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鬼”語氣卻有幾分關心.
“喂,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鬼哥.”我現在這樣難道不是你老人家的傑作嗎?
“嗯?你真的動不了麼?”,“鬼”的頭這麼一歪,柔順的發也簾子般的一斜,我……我害怕怕,那頭會不會毫無預警的掉下來啊?
“你們對我做了什麼?”,我才不信自己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變成了2/3個植物人.問時,也順帶打量了一下這個“鬼”地方,一間普通的古式房屋,常用家具倒是齊全,沒有累贅的裝飾物,除了牆外,清一色黑,室內昏暗,沒有窗戶,看得出采光不好,興是不受光的原因,整個房間清冷的很.
“沒……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像是真的急了,倉惶的伸出兩隻蒼白的手,在空氣中胡亂的晃舞著.
我有點好奇的看著他的舉動,不明白他的手足無措是為了什麼,莫非,不是他動的手腳?這麼想著,原本無知無覺的身子竟開始四溢一絲絲刺麻,漸漸的,感覺越來越明晰,體內萬千血脈的血液流動都清明而真實,身體一波冷一波熱的衝撞著,心髒急速的鼓動,又是那種熟悉的撐裂感.隻一瞬,身體的所有感官一湧而回,我雙臂一緊,揪著胸口的衣料,真切的痛感又劇烈襲來.
“啊~”,忍不住呻[yín]出來,實在是因為我已經痛的四肢開始乏力了,痛覺被刺激的越發清晰,人卻也越無力.
“你……你怎麼了?”,“鬼”還是焦急的神姿,雖然看不清他的臉,卻還是能實實的感受到的他的無措和焦煩.卻見他驀地恍然大悟,尖叫一聲,“我怎麼忘了,你等著,我去叫憶遙和冰資,你……你等著.”,他自顧自的說完,便也連身影都消沒在餘音裏.娘的,好輕功!
我翻了個身,弓起腰跪伏在床上,頭抵著枕頭,身體不自主的痙攣了起來.忽然,一種奇異的暖意在渾身上下侵染開來,我一手緊箍自己的腰,一手撐在身下.身子突然像被什麼東西勒的緊緊的,有點透不過氣來,我艱難的睜開雙眼,卻不想,看到了十分詭異的一幕.
我睜睜的看到自己的手掌一點一點的擴大,身上的緊繃感也愈來愈強.該死!心裏大吼一聲,我頂著最後一點力氣支起了身體,一頓一頓的,脫光了自己的衣褲.一個不斷膨大的身體正秀著脫依舞,心理承受力不強的,怕是早就癲癇了!
衣物盡退,我裹了一條棉被在身上,不是我嫌棄□藝術,而實在是不想因為身上的龍紋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當“鬼哥”帶著兩個美女破門而入時,我好笑的看到了他靈魂出殼神遊八表,兩位美女也急速的移開目光,眉頭微聚的赧色塗上了俏臉.
好一會兒,我欣賞著三具雕塑開始活泛過來,“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啊,不對,你……你是誰啊?那孩子呢?”,結結巴巴的,我就納悶了,都是男人,我也隻是半遮半露的,慌個屁啊!
“哦!”我將被子把自己包了個嚴實,開玩笑,現在怎麼說也秋天了.聳了聳肩,“長大了.”雖然這麼說有點怪,但是情況正是如此,但這個說法連我自己都很難信服,我本以為來人會發飆,哪知……
“哦,這樣啊!”,不會吧,這麼說,也有人信!你個神人!
“那你現在能動了?”,鬼哥撩了一下左麵的黑發勾在耳後,我呆了,我真的見鬼了,而且,還是一個豔鬼!
“你們是誰?”,待看清了那兩個美女,我可以肯定,我,白翼飛,被綁架了.“這是哪?”
“哦,我叫花疏影”,指了指紅衣美人,“這是憶遙”,又指了指白衣仙子,“這是冰資”,飛鳳媚眼調皮的眨了眨,“我們這是……”,剛出爐的話就這樣被一隻凝脂素手捂住了,還夾雜著一句嗔怒嬌怨,“主子,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隨便把宮裏的情況亂說嗎?他一生人,你講這麼多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