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沒有影子呢.”
“我吃掉了,以前,肚子餓的時候.”
“那我們去坐馬車吧.”
“為什麼?”
“暈車,把他吐出來.”
“嗬嗬,我啊,吐不出來了,他已經化在我身體裏了.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哦,那我下次用黑紙給你做個吧.”
“嗬,太脆弱了,很快就會爛掉.”
“是哦,那算了……”
“嗬嗬”
“我的分你一半吧.”
“啊?”
“莫惜”
“嗯”
“你長過痔瘡嗎?”
“翼飛,不介意我扇你一巴掌吧.”
“莫惜”
“嗯”
“我長過!”
“白~翼~飛~”
……
玉盤盈冷香,宮娥空守殿.但盼有心人,日日來相見.無風雲自動,流水照月殘.月籠兩人醉,無酒複言歡.戚戚長寂寞,難得有情天.
莫惜,莫惜,無人疼惜!
……
無晴宮
一夜好眠,我們又啟程了.
走了將近半日,終於看見了不遠處一破破爛爛的小茅棚,碩大的“茶”字躍然眼前,這幾天喝著河水,吃著幹餅,我都快成一蹬大師了,一蹬腳,快離西方極樂不遠了.我問他為什麼不買馬車,他說沒錢,娘的,沒錢?你那一身行頭就夠當多少了!又問為什麼不抓些魚啊,山雞啊打打牙祭,他說不吃葷腥,靠,我徹底要自食了!
一個老人蹣跚而至,“兩位吃些什麼?”
我忍無可忍了, “兩碗茶,然後,能吃的都拿出來!”爛泥一樣伏在桌子上,看著君莫惜兩眼精光畢現,唇帶笑意.
“幹嘛笑得這麼陰險!”
“哦?這陰的恐怕不隻我一個人吧.翼飛好功夫啊!”嗯?我記得我沒有施展過武功,露出過馬腳啊.
“什麼意$$
君莫惜還是一張狐狸臉走過來,我才好好觀察這裏,果然是帳房啊,架子上一摞一摞的堆著的估計是賬本吧.廢四組合隔著書架站著,過四米的議會桌左邊坐著五個青年,右邊坐著五個老頭,吐血的那位坐左邊最末,離我最近.因為剛才那一下,兩邊人的神色都有些複雜,不過,驚歎是肯定有的.
“唉,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不知道三思而後行?”我意有所指.
“你……”一句話就被溫情男擋住了.
“多謝公子.”溫情男微一作揖,霎時覺得這個男人有股仙氣兒.
“謝我幹嘛?”對吐血的小子手下留情?那是他自己功力還行,我可是卯足了全部功力,雖然隻有當初所傳功力的五成.
“非也”,他走到君莫惜的身邊,“是感謝公子助我兒順利過關”.
耶?我兒?溫情男是狐狸他爸!靠,怎麼保養的!仔細一看,他們還真有五分相似,隻不過一個溫雅,一個英媚,就好像一個是仙,一個是妖.不過,這過關又是怎麼回事?
“客氣,客氣.”我也不知道這種情況要說什麼,不過,想來我對於他們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敷衍幾下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