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了船,我原以為幾人會被分頭帶開,卻被領到了同一間屋子,說是屋子,卻不比以前住的宮殿差多少,讓我最驚歎的,還是那張床,躺七八個人絕對沒問題。我點了一下頭,腦中開始浮想聯翩。
一路上,除了被威脅記住了他們的名字外,我們都沒有說什麼。
等我回過神來,我們已經被領到了屋後不遠的遮篷溫池,暖暖的,有一層薄煙,卻被竹頂、樹鬃平平的擋住了落下來的雨。
領頭的人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那五個人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脫衣服了。
當四個穿鬥篷的人把它一脫時,我對他們的那圓鼓鼓的肚子產生了相當大的好奇和敬佩。這樣,又陷入了*
“夏睿塤,嗬嗬,不知道到底想幹什麼,明明皇帝的寶座還沒有坐上,就對著其他幾國虎視眈眈的,還刻意離間四國聯係。不過,還沒有成什麼大氣候,隻是些小動作罷了。可是,已經挑起了一些不必要的爭端,現在的五國之勢,已經有些微妙了。”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言下之意是不是說,這世道,安寧不久了?”我說道。
“嗬嗬,也可以這麼說。”
……
我們靜靜的吃完了飯,他們沒有再問我什麼,我也沒有再說其他的,既然我幫不上什麼忙,我也不想添亂。
剛想著,一雙有力的手就往我腕上一搭,還沒看清來人長相,紅色香風一陣,便是身體各處都被摸了個遍。定睛一看,原來是個長相頗姣的婦人。
誰啊!吃豆腐吃的這麼光明正大!
“柳千絲見過白公子”隨後又朝狼魄一拜,“見過主子,各位公子。”
“他怎樣?”狼魄一問,眾人矚目的焦點轉到了我的身上。
柳千絲把手往我後頸一搭,指腹在後腦上輕輕的摁壓著,待按到某點時,即刻停了下來。
“嗬,好厲害的手法!”眼睛微微一眯,她臉上的笑意難有幾分真切,“忘塵之藥,‘紅塵落’,配之以藥劑,服之,前事盡忘。然而,若凝煉提粹於針尖之上,刺入後腦,在中針者似昏非昏之際,致以號令使中針者默記。中針者初醒,除記憶全無別無他礙,但是,必要之時,隻要施針之人再次發以號令,中針者本性喪失,隻聽其令,淪為傀儡活死人。這種藥知道的人本來就不多,後一種用法知道的就更少了,就算是知道,也難以實施,劑量、手法都是難於登天,嗬嗬,好厲害。”
我嚼著剛上的甜點,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挖挖鼻孔,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個。
“你是說,飛他現在就是……如果、如果,他再被提起那個施令……就會……”蘭絡秋顯然麵上有幾分驚慌。
“現在看來,白公子的情況的確是這樣,唯今之計,隻有盡量避免白公子和施針者接觸了。”
吧唧吧唧……
“可是……這種事,暗箭難防,避也難避……”狼魄低低一說。
吧唧吧唧……
“或許,我該把原足夢找回來,看他有什麼辦法……”君莫惜朝我看了一眼。
吧唧吧唧……
“白大哥他……會變成那樣嗎?就算是失憶也沒關係,可是,如果對方利用白大哥的身份……”書鉞說。
吧唧吧唧……
吧唧吧唧……
吧唧吧唧……
啪——
蘭絡秋爆吼道,“你這個混蛋,大家都在為你的事著急,你,你,你這個死豬頭,中針的人是你,失憶的人是你,怎麼你還吧唧吧唧的吃的這麼香,你是餓死鬼投的!混蛋,混蛋,你這沒心沒肺的混蛋!”
蘭絡秋一邊忘我身上捶著,一邊巨怒。
我實在是擔心自己剛才吃下的那點東西都給倒騰出來了,所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對!就像你說的,中針的人是我,失憶的人是我,反正怎麼樣的人都是我,你們這麼著急也沒用啊!我怎麼樣,你們幹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