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飯盒直接倒在白若瀾的身上,然後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說:“我不是故意的,你們起來太快了,小瀾,你沒事吧?”
白若瀾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把身上的飯粒和油,故意甩在她的身上說:“還有什麼爛招盡管使出來。” 紫碧晨為了形象,拿著紙巾擦幹淨臉上的油漬,然後很高傲的離開飯堂。
出到門口,齊俊飛看到她渾身髒兮兮的出來,他拉住白若瀾的手說:“發生了什麼事?”
白若瀾掙脫他的手說:“以後我的事你少管,別忘了你隻是我的前夫。” ‘我的前夫’這幾個字一直充斥在他的腦海中,齊俊飛不自然的收回了手。
韻曉雨拉著她離開現場,她突然笑著說:“那個壞女人還想讓我出醜,今天全場最大的笑話可是她呢!”
韻曉雨滿臉擔憂的樣子看著她說:“你沒事吧?”
白若瀾搖搖頭說:“沒事,我好得很,反倒是你,得罪了那個惡女人,你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到哪裏去的,如果你有什麼難處可以和我說。”
她想了一下,然後緩緩開口:“其實,進軍啟是我奶奶強製性讓我進的,她說隻有我進了大公司才能讓她長臉,我已經好幾次想辭職了,但是我奶奶死活不讓。”
白若瀾驚訝的說:“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奇葩的長輩?算了,你要是實在熬不下去,就來這間公司找我,我可以給你安排一份好的工作。”
韻曉雨拿著那張名片笑著說:“好,謝謝你小瀾,其實我一點也不後悔站在你這邊,至少你對我是真心的。”白若瀾朝她笑了一下就離開了,幾天後,韓雲天很興奮的打電話給她說,那個人可以講話了,而且點名要見她。
白若瀾連忙騎著自行車來到別墅,那個女人坐在沙發上,舉手投足都散發著優雅的氣息,她的身份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她走進去說:“我來啦!”
韓雲天語氣緩和的說:“我先走了。”
那個女人坐在她身邊,然後綁起頭發,白若瀾看到她臉上的傷痕嚇了一跳,隻見她臉上布滿著一條條匕首劃過的痕跡,白若瀾看了一眼說:“你的臉上怎麼會弄成這樣?”
她把一張靈符交到白若瀾的手上說:“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好不起來了,但是有一些事我還沒做,我不甘心離開這個世界。”
白若瀾看著上麵的圖案好奇的問:“這個是·····”
她笑著說:“這個靈符可以調動世界各地的組織的人,你要拿好了,千萬不要給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白若瀾點點頭說:“你放心吧!我會的。 ”
晚上,一道尖叫聲劃破寧靜的夜晚,齊阿姨坐在床上語無倫次的說:“不要殺我,那件事不是我幹的,不是我幹的。”
齊叔叔拍拍她的肩膀說:“你怎麼了?沒事吧!”說完後,他打開了床邊的燈。
齊阿姨用力的拽緊他的衣服說:“我剛才夢見有人想殺我。”
齊叔叔戴上老花眼鏡看著她說:“你這麼多年都在做同一種夢,要不改天你去看看醫生吧!”
她冷冷的說:“我不舒服你隻會叫我去看醫生,這麼多年了,你隻關心你在外麵的女人,有過一秒關心過我嗎?” 他被說的頓時無言以對,沒錯,他這個做丈夫的確實不合格,但是這麼多年隻有他在支撐這個家,犯個錯怎麼了?至於這麼多年一直揪著不放嗎?
齊叔叔麵無表情的甩開她說:“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己,這麼多年,隻會花我的錢,其他事沒一樣會幹的。”
齊阿姨拿起枕頭扔向他說:“好啊!那你走,去找你的前妻,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他把枕頭扔到床上,然後走出房間去客房睡覺,隻留下她一個人在痛哭流涕,第二天,白若瀾早早起床弄了薩拉,然後坐在電視麵前邊看邊吃起來,元岸雪看到後,坐在她身邊說:“小瀾,我發現你這份工作幹的太輕鬆了,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工資一分錢都不會少。”
不說這件事還好,一說白若瀾就想起了傷心事,就因為她這個懶惰的性格,才會被公司那些人傳出和老板有緋聞,她信心滿滿的說:“這個月,我要爭取個全勤給你看。”
戰沁芸拿著早餐擺在桌子上說:“我賭一毛,她肯定堅持不了一個星期。”
元岸雪跑過去和她擊掌說:“我賭一塊,她肯定堅持不住半個月。” 這時古軒揚精神奕奕的跑完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