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瀾好奇的問:“你在說什麼?沁芸,她會變成這樣都是我害的。”
古軒揚抱著她說:“小瀾,這件事,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不過現在,對手好像越來越猖狂了,逼的我不得不這麼做。” 他拿出項鏈靠近她,結果燈沒亮起來,說明這人是個冒牌的。
她很驚訝的看著她說:“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
元岸雪想了一下說:“這人,我們應該怎麼處理?”
白若瀾很為難的看著他們說:“畢竟她是因為救我才受這麼重的傷,我真的不忍心把她交給警察,看在她失憶的份上,我們就收留她吧?”
古軒揚看了她一眼,然後淡淡的說:“最先讓我懷疑她的不是這條項鏈,而是,她迷暈我們的那一次,這幾天我一直遠程監控書房的動靜,我總是能看到她在我書房裏找東西。”
白若瀾拉著他的手臂說:“不管怎麼樣,她是我的救命恩人,看在我的麵子上,原諒她好嗎?反正她現在失憶了,什麼也記不起來。”
元岸雪提出大家最擔心的一幕:“萬一那天她想起來,或者說她根本沒有失憶呢?那豈不是太恐怖了?”
她煩躁的說:“我們就先觀察她幾天吧!”
第二天,古軒揚又接到任務,要出去好幾天,白若瀾給他準備好藥物說:“你要小心一點。”
晚上,戰沁芸偷溜出去,到了一間很神秘的酒吧,她冷冷的說:“他們已經拆穿了我的身份,你打算怎麼辦?”
戴麵具的人,把桌上的酒全部倒在一個杯子裏,他淡淡的說:“猜猜這裏麵有多少種酒?”
戰沁芸聞了一下說:“應該有上百種酒。”
那人把酒倒在垃圾桶裏說:“你就負責當杯中的酒,把他們攪得越混越好。”
她恭敬的點點頭說:“我什麼時候還可以見到我的爸爸。”
那人把一個U盤遞給她說:“這是你爸爸錄給你的視頻,他現在在度假,過的很開心。”
戰沁芸握緊它回到公寓裏,早晨,白若瀾一醒來就聞到咖啡的香味,她走出去伸了一下懶腰說:“為什麼我感覺你失憶了,做的東西更加好吃呢?”
元岸雪很讚同的跟她擊掌說:“我也這麼覺得,她以前該不會是整我們的吧?”
她做菜的手突然停了一下說:“以前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白若瀾以為她是因為,忘記以前的事而傷心,於是拍拍她的肩膀說:“以前什麼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
戰沁芸猶豫了一下說:“我想出去旅遊,散心。”
她和元岸雪每人合夥出了一點錢,給她出去玩,戰沁芸來到視頻中的地方,然後像附近的居民打聽她父親的下落,大家都說沒什麼印象,她隨便找了一個地方住下,然後繼續找人,晚上,白若瀾穿著高跟鞋走進宴會,齊俊飛站在她麵前說:“這身很適合你。”
白若瀾甩開他說:“不關你的事。”
這時,風群辛推著紫碧晨來到他們麵前,他把紫碧晨交到他手裏說:“還是這個比較適合你。”
紫碧晨笑著說:“俊飛,我們去那邊吧!”
白若瀾的心真的很難受,風群辛看著她說:“要不要我陪你去外麵走走?”她點點頭。
這幾天,齊阿姨一直在受一個夢的糾纏,齊叔叔找上她,要求她幫齊阿姨治病,白若瀾去到公寓幫她看了一下,然後在床邊點了香薰說:“這個具有催眠作用,這香大量會致死,小量助眠,夫人得病來自於心,我無法根治,這要看她怎麼解開心結。”
齊叔叔理直氣壯的說:“這麼多年,她連一直螞蟻都不舍得殺害,怎麼會跟人結仇,受人追殺?”
白若瀾搖搖頭說:“我不清楚,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在泳池附近,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於是她連忙追上去,追到小花園就不見人影了,她鬱悶的回到公寓裏,戰沁芸看著她說:“你回來啦?”
白若瀾很驚訝的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戰沁芸合上手裏的書本說:“剛剛回來,你餓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做吃的?”
她搖搖頭說:“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你也早點睡吧!”
淩晨,戰沁芸又來到那間酒吧,她把U盤摔在他的麵前說:“我總覺的你好像一直在保護白若瀾,上次車禍也一樣,你寧願讓我受傷,都不願看到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戴麵具的人笑著說:“那你不是也因此獲得了信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