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有時又會腎上腺激素急升渾身發熱下肢有勁外帶某個部位特別龍馬精神孔武有力……好吧,我承認我是囉嗦了,我就是衝動了!可是因為最近一直在忙,所以,唉……美男在側,我卻是隻能看不能吃,等事情告一段落後,我一定要寫一本書,就取名叫《男人?忍耐?悲哀》。
正在我想入非非的時候,隻覺得一陣冷風直竄我後頸,我側頭一看,一把明晃晃的耀眼物體以每小時260邁的速度直接衝刺,我反射性的一個翻身,右臂卻還是被剌了一條口子。那廝見我避過,並未停下動作,仍舊步步緊逼,光亮一閃又一閃。因為我本來是躺在地上的,受傷後根本連站起來的時間都還沒有,所以……
我滾,我滾,我再滾……哎呀,滾到頭了!
那人看我背抵一棵樹,以為我逃無可逃,手起刀未落之際,我衝著他身後的一個大樹大喊,“木兄、救我!”那人一驚,身體頓了頓,可是就是這一滯,機會就來了。
我腳掌順勢踩在地上,手按住樹幹,隻一借力。
“嘶”,那是我弓身時衣料的摩攃。
“咻”,那是鷹衝時俊勇的身姿。
“璫”,那是歹徒大刀落地的淒涼結局。
於是,一切又都安靜了……
地上零零散散的散落了幾件衣褲,蕭瑟的林木下,一具結實精緊的男性□以暴露到極致的姿態仰臥著,年輕的□散發著誘人的吸引力,起伏的胸膛和因冷瑟而初綻的紅櫻,大腿勁壯的肌肉不時抽[dòng]著,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味道,而他身邊一個站立的俊秀男子的眼中卻是一陣精光閃現,那裏有一種別樣的情緒和心思……
這一段感官描寫是細致的、飽含感情的,但是,如果配合了某白的一番話就……
“丫有沒有搞錯啊,我們這些人要在這裏十天,你怎麼著也要暗襲、狙擊、明槍、暗箭什麼的,不得一起呆上幾天啊,怎麼連一點吃的都沒有準備,你丫是不是想敷衍了事啊,你哪個組織的,有沒有紀律啊,懂不懂什麼叫職業道德啊,你老大怎麼教你的呀,來人啊,這娃還有沒有人管啊!”衣服裏搜了半天,我把他身上的火折子帶上了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又回頭,把那人的衣褲又給他套上了,娘的,早知道這麼麻煩,剛才就不為了懲罰這不知好歹的破孩子特意在搜身時把衣服脫了。娘的,人都說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老子那半邊天的母性美是從什麼時候被勾引出來的。真他娘的!
那人像是沒想到我又會回去給他穿衣服,眼中的無懼無恐多出一份不解來,身為殺手的他有著敏銳的感覺,但是,這個人的舉動卻讓他一點也看不透,在自己傷了他後不殺自己已經夠吃驚了,現在還……
我撒氣似的給他套上衣服,一邊還不忘念念碎,“你是誰,我不管,誰派你來的,我不管,但我告訴你,老子飯還沒吃,心情不好,我給你點的穴兩個時辰之後會自行解開,你就別來找我了。你說你這孩子也是,這殺手有啥前途啊,你要是在哪個山旮旯裏娶個媳婦兒生個娃,不比這破行當強啊。別說什麼命運難違,別說什麼主人至上,他娘的都是狗屁,人他娘的生來就是平等的,沒他娘的哪個高哪個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老子話已至此了……娘的,我都快成祥林嫂了。”胡亂的套好了他的衣物,離開前,我踹了他一腳,罵道老子也算是聖人情操了,你怎麼連句謝謝都不說啊。
他恍而呆楞,在我快收回目光時,張開了口,裏麵,沒有舌頭……
此時,我不知道,一時的口快會在一個陌生人的心中落下了淺淺的烙印,我也不知道,這一道烙印會在之後救了我一條命,我更不會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早就已經落入了一個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