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直歎奇了,這驢還吃麵的.唉,自從那次,我叫了一碗青菜麵後上了個茅廁,回來碗就空了,而老白嘴角還未舔盡的麵湯暴露了它.如此行凶數日,我總結到了,這小子尤愛鱔絲麵.
一驢,一人,埋頭苦幹,又是好一陣注目.
吃飽後,牽著老白在街上溜達了許久,這風土人情雖不甚深解,但倒是身逢安泰之秋,又趕佳節,人人沾著喜氣,家家透著樂道,像受了傳染一樣,老白踢踏著蹄子,也歡快不少,手便也不自覺的搭在它脖子上輕輕的梳著,這老驢,跟了我幾日,倒越發的人勁了.
“人家團圓,你高興個什麼勁.”,老白打了個響鼻,噴出一團暖霧,之後又在我身上蹭了蹭,心下突然汩出一絲熱流,麵上不禁一鬆,“小畜牲,鼻涕倒知道往我身上擦,你當我抹布呢.”,抱住它的大腦袋一陣亂撓.想起一句話來,太陽出來了,但太陽不是我的,我要睡覺了.也許,就算睡去,還有這頭老驢吧.
畜牲,比人強,我一直這麼認為.沒有心機,沒有背叛,沒有人情世故,沒有諸多顧慮,沒有倍受威脅,隻是知道,真真的對人好,就算是殺人的猛禽,也鮮少都是惡性所為,為生,為存,為活,本性罷了.
老白啊,你這個大笨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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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個也用自己壯實的身體鑄成一座鐵的長城,大有誓死保衛主人□的勁頭.我一抹鼻子,吸了幾下,撿了個座位,屁股一粘,不走了.其中幾個聳了聳自己結實的胸肌,殺氣騰騰的.我納悶了,要這麼大幹嘛,又不是要你去喂奶.
顛著二郎腿,我哼起了小調,那幾人見趕我不走,破口罵道,“別給臉不要臉,爺讓你滾就快滾,再不走,哼哼……讓你掛紅了出去.”,某乙氣勢也很足.特別是那個滾字,發音很渾厚.
見我一來二去,就是不走,幾人倒有些驚奇,“還真有不怕死的,好,爺們就送你一程.”,說著,熊掌便帶著呼呼的風聲往我身上落,我雙手往□的圓凳一撐,後臀離位,一個後馬跳,那一拳風生生落在了空中.
“等等”,唉,打架最麻煩了,我可不是來找揍挨的.
“現在想走,晚了”,某甲哼哼冷笑到.
“我想見剛剛被你們抓來的那個孩子,他在哪?”,態度十分謙誠,出於和平主義的理想傳播,我實在是不想動用武力.
“哼哼,你是個什麼東西,那可是我們爺的人.”,說到那個“爺”的時候,他聲音有點發顫,不知是興奮還是害怕.
“那好吧,我想見見你們的爺.”
“你想見?哈哈哈……不過……你個小白臉,倒是能讓我們爺玩玩.”,我發現我對這幫人徹底的無語了,於是,兀自走到一麵牆邊,暗下運氣,一掌重擊,牆麵就碎出了一個掌印.眾人都一愣,不免渾身浮了一層冷汗,這手法,沒個四五十載的功力是下不來的,看這青年不過二十好幾,莫非是真人不露像.
幾人都噤了聲,楞在原地化成了一群啞巴,也醒個人開口通報他們主子一聲啊,別好死不死裝相侮辱人家殘障同胞.
這時,二樓出了一個老頭,朝我這邊微一拱手,“這位俠士好身手,我家主人有請.”,我就知道,這裏人少,又安靜,小倌館的隔音設備能好到哪裏去,剛才的情形怕是早就被人給聽去了.
我也不含糊,一躍上二樓,慶幸落地姿勢還湊合,主要是人家都叫我俠士了,我能簡簡單單的一溜煙上樓嗎?俗!沒有大俠風範.唉,浮華主義害死人啊.
我跟著老頭拐了幾拐,最後停在了一間房間前,門沒有關,反倒是大敞著,可裏麵的情景,還真是……勁爆啊!
一些赤身露體的美容少年或趴﹑或跪﹑或躺﹑或騎,和一些隻露□的精壯男人正在瘋狂的□,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