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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見老師,這個月稿子還沒寫完嘛?”雜誌社實習生有些膽怯地問著柳清見。

“抱歉,可能要再過幾天。”禮貌地朝著對方笑了笑,柳清見繼續在電腦上敲打著文檔。

柳清見,二十四歲,進入雜誌社兩年便以犀利文風和一針見血言辭受到了熱評。

當初編輯問她要用什麼筆名時候,淺棕發色女性很自然地把自己名諱報了出來。

她文章大概就和她名字一樣,讓這個社會負麵暴露在陽光下,清晰可見。

糟糕不堪,負麵消極,把這個社會上灰色因素暴露出來,讓人譴責。

就好像高中時候她那樣,憤世嫉俗言語和極端偏激想法,但這並不是一切。

柳清見能夠憑借文字讓大家住她名字是因為,她每篇文章都能夠在收尾地方給予人們希望。

是,所處這個社會,確實有時候肮髒不堪。

柳清見把這些全部展現在人們麵前,但是這並不是全部。

會有希望,一切都會有轉機。

當初竹內清見大概一輩子都不會想到,那樣子偏激極端自己現在竟然會執筆給寫下這樣文章。

而現在柳清見卻可以堅定地說一句,這個社會給了她不僅僅是絕望,更多是希望。

回家後清見依舊對著電腦敲打著文字,要說她這份工作有哪裏不好話,大概就是每個月總有這麼三四天忙不過來,而剩下時間確實清閑過頭。

“辛苦了。”柳蓮二聲音從耳邊傳來,柳清見還沒轉頭就感覺到自己頸窩邊上傳來溫熱觸♪感。

那個棕發青年彎下腰親吻著她臉頰,然後靠在她耳邊這麼輕聲說著。

柳蓮二溫柔從來都是她沉溺地方所在,哪怕過了這麼久柳清見依舊會因為這個人一個小動作而臉紅心跳。

等她回頭看時候那個棕發青年已經離開了原地,單手拉下領帶動作意外地帥氣。

“蓮二比想象中地要合適西裝呢。”看著柳蓮二伸手準備解開襯衫扣子,柳清見微笑地說道。

“是嘛,果然還是更喜歡浴衣啊。”那個棕發青年把手裏西裝外套掛在衣架上,黑色領帶顯得有些長。

像是突然看到了什麼,柳蓮二拿起桌子上鐵盒,有些疑惑地問著,“清見,這是什麼?”

柳清見把目光從電腦屏幕上移開,轉頭看見是她前幾日整理房間時找到鐵盒。

“是寶物。”眯著眼睛笑得有些狡猾,柳清見沒有正麵回答那個棕發青年問題,“蓮二可以打開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