快馬加鞭回去將葉弦帶過來。
寧飛絕忽然饒有興致地搭上蘇筱七的肩膀,神色奇怪:“七妹,方才那位,是個男子吧?”
“這都逃不過你的法眼?”蘇筱七現在倒是沒什麼心情和她開玩笑,隻得翻了個白眼,“我現在心情有點糟糕。”
見她這樣,寧飛絕有點詫異:“七妹,你是不是動心了?”
“什麼動心?”
“你對白裏軒,是不是認真了?”
是嗎?蘇筱七轉過頭,不去看寧飛絕,她回想方才自己的著急,以及現在有些顫抖的雙手,都覺得白裏軒的生死,的確牽動著她的心。
“也許是吧。”蘇筱七點點頭,“隻不過,還不是那麼的明顯罷了。”
“天,”寧飛絕翻了個白眼,“七妹,你真的很聰明,但是感情這方麵,你是真的不怎麼樣。”
“是嗎?”蘇筱七抖開她的手,“現在他的命比較重要。”
三刻鍾不到,嚴溪就將葉弦帶了過來,匆匆向眾人行了禮,葉弦便照著寧雲越的吩咐,進去查看。
這之後半個時辰,已經是深夜了,葉弦和太醫才方從房間裏麵出來,太醫行了禮,說已經處理了傷口,拖葉弦的功勞,也結了毒,隻是不知道白裏軒要什麼時候才能蘇醒。
寧雲越點點頭,讓蘇筱七進去看看。
進入房間,徐暮雨朝著她笑了笑,讓了開來。
她看見躺在床內的白裏軒,他麵容有些蒼白,正如落水那日,他躺在床上一模一樣。
待蘇筱七坐到床邊,徐暮雨離開了房間。
她看著白裏軒的臉,有些愧疚:“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不知道他聽不聽得見,她依然說著:“對不起,沒發現那人是刺客是我的錯。”
在外的寧雲越立馬按功封賞了葉弦,他雖為男子,卻破例讓他進了太醫院,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