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碧晨還想攔住醫生問清楚,白若瀾拉住她說:“醫生已經做了一晚的手術了,讓他們休息一下吧!”
過了一會兒,封子君衣衫不整的出現在她們麵前,白若瀾拉著他說:“我不敢跟齊叔叔說這件事,所以我才把你叫來的。” 封子君看到她臉上的手指印,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他拉著她到醫務室,拿出醫藥箱幫她上藥。
白若瀾感覺到痛意躲閃了一下,封子君認真的說:“在我眼裏就兩種女人,一種是聰明的女人,一種是笨女人,你覺得你屬於哪一種?”
她眼睛看著地板說:“哪種都不重要了,我現在隻想要齊俊飛好起來。”
封子君幫她處理好傷口說:“要是我就會反駁她剛才那句話,是齊俊飛主動救的你,又不是你要求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他那個人就是鋼鐵做的,才沒那麼容易倒下。”
白若瀾還是覺得很愧疚,離開醫務室,她去了齊俊飛的病房,紫碧晨生氣的說:“你給我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她把白若瀾推出去後,連忙把門反鎖,就是不要她進來。
在韓雲天的家裏,一名女子光明正大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說:“你的計劃失敗了,下麵你想怎麼做?”
他冷冷的說:“這次失敗了,我還會有下次,對了,你媽把我辭退了,你的貪汙證據,我沒辦法弄出來。”
她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她不意外的說:“白若瀾,最大的軟肋就是她身邊的朋友,但是各個都不好惹。”他到是想起了一個笨女人。
他笑著說:“你先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
晚上,他約戰沁芸出來吃飯,還很細心的她盤裏的牛排切成一小塊遞給她,戰沁芸有些受寵若驚的說:“你今天怎麼突然間對我這麼好了?”
他從服務員手裏拿過一束花遞給她說:“我很想你,回來嗎?”
她震驚的看著他說:“你說什麼?”
他笑著說:“你不是一直喜歡我嗎?我想了一下,跟你結婚好像還挺不錯的,明天就去試婚紗?”
戰沁芸激動的連叉子都掉到地板上,她尷尬的喝了一杯紅酒說:“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他從口袋裏拿出一枚戒指遞給她說:“如果你願意嫁給我,就自己戴上。”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戒指戴進無名指裏,此刻,她在心裏默默的幻想著未來的生活,她開始期待以後的每一天。
韓雲天淡淡的說:“等一下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吃完飯後,他把她帶到一間雜亂無章的屋子裏。
門一打開就一股黴味撲鼻而來,她被嗆到咳嗽一聲說:“這裏有什麼特別的嗎?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裏來?”
他從沙發上拿起繩子,把她身體捆住說:“我們來玩一個遊戲,看看最後誰第一個從上來救你。”
戰沁芸掙紮的說:“我不玩,你騙我?你想怎麼樣?”
他把她綁在柱子上說:“這個遊戲的名字就叫做,救命啊!” 他說完後,就有幾個人拿著鞭子走進去。
她冷靜的說:“你還想殺小瀾,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韓韻天皺了一下眉頭,沒想到那天晚上她真的有偷聽,他給那幾個人使了一下眼色,然後那些人開始用鞭子抽打她,而韓雲天卻在一旁錄視頻,一分鍾後,他把視頻發送到他們一群人手中。
此時,白若瀾正在醫院守著齊俊飛,看到這個視頻連忙趕回公寓,沒想到他們幾個也在,她擔心的說:“你說,這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古軒揚想了一下說:“我們等,他肯定有想要的東西,可是為什麼要抓一個沒用的人質?”
李小菲在一旁咬了一口雪糕,很讚同的點點頭,白若瀾生氣說:“虧你還是教官,就算今天是什麼阿貓阿狗,你也要救啊!這就是你的職責。”
他無所謂的說:“警察又不是什麼無私的生物,同樣都憎惡討厭的人。”
元岸雪拉著白若瀾說:“你要小心點,對方來曆不明,應該是奔著你去的。” 淩晨的時候,她獨自一人來到那間網吧等人,這幾天,他一直不出現,仿佛等他已成為每天必做的事。
這時,有個男的走進來,開了一台機玩著遊戲,元岸雪狐疑的打量他,這麼偏僻的角落,他都能找到,看來還是挺不簡單的,接著,他把鞋子一脫直接放在桌子上,那個味道可以熏死一群人,她忍不住了,隻好拿著包快點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