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麻煩的人,肯定會轉而先來找她。”秦慕遠輕歎,突然想到了什麼,眉頭也緊蹙了起來,“而找秦喬天麻煩的,應該是官場的人……”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顯——能同時將兩人都帶走的,就是兩種可能性人物的重合,也就是:在官場的!而且知道童家當年恩怨和涉足童家當年恩怨的……

這樣的話,範圍一下子就小了很多。

他想起來,當時在莫斯科的時候,調查到的那份機密資料,涉及當年恩怨的,有軍火商、有旗艦、有官僚……

除卻非官場人員,現在存活的,隻有……一個左臉將被毀的男人——梁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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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不要太過分!

【218】不要太過分!

除卻非官場人員,現在還存活著的,隻有……一個左臉將被毀的男人——梁狄!

“我們去找梁狄!”他倏地起身,直接朝門口走去。

剩下的幾個人麵麵相覷:梁狄?

梁狄是誰?……

軍政情報處。

秦喬天的失蹤,讓這些政務官員忙了個半死,幾乎將整個城市都挖地三尺,卻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所以當秦慕遠帶著“有進展”的話進來時,那些官員幾乎要歡呼了!

找到秦喬天就代表守住了自己的前程啊!

弄丟一個副部長,他們誰賠得起?

“秦先生裏麵請。”秦慕遠一路被領到內側的會議室,隻是,在半途中,路過審訊室的時候,一個衣衫狼狽的女人衝動地奔過來,卻被武警攔住……

“秦慕遠!秦慕遠!你認識我的對不對?”她的頭發散亂著,額頭隱隱有些淤血,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應該是被用過刑,“不要拉我,我們認識!”

眼看著武警又要將她往後拖,她失控地尖叫起來,索性像是潑婦一樣,一屁股坐在地上,強硬著不肯挪動一下。

秦慕遠不由一頓,眯起眼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眸中卻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的確認識,阮琴。

那個三年前,費盡心機,想要將他趕出秦家,卻未遂的女人……

“秦慕遠,你能證明的,我是秦喬天的母親對不對?”她期待著看著秦慕遠,無聲的淚水從眼角滑落,眼中盡是恐懼。

她現在看到秦慕遠,就像是看到的救星!

他一定能證明的:雖然她來看過秦喬天,但是她是秦喬天的母親啊!她能對他做什麼?秦喬天失蹤,真的和她無關啊!

“秦先生,抱歉,不用理會。”已經走到前麵的人又折回來,禮貌地向他道歉,指了指麵色期待的阮琴,“就她一個人看過副部長,肯定和她脫不了幹係,我們正懷疑她是不是臥底之類的?”

“我不是臥底!”阮琴衝動地叫出來,兩手抓著武警的胳膊,死命地將自己的頭往前湊,似乎要證明自己的無辜,“秦慕遠,你說句話啊!你說我是秦喬天的母親啊!”

“吵什麼吵!”旁邊的人終於忍不住怒吼出來,“副部長的家庭那一欄裏從來沒填過母親!你這個冒牌貨,少在這裏撒潑!”

正統的資料上沒有證明,而且同行的同事也沒有一個見過阮琴的,誰能證明她是秦喬天的母親?

秦慕遠抿了抿唇,沒有說話,眼中卻閃過一絲玩味:這個女人,弄得自己兒子都不想認她了?真是……活該!

“秦先生,抱歉,我們繼續往前吧?”邊上的男人做了個“請”的姿勢,禮貌地示意秦慕遠進會議室。

秦慕遠點點頭,眼神從阮琴的頭頂掠過,似乎毫不相識。

“秦慕遠,你不能走!”見他不說話,阮琴急得又大叫起來,連喉嚨都喊得微微有些沙啞,“我是秦喬天的母親,這是事實!你連說這句話的起碼良知,都沒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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