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瀾突然雙手撐在桌麵上靠近他說:“還有,我合不合格不是由你說了算。”
齊俊飛拿出一個盒子說:“我已經在這裏等你很久了,上班時間公然遲到,還算合格嗎?”
她合同拿在手上說:“遲不遲到不關你的事,你隻需要以後做好老板的本分就行,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從她手上搶過那份合同說:“這個是歸老板所有,你還想翻身做老板不成?你以後的任務就是發名片。”
白若瀾一時語滯,晚上,她把辭職書交給老板說:“我要辭職了,不過我很感謝這段時間,你對我的照顧,如果不是你收留我,恐怕我也走不到今天。”
她很溫柔的握著白若瀾的手說:“以後常回來找我聊天,那天我去參加我前夫的葬禮了,他留了一封信給我,他很感謝我沒收了他全部的財產,讓他看清枕邊人的心。”
白若瀾給她倒了一杯紅酒說:“那不是很好嗎?說明他心裏是有你的。”
她喝了一口紅酒,然後很慵懶的趴在吧台上說:“他跟小三結婚後,不到一年就離婚了,聽到這個消息, 其實我心裏還是挺開心的,現在人不在了,我可以徹底放下了。”
白若瀾陪著她大醉一場,醒來後,翻看手機,發現齊俊飛打了十幾個電話給她,白若瀾腦子突然清醒,然後換好衣服立刻趕到案發現場,此時齊俊飛臉陰沉的嚇人,她探頭進去笑著說:“老板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齊俊飛把手頭上的東西丟給她說:“趕緊把文案做出來,我等著用。”
白若瀾小聲的吐槽:“說好的隻是發名片呢?”
晚上,齊俊飛帶著她去參加酒宴,光是發名片都發到手軟,這時,有個男的走到她身邊,不經意的掐了一下她的腰,白若瀾反應很大的後退幾步說:“陳總是吧!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他慢慢靠近白若瀾說:“是李總,我看你一個人在這裏徘徊,所以就過來看看。” 看到別人落單,想來占便宜就直說,還在為自己的罪過開脫呢?
白若瀾很嫌棄的往後退,她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口袋,發現藥粉都在包裏沒帶在身上,這一瞬間,她的神智崩塌了,李總的眼神就像在看小綿羊一樣,慢慢靠近她,白若瀾很緊張的說:“不好意思李總,我認錯人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李總色迷迷的握住她的手說:“你往哪走啊?我知道一個地方特別的棒,要不我們一起去吧!”
白若瀾這時徹底慌了,她大叫著:“李總,你不要這樣,我不跟你走,我不認識你。”
他冷冷的說:“小姐,在這裏裝什麼純潔,這裏麵那個女人是幹淨的?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白若瀾和他糾纏了很久,把李總的耐心快磨盡,於是他伸出手掌準備揮下時,齊俊飛用力的握住他的手說:“我的人你也敢碰,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李總彎著腰回頭看了一下,然後,他害怕的雙腳打顫說:“齊少,我··我··我什麼也沒幹啊!不信你問這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