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蘂纁嘴邊的笑意更深了,這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頂著極其尊貴的身份,卻能輕而易舉的說出這樣的話,一般的男人都覺得失了臉麵,何況他還是龍子。
或許,他會比自己想得更有利用價值。
“哈哈哈哈哈哈,你這人……我倒是挺喜歡。”黑衣人起身,繞過長琴,最後站在了我的麵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個……在下已經有家室了,大俠,不要誘惑我犯錯誤啊,死在外邊兒倒沒什麼,死在自己家裏,可就不值了。”我嬉皮一笑。
忽然,肩頭的傷被重重的一拍,夏蘂纁笑道,“知道你愛妻情深,也不必處處都張揚吧,倒是要羨煞一群旁人呢。”他轉過頭,忽而神色完全陰冷了下來,好似剛才那人不存在一般,氛圍也陰沉了下來,“素姨,我是來拿‘那個’東西的。”
“是嗎?時機到了呀。”
瘋狂的,兩個人的神情,一種血淋淋的憤怒。
雖然不懂他們說什麼,但是直覺卻告訴我,不簡單,而他們提到的“那個東西”,讓我有種不妙的感覺。
……
“好——餓——啊——”我頭左偏。
“出——人——命——啦——”我頭右偏。
“殺人不見血啊——”左。
“謀財害命,見色起義啊——”右。
“不厚道,沒人性,平胸、駝背、o型腿。”左。
……
馬車上,三個人頗有些擁擠,我和夏蘂纁靠著,和書鉞坐對麵,此刻,夏蘂纁一副看好戲的神情,而書鉞眉目之間則有些陰雲,“深情”的望向我,雖然手上是緊握著鐵扇,十分警戒。
要問為何?
馬車可能走進了什麼崎嶇不平的道路,不知碾在什麼東西上了,一顛簸,我順勢往前一靠,“哎呀,怎麼這麼顛啊——”我雙手靈巧的避過鐵扇,一肘把鐵扇壓在書鉞腹上,一手攬住他的腰,就著那越來越強烈的車體的顫動,我整個壓在他身上,兩人的身體互相碰觸著,摩攃著,時不時的,手還能在他的隱秘部位占個小便宜。
“哎呀哎呀,怎麼那麼顛啊,顛的我頭都暈了,哎呀,怎麼爬不起來了呀,哎呀哎呀,不行了,不行了,好像要暈過去了,暈過去了、暈過去了,哎呀,我暈。”本著打死都不鬆手,豆腐也要吃到口的精神,我是任憑他如何掙紮,都長在他身上了。
“你……你放手,你騙人,你已經暈了十幾回了,哪會回回都暈在我身上,你……你讓開。”對於白翼飛,書鉞雖然對他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但是,這樣明顯的輕薄還是讓他無法接受,甚至有點惡心。況且,自己心儀的對象就在旁邊。
“放手,放手,再不放,我不客氣了。”書鉞一邊推搡著,一邊動手去展開自己的鐵扇,卻被白翼飛箍著,動彈不得。
直到感覺書鉞再也克製不住自己的憤怒要爆發時,我鬆手了,往後一靠,我又打了個哈欠。“哎呀,好暈啊。唉,你別瞪我啊,這要不是之前你們讓我睡了這麼久,我會這麼瘟嗎?要不是你蘂纁姐姐的那個姨連餐飯都不給口,我能這麼虛嗎?給了東西就趕人,一點人情都不暢顯,還有,某人拿了東西就走,真是缺了心了。怎麼著,看你們難得一見的樣子,也得在一起聚聚餐啊什麼的,親情可貴啊,年輕人。知道嗎?要‘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幫爹爹刷刷筷子洗洗碗,老人不圖兒女為家做多大貢獻……’獻、獻、獻、獻……先給我來口吃的吧,我都快餓出倆狼眼綠了,就說咱們行夜路,也用不著我來照明吧。”
“我看翼飛精神好得很,哪裏有那麼虛弱啊。”夏蘂纁依著內|壁,眼神在我和書鉞之間柔軟的飛了幾個回合後,酥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