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沉重的攝影師,連忙應下聲,又低聲跟他商量,“加雞腿不行嗎?”
盒飯裏加棒棒糖,是什麼奇怪的黑暗料理?
與此同時,在後台守著直播的嘉賓演員,磨了磨牙,露出憤懣的表情。
“果然是這樣!我就猜到了,唯唯那個人,肯定會想出這種投機取巧的辦法。”neo抱住膝蓋,落寞的蹲在角落,“他的臉浮在上麵,誰還看我的表演。”
“金柱,你想開點。這是唯唯演唱會,他要是全程不出場才有問題吧。”顧剛沒覺得有問題,即使他是舞擔。
“對啊,這樣我反而放心了一點,難怪唯唯不需要彩排,他隻要坐在那裏看就夠了。”胡文星接過話,一如既往的傻白甜。
neo忍無可忍的抗議道,“夠了啊你們!溺愛是助長罪惡的根源,清醒點吧!”
“可是,”吳樺換好衣服走出來,盯著neo說,“你也挺溺愛他的。”
“我哪有!”neo不甘心的辯駁。
“如果真想反抗,不來參加就好了。既然來都來了,肯定知道要被他坑。”吳樺整理好衣袖,同樣縱容的說,“習慣就行,那個人你早就知道,對他還有什麼要求?”
祁唯羿指導攝影師,尋找自己最完美的角度,然後才心滿意足的準備開始表演。
大家同時屏住呼吸,企圖連聽覺也同時關閉。祁唯羿卻又想起什麼,指了下屏幕提醒道,“對了,嘉賓上台表演的時候,分屏幕也會顯示。他們老胳膊老腿排練不容易,要是你們光顧著看我,顧剛就太可憐了。”
顧剛是舞蹈擔當,不直接用眼睛看,光聽聲音肯定不行。
休息室的顧剛沒想通這個道理,愣了片刻質問道,“為什麼光點我的名字?論年輕,還有大前輩在吧?”
大家齊刷刷回答,“老。”
顧剛:……
終於解釋清楚亂七八糟的瑣事,祁唯羿走到舞台後方,看架勢是準備表演了。
死期將至,心情忽上忽下的獨唯,已經失去抵抗的想法,像鹹魚似的等待奈文摩爾的悲鳴。
隻見把話筒交給旁邊工作人員,十指交疊活動兩下。
追光跟著他,打在旁邊的白色鋼琴上。大家眼睜睜注視祁唯羿落坐,才想起這孩子會彈鋼琴。
倒不是他學過,祁唯羿能記下琴鍵。演奏的技巧可能不太好,起碼每個音符都是對的。
“本來,我真想過給大家唱歌。”祁唯羿坐下,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