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搖搖頭看著他說:“不要一錯再錯了,我們加起來都年過半百了,這些名利還有必要爭嗎?”
齊叔叔對權利的癡迷,遠遠超乎他們的想象,他冷冷的說:“我不會放棄的,要麼你交出令牌,要麼就看著我和小雨結婚,你自己選擇。”
婦人捂住心髒看著他,齊叔叔立刻把醫生叫進來,醫生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說:“沒什麼事,以後注意控製住情緒就好了。”
晚上,韻曉雨急衝衝的趕到醫院,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然後握著婦人的手說:“媽,你終於醒過來了,你身體沒什麼事了吧!我真的很擔心你,你可千萬不要有事。”
婦人支走齊叔叔小聲的說:“你為什麼要和這種人合作?”
韻曉雨被這個問題,嗆在原地,她想了一下哭著說:“媽,先前遇到美國叛亂,我也是沒辦法隻能和他合作,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傷害幫派的事情。”
婦人拍拍她的手說:“好孩子,我相信你。”
幾天後,婦人出院了,齊叔叔把她們軟禁在別墅裏,白若瀾看到新聞上播的,全是他和韻曉雨結婚的消息,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婦人叫韓雲天聯係上她,白若瀾拿著令牌去赴約,婦人拍拍她手掌,在她手心裏寫下幾個字。
白若瀾很苦惱的說:“這個應該很難模仿吧!”
婦人小聲的說:“那些人沒有見過它的樣子,隻見過大概的輪廓,隻要·····”
這時,齊叔叔突然推門而入說:“小瀾,我知道令牌就在你身上,快把它交出來吧!”
白若瀾逼迫自己冷靜下來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的身體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齊叔叔叫人把她攔住,婦人站起來說:“令牌在我這裏,我會交給你的,但不是現在。” 齊叔叔活動了筋骨,然後把她也給軟禁起來,在房間裏,白若瀾苦惱的不知怎麼辦。
突然有人推門進來,是個傭人,她把東西放下就趕緊離開了,白若瀾拿起工具坐在地板上打磨起來,每隔幾分鍾就會有人打開她的房間門。看一眼她是否還在,白若瀾就在這做做停停當中,通宵複製了一個令牌交到她手裏。
婦人翻看了一下說:“就像真的一樣。” 還好以前跟師姐學了點皮毛,不然還真是蒙混不過關。
這時,齊叔叔穿著一身西裝走進來說:“想好了沒,今天可是我跟你女兒的大婚之日。”
婦人把令牌拿在手上說:“放了小雨,我就把令牌交給你。”
此時,齊叔叔的眼裏早已被利益蒙蔽了雙眼,他笑著說:“好,吩咐下去,取消這門婚禮。”
韻曉雨在婚禮現場摘掉頭紗生氣的說:“可惡,把我支開,想漁翁得力,你想的倒美。”她立刻打電話,那些人迅速包圍起整個別墅。
齊叔叔跑進書房按下按鈕,然後走進去笑著說:“想要守株待兔,你還嫩了點。” 說完後,就坐上樓頂的直升飛機逃走了。
婦人站在院子裏抬頭看著他說:“希望這場風波可以就此停歇,謝謝你了小瀾。”
白若瀾笑著說:“我先回去了。”
在山頂上,有個坐著輪椅的人語重心長的說:“靈兒,你的玩心也該收收了,現在令牌在齊老頭手裏,你要想辦法把它奪回來。”
魔天靈走過去替他揉肩說:“爺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為什麼回來,我真的很喜歡落恩,爺爺,你幫幫我嘛!”
他慈祥的笑著說:“真拿你沒辦法,好,爺爺幫你,不過你要先把令牌給我找回來。”
魔天靈非常有自信的說:“包在我身上。”
轉身她就去房間裏研究東西,白若瀾回到公寓,看到簫落恩在削蘋果吃,她激動的撲上去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笑著說:“我在外公那裏聽說你的事情,所以回來看看。”
白若瀾搶過他剛削好的水果吃起來說:“你能回來看我,我就已經很高興了,這些事你也幫不上忙。”
簫落恩揉著她的頭發說:“你長大了,不再像以前一樣,總喜歡跟在人屁股後麵跑。”
她笑著說:“我累了,不想和你聊太多,先去睡了。” 回到房間,弄好床鋪開始睡覺。
第二天,白若瀾一個人想把公寓的衛生弄幹淨,可惜身高不夠,去哪裏都要帶把梯子,過了一會兒,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站在梯子上看著來人,齊俊飛拿著一些東西進來說:“我帶了一些東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