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於是某人莫名其妙的被沒收了香蕉,莫名其妙的被處以了大筆罰銀。

上午的五組隻比試五輪,所以幾人淘汰的淘汰,得勝的得勝,歇著的歇著,一時不知是回去補覺還是繼續湊熱鬧。最後還是林大腦袋拍了板:“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快穿之論如何在劇本裏相親相愛。不如我們分頭探探各組情況,順便記一下那些高手的路數,老燕對上他們的時候也有心理準備。”

燕不離覺得可行,便率先去了乙組。這組裏有他最關注的一個人,就是那個暗算未遂賤裂蒼穹的錦衣小子姚尚闐。

姚尚闐是丹黃派三大高手之一,修為深厚,動作敏捷,善用的兵器是一柄烏骨泥金扇。那扇骨堅硬如鐵,扇麵鋒利如刀,一展一收殺風四溢,點刺之間擊石如粉。此時他正竄蹦跳躍,嘀溜亂轉,圍著場中對手遊走而攻。

燕不離望著那個白衣蒙麵的男人,麵露困惑。此人應該也是正道的哪家名門弟子,卻絲毫看不出武功路數,僅僅是站在原地微動身形,便將姚尚闐的攻擊四兩撥千斤的化解掉了。

“洪雞公,和姓姚的對打的是何人?”他拽著老頭兒問道。

洪雞公現在是武林大會的執事,負責整理參賽人員的花名冊,他翻開登記簿找了找,答道:“此人叫嶽憐鶴,師從門派均不詳。性別男,愛好男......”

這登的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信息?!燕不離重新將目光投回賽場,口中喃喃道:“嶽憐鶴?怎麼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姚尚闐此時已然心急如焚。

眼前人絕對是個不出世的高手,偏偏還壓著實力和自己過了百招,怎麼看都像在耍猴!

他憋著口氣一抖手腕,扇子如回旋鏢一樣飛了出去。對方低身閃過,烏骨泥金扇再次回到了姚尚闐的手裏,趁那人回防未及,袖中閃過一道寒光。

“當心暗器!”場外傳來一聲高呼。

白衣人聞聲一走神,側身的動作猛地一滯,那長針便擦麵而過,眨眼間挑飛了他的麵罩。

“臥槽......”姚尚闐氣息一岔,差點嘔出來。

周圍眾人也盡數驚成了一群呆雞。尼瑪,這也太醜了吧?不用動手都可以直接嘔死對手了好不好?!

武林大會是不準使用暗器的,所以姚尚闐被人叫破後很是惱怒,他惡狠狠的瞪了燕不離一眼,罵道:“多管閑事的臭小......”

“子”還含在口裏,人已飛了出去。

判官眼睜睜的看著某人被嶽連鶴一掌打出場外,摔在地上滾了三個滾才停下,連忙喊人探查死活。大夫回報得也快,因為姚尚闐經脈俱碎,已經咽氣了。

丹皇派的弟子一見大師兄被個醜八怪拍飛還重傷不治,頓時炸了窩,要求武林盟嚴懲嶽連鶴犯規。

白衣人頂著張驚天地泣鬼神的臉,在賽場中央默然而立,忽而露出了一個群嘲的微笑,引得丹皇派弟子紛紛彎腰作嘔。

“要說犯規,姚尚闐也犯規了啊!”燕不離從地上拾起一枚銀針,高舉過頭,“他違規使用暗器,難道就不該嚴懲嗎?”

判官的確從姚尚闐的袖子裏翻出了袖針,且那針上明顯塗了毒,倘若嶽連鶴真被刺中,隻怕也是一條人命。

此事最終還是驚動了武林盟主,顧荊一看嶽連鶴的臉先是一驚,再看到燕不離和對方站到了一起,便立刻明白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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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辦方和丹皇派掌門的默許下,姚尚闐就這麼在嶽憐鶴手裏白丟了小命。而嶽憐鶴對武林盟的包庇絲毫未領情,重新用麵罩遮住那張醜臉便揚長而去。

燕不離望著那人遠去的背影,總覺得對方身上有股熟悉的陰戾之氣,但想想那張慘不忍睹的臉便搖了搖頭。憑自己的審美,他絕不可能,也不想認識這麼醜的家夥......

判官顫著嗓聲宣判此局平手,因參賽一方死亡,嶽憐鶴晉級。丹皇派的弟子雖然憤懣不平,卻也沒人敢冒頭說什麼,反倒是慕容婉玉撲在屍體上哭號不止。

長春門的女弟子和其他門派的男弟子多多少少都有勾搭,隻不過年輕人沒幾個會對這種風花雪月的遊戲認真。乍見一個嬌麗嫵媚的姑娘哭得肝腸寸斷,圍觀群眾也有些麵色戚戚,唏噓不已的有之,好言相勸的亦有之。

燕不離也覺得此時幸災樂禍不大合適,尤其是慕容婉玉甩來的一對眼刀,讓他從頭到腳豎起了寒毛。姑娘,就算老子長得帥也不能這麼拉仇恨吧?我不過說了兩句公道話,打死他的是嶽憐鶴,你要瞪也該瞪那個穿孝服的醜男啊!

再想到這女人和自己一個組,燕不離不禁憂從中來。但願下午別和她對上,不然可能又出條人命......

乙組第一場比試便掛了位高手,導致後麵的參賽者皆心生膽戰,生怕再碰上哪個不知輕重的家夥,是以每輪打鬥都淺嚐輒止,看得觀戰眾人昏昏欲睡。

燕不離望了眼日頭,懶洋洋的打了個嗬欠,決定填飽肚子再去補覺。遂而揚著脖子呼朋引伴,待狐朋狗友們一聚齊,便直奔忠洲城風評最佳的酒館——白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