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來是因為夫人昨晚特意邀請自己,還送了衣物等,單純的她便興高采烈的來了。隻是沒想到昨夜溫柔如親人的夫人今日竟然將所有事情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雲櫻指著光武氏,說不出半個字,一張精致的臉卻是已經憋得通紅,看起來就像惱怒成羞。

突然,雲櫻就朝著笑得美麗大方的光武氏撞過去了!

“啊!”光武氏被撞得一個趔趄,後背撞向了身後的門閂,頓時就捂著肚子呻[yín]起來。

“夫人?啊!流血了!”那指責雲櫻的夫人驚恐地看著光武氏的下`身,指著驚叫起來。這地方正好就是宴會場地的入門處。

頓時全院子的人都亂了套,混亂之後,那雲櫻早已經被幾個丫鬟婢女壓在了夫人的門前,而屋子裏麵,禦醫麵帶惶恐之色,跪在麵色鐵青的大祭司麵前:“夫人小產了。”

大祭司臉色頓時就沉了,文武百官都站在門口等著這消息,這些女眷又一口要定這一切都是雲櫻故意害的,人證物證都在,眾目睽睽,親眼所見,大祭司就算再怎麼想要保住雲櫻都保不住。

“將人押往大牢,等候發落!”大祭司抿嘴,最後道。

“介之,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沒有害夫人……”雲櫻撕心裂肺的喊道,她怎麼回想到這個將自己護得全麵的男人怎麼能忍心將自己送進大牢裏的。

但是,大祭司卻隻是黑著臉擺擺手。文武百官卻隻是唏噓不已,這女子雖然傾國傾城,但是卻如此殘忍又愚蠢,竟然在眾目睽睽這下幹出這等凶殘之事,實在是寒心!

屋裏是光武氏娘家人陪著,大祭司一進門便道:“嶽母大人,屋子裏血氣重,您先出去,小婿幫柳絮清清身子,再帶她去小婿正殿修養。”

光武氏母親沒多說,離開了房間。隨著離開的人自然還有梁上君子淺溪。那雲櫻撲倒就是他暗中助了一把力氣。

“府上隻剩你一個女人,你該高興了?”光武氏母親剛離開,大祭司就立刻怨恨地等著床上虛弱的女人,惡狠狠地道。

“介之怎麼能如此說妾身呢?妾身孩子讀沒了,多少個女人與我又何幹?”光武氏憔悴不堪,麵帶淚水,看起來甚是淒慘。

“哼,我告訴你,我已經無法保全雲櫻,但是你也別求我會再碰你一次!”

大祭司目光狠毒,話語間更是帶著冷酷無情。

光武氏慘淡地笑了笑:“那這大祭司府上從此也會安靜不少,豈不更好?”

床上這女人,對他來說有恩也有仇。當初原本就厭惡她,卻違抗不了天皇的命令娶做正妻。她為自己掃清前路,排除異己,之後又籠絡人心,收集權利,將自己從毫不受寵的小皇子一步步走向大祭司,再到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全靠了她。但是這府裏卻也被她弄得清冷而無情,自己的愛情全被她一步一步葬送了……

他知道,這大祭司府怕是再也不會有女人進入了。

半月之後,大祭司府光武氏小產之事震怒了天皇,天皇下令要淩遲處死,大祭司求情最後決定白綾賜死。大祭司府從此情景和諧。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網Θ提Θ供Θ線Θ上Θ閱Θ讀Θ

一月之後,元氏遣隋使大使船出發,淺溪在正堂跪辭父母。

“你次次出院門必然有大災難。即使命大不死,也將是命途多舛,不得好緣。”

淺溪父親大祭司得知大兒子要隨大使船前去大隋,想著自己畢竟欠了孩子,便為他占了卜,想要阻止他遠離。

這個兒子太像自己,冷酷卻心善,隻是他比自己更睿智果斷,從他平日裏的畫作中便能知曉他的性情。

若不是太早讓他接觸政鬥,他也不會變成今日這般性格。也許離開這片讓他麵目全非的故土,前往新的大陸,尋找新的生活,說不定能讓他回複以往的真性情。

“請父親母親原諒孩兒不孝,不能在身邊守護父母。孩兒名字依然在大使船的名單之中,若是再不去,恐怕會誤了時辰。”淺溪跪地不起。

大祭司長歎一聲,道:“也罷。隻是孩兒你記住,七年後的十月初你將會有一大劫,生死難測。若是你能平安渡劫,日後便能成就大事,有驚無險。謹記緣在身側,不可遠觀啊!”

“多謝父親大人教誨,孩兒一定銘記在心!”淺溪又一次跪拜,往已經蒼老的父母麵前磕了三個響頭,一去不複返。


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發表書評!

感謝zq0430上傳分享本文,訪問用戶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