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車門笑著說:“臨時決定要來的,先上車。”
在幫派裏,婦人坐在沙發上喝著茶說:“美國那邊調查的有結果了嗎?”
韻曉雨笑著說:“還沒,不過我已經親自監督他們了,相信過不久就會來消息。”
婦人拍拍她的手說:“我很感謝奶娘能把你養的那麼好,在我臨走之前還能在看到你,這也算是上天給我的一種補償。”
她很難過的說:“你別這麼說,我相信爸爸在天之靈,不會這麼快將我們分開的。”
婦人很幸福的笑著說:“你是個善良的好孩子,以後我就把幫派交給你了。” 最近一段時間,國外的一些惡勢力開始蠢蠢欲動,那些元老都逼著婦人交出令牌,婦人還沒打算把令牌再重現江湖,所以她隨便找了個理由打發了他們。
韻曉雨不解的問:“媽媽,為什麼我們不把令牌拿出來?”
婦人滿臉嚴肅的看著她說:“這令牌事關重大,我現在還沒有能力保護令牌,所以隻能暫時把它藏起來。”
她試探性的問道:“那你把它藏在哪裏了?”
婦人站起來說:“這個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這樣也可以避免你陷入危險。”韻曉雨笑著點點頭。
晚上,齊叔叔約她去酒店,她推開包廂大門,齊叔叔吩咐那些人可以上菜了,服務員排成一隊,很有節奏的走進來依次上菜,齊叔叔笑著說:“什麼都問不出來?”
韻曉雨淡淡的說:“那個破令牌到底有什麼用?”
齊叔叔看了她一眼笑著說:“它可以號召全世界的精英殺手,是所有人都想要的好東西。” 韻曉雨開始在心裏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他還不忘提醒她一句說:“不是你的東西千萬別惦記,否則惹來殺身之禍就不好了。”
韻曉雨笑著說:“怎麼會呢!那個東西給我也沒有用,我要的不是權,而是錢,這點你又不是不知道。”
齊叔叔微笑了一下說:“你想明白這點就最好了,別和我耍什麼花樣,我一直盯著你的。”
晚上,白若瀾在公司樓下和齊俊飛相遇了,他笑著說:“小瀾,你最近過得還好嗎?”
她習慣性的往周圍瞟一眼,看看軍旗是否會在這附近等她,確定沒有後,才轉過身說:“還好啊!你呢,最近去哪裏了?”
齊俊飛淡淡的說:“最近遇見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姑娘,我正在追求她。”
白若瀾笑著說:“你是有未婚妻的,別耽誤了人家,我先走了,再見。” 年假的假期批下來了,時間一長還很想不到去哪裏玩好,隔天,軍旗在樓下等著她。
她笑著跑過去說:“天氣越來越冷了,你要注意好保暖,不要著涼了。”
軍旗摸了一下她的頭說:“你知道關心我了?”
白若瀾別扭的坐進車裏笑著說:“就是朋友之間的關心,今天你要帶我去哪裏?”
他神神秘秘的把車開到商場,然後拉著她直奔專櫃說:“有人說隻有女朋友花了男朋友的錢,他們才算是真正的情侶。”
她尷尬的站在原地說:“可是我們這樣進展太快了吧!不行的,我不能花你的錢。”
軍旗把一張卡交到她手裏,然後湊近她耳朵小聲的說:“隨便花,我也想嚐試當男朋友的感覺。”
白若瀾感覺特別的不好意思,於是拿著卡挑了幾件他的衣服,付完帳後,把衣服交給他說:“好了,這些都是你的,我們去吃飯吧!” 白若瀾把他帶到附近一家火鍋店,然後看到他臉上那個別扭的麵具。
她伸出手說:“不如我幫你摘了它吧!你就算長得再醜我也不嫌棄你。”
軍旗撇過臉說:“我已經習慣了,這樣挺好的。”
老板走過來把鍋開了一下火笑著說:“要吃點什麼?” 老板把菜單寫好後,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軍旗立刻把臉撇到一邊,看著窗外的風景。
白若瀾把食物弄下鍋說:“我看你就像是個怪人,怎麼會有你這麼奇怪的人。”
他喝了一大口啤酒說:“我曾經為了自己的樣子,自卑了很久,你永遠都無法明白那種無助的感覺。”
她把菜夾到他的碗裏說:“是我錯了,你趕快趁熱吃,看看好不好吃。”
軍旗嚐了一下覺得另有滋味,他忽然想起上學的時候,有個小女孩每次請客都會把他帶到火鍋店,然後點了一大堆東西,到最後吃的撐到走不動路,現在這個習慣還是改不掉,白若瀾叫了很多東西,好點了兩瓶啤酒,在那裏毫無形象的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