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你說兩句話好不好.......”慕容婉玉狼狽的爬過去,拽著他的腿道,“你現在不是也沒有事嘛?我就算下藥也罪不至死吧?”
燕不離原本還有心饒她一命,一聽這話就騰的上了火:“嗬,我沒事?一夜之間聲名盡毀,一生都要被神仙散控製。你如果覺得這叫沒事,那也去喝神仙散好了,把你的算計在自己身上來一遍,我就饒你不死!”
慕容婉玉臉色慘白:“不,你不能這樣!是你們害死姚哥在先,我憑什麼不能報複?!”
“那你就自己承擔報複失敗的後果,放手!”一個兩個都喜歡拽他褲子是幾個意思?!
“哈哈哈哈哈......對,我是失敗了,可我也成功了。”慕容婉玉笑得麵目猙獰,如同一個拉墊背的水鬼,死死拽著他的褲子,“燕不離你生該當兔相公,你活該被神仙散折磨一輩子!你再也不是坦蕩幹淨的大俠,我就是死也要讓你們不痛快哈哈哈哈!”
“瘋女人我是頭牌我怕誰!”燕不離舉劍要斬,池月已經率先出掌掀飛了對方。
“刺啦!”慕容婉玉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而某人的褲子也被那個死不鬆手的女人撕開了。
少俠立台上,風吹屁屁涼。雖然池月及時掩護他離開了現場,但燕不離還是委屈的想哭。
媽的,他屁股都快成武林盟一道風景線了,這日後要真成了開襠盟主,還有何臉麵統禦江湖?!
“乖,先把褲子換了吧。這個布結實,肯定不會撕壞了。”池月也沒想到自己會害燕不離走光,他其實比誰都後悔,恨不能戳瞎所有在場的人。
“你滾粗!老子自己換!”某人捂著腚慪氣道。
被趕出房的池大宗主從樓上下來,看到林殷二人正在客棧大堂裏吃飯,便走過去坐下,拿起筷子摘了麵罩。
眾食客:“臥槽,嘔......”
殷梅雪邊吐邊道:“你......敢不敢對著牆吃?”
林正玄顫巍巍的道:“要不你都端走,和不離去房裏吃吧。”
池月:“我全端走?”
“都端走吧,我們已經吃不下去了。”至於燕不離對著那張臉能不能吃下去,就不管他的事了。
池月端著托盤回了屋,剛好看到某人正站在床頭穿褲子。一條褲腿已經穿了進去,另一條溜光的長腿還露在外麵。
池月喉結滑動的關上房門:“你這是在誘惑本宗。”
燕不離仍在氣頭兒上:“老子穿個褲子也叫誘惑?那他媽脫褲子呢?”
“勾引。”
“......”
對著那張醜臉誰也吃不下飯,所以池月先去卸人|皮麵具,燕不離趴在桌上風卷殘雲。等宗主大人洗完臉回到桌前,某人正掛在椅背上打飽嗝,盤子裏隻剩下幾滴油汪汪的菜湯了......
“你這是讓本宗舔盤子嗎?”
燕不離一張債主臉:“害老子出這麼大醜還吃什麼飯?餓著!”
池月冷笑一聲:“嗬嗬,不讓我吃飯?那本宗隻好吃你了。”
林正玄和殷梅雪聽到隔壁一陣鬼哭狼嚎,就知道有人倒黴了......
這時屋外有人敲門,兩人開門一看不禁嚇了一跳:“嶽姑娘?!怎麼是你?”
嶽卓一身靛青箭裝,背負長劍,笑嘻嘻的揚起小臉:“二位大哥好久不見,沒打擾你們吧?”
“沒有,時辰還早。”兩人將她讓進門,林正玄問道,“你怎麼來忠洲城了呢?”
嶽卓道:“我本想來參加武林大會,但路上遇到暴雨,還是遲了幾天。不過聽說你們和大師兄都在,所以就尋了過來,湊湊熱鬧也好。”
“你武功恢複了?恭喜啊機甲玫瑰!”殷梅雪也感應到這小丫頭的精神氣兒不一樣了,“唐少主沒陪你來嗎?”
嶽卓苦笑一聲:“唐大哥還是不願用本來麵目行走江湖,不過我感覺一路都有人跟著,興許他是躲在暗處吧?”
林正玄和殷梅雪相視一笑。這唐家少主也夠各色的,估計是暗衛當得太久,自己都轉不回來了。
“對了,我打聽到大師兄也住這兒,他在哪個房間?”
“額,那個......他現在有點忙。”殷梅雪幹咳道。
“啊!”隔壁突然傳來一個叫聲。
嶽卓轉著眼珠:“那是大師兄?”
林正玄也幹咳道:“他可能......在說夢話。”
“啊啊啊......救命......不要......”隔壁的哭喊一點沒小。
嶽卓滿臉迷茫:“這是做惡夢呢吧?”
殷梅雪點頭:“對對對,噩夢!”
隔壁:“不要、不要停......”
林正玄和殷梅雪齊齊把臉一埋,狂扯頭發,這他媽編不下去了!
嶽卓和山口在江陵相處過一陣,在某個女色狼的熏染下,早已不是那個人事不知的少女,一聽這動靜便紅了臉,啐道:“大師兄他、他是和誰......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