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受起晚風來.顯得嘈雜的人聲入耳,閉上眼,竟有幾分心安.我現在好像不能再很好的享受孤單了.

“我們明天就走!”

“哦!”

……

沉默無語,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也不會這麼過!

入夜了,我和狼魄就這麼並排躺著,白天睡的久了,現在的困意更淡.不過,身邊的仁兄到是閉眼閉的歡.我側翻了一下`身子,直勾勾的看著那張俊臉.手指不自覺的伸過去描著他的臉部輪廓,沒反映,好現象,我繼續.眉,眼,鼻,直到唇時,指腹便在那徘徊.身體的某個部位突然鑽出一絲酥|麻,我追求著生命中的快樂,因為我能享受的快樂很少,所以,身體已有反映,我就欺身上去一口含住誘惑的根源.

像被電擊似的彈開眼,那眼裏的東西,我讀不懂……

像吃冰淇淋,我隻是不停的□,並不想過深的探入.走的遠了,就不是我能接受的路了.

用手遮住了他的眼,我繼續品嚐,很感謝,也慶幸,他沒有推開我.

……

夜的星子仍然捧著他們搏動的心,引逗著人間的遐想,他們的苦愁悲樂世人看不出,甚至連他們自己也都看不見,因為,他們的身,他們的貌,早已在無盡的黑暗中化去,唯剩一顆連夜都奪不去的心,有的光芒殆盡,有的兩心相依……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起褲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怎麼辦啊,隻好拉在褲子上.”啊,空氣就是好啊,我做著擴胸運動,窗早已被我打開了,絲絲涼意,卻更讓人有幾分清爽.我的心胸霍然如被手術刀剖開一般寬闊,呃,這個血淋淋的比喻還是有點煞風景啊.

“走吧.”

“嗯?哦!”猛地驚於他語氣中一閃而過的溫柔,不是簡單明了的一個“走”字,而是加了一個語氣詞,區別是很大的.

想不通,不去想了!

許多時候,心和時間的關係永遠是一個迷.白翼飛和狼魄,相識兩日的人,第一眼,便注定了……

“風在吼,馬在嘯,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

“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

“……我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我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

從民族到兒歌,再到通俗,用腿走又用嘴唱,搞的我都快變阿杜了,那叫一個沙啞的性感啊.我不就想緩解一下這種無趣的氛圍嘛!媽的,一群路人甲乙丙丁皆以敬畏的神色瞻仰著我,好吧,我承認,隻有畏,沒有敬,還略帶鄙夷,微透同情.呸!老子當初在KTV一展雄風的時候,你們連骨灰都不見了,還跟我這萬兒八千的.

“老狼啊,為什麼我們不騎馬!”我印象中都是古人一上馬,蛤蟆變大俠.那個飄啊,那個逸啊!

“不遠了.”又是這句答非所問!於是,在他同上的回答中我們又行進了一天,當傍晚,我們最終停在荒郊野外休息時,我仿佛看到了死去的外公外婆在不遠處向我招手.耳邊似乎還響起了蘇聯名曲“啊,朋友再見,啊,朋友再見……”

“喝吧”他把水囊遞給我,我的已經喝完了.等我迫不及待一口仰盡後,才發現水的味道有點怪怪的.而後,就有點迷迷糊糊的,我想走了一整天肯定累了,於是,“呼”一下就靠著一棵樹睡過去了.

就這樣,我不知道,自己的命運之輪從此才真的開始運轉……

香香的,我撓撓臉,揉揉眼,眼前的一切讓我還以為是做夢.以我層層遞進的視角看,出現的是罩著紅漆雕木床的粉色流蘇紗帳﹑紅木圓桌和精致的錯金銅鼎﹑翠玉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