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壓在心底裏的恨意告訴他,他一定要讓傷害他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他冷冷的說:“收拾一下跟我出來。” 說完後,他就走出去了。
白若瀾坐在床邊,不知道要收拾些什麼,於是點了一點熏香就出去了,下樓後,看到齊俊飛在遣散傭人,她此刻同情心泛濫忍不住插嘴:“早餐的事,跟他們沒有關係的,是我不想麻煩別人。”
齊俊飛淡淡的說:“克扣下人的口糧,怎麼能算是一個好的上司呢?” 他把一些人辭退後,從另一個別墅把管家調到這裏上班,然後講清楚了他的遊戲規則就去上班了。
管家去家政公司找了幾個傭人來頂班,然後我們這些人該幹嘛就幹嘛去了,晚上,齊俊飛回來,白若瀾兢兢業業的說:“我已經把這裏打掃好了,我先下去休息了。”
齊俊飛摸了一下桌子說:“這上麵還有灰塵,在重新打掃一遍,要全部。” 說完後,他就脫下外套上去休息了。
白若瀾通宵作戰,第二天,她坐在樓階上睡著了,齊俊飛走過她身邊的時候說:“睡夠了就趕緊起來幹活。”
她一醒來就拚命的打噴嚏,然後腦袋暈乎乎的撞到他的胸口上,他冷冷的說:“你這是在示弱嗎?” 白若瀾嘟囔了一句就暈過去了。
齊俊飛碰到她的手心,發現全身都好燙,於是把她抱回到床上,然後打電話叫封子君把藥箱扛過來,他拖著重重的藥箱走到門口說:“這回又是誰命在旦夕啊?我感覺上輩子我一定欠了你什麼,所以這輩子老天才讓你這麼折磨我。”
他打開門說:“你去看看她。”
封子君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說:“你不是一直想要她死嗎?現在又想我救活她?你這個人還真善變。”
齊俊飛淡淡的說:“你不是想要全勤嗎?”
他無奈的說:“行,我不救她,你就不去上班是吧!我救。” 他一靠近白若瀾,她立刻抱緊他,封子君很無辜的雙手高高舉起,不敢碰她。
齊俊飛粗魯的把她扯開,然後坐在封子君坐過的地方說:“還不快點。” 白若瀾立刻用身體蹭他。
封子君輕咳了一聲說:“看你嘴上還說不在乎,你身上的醋味都已經漫出來了,都快酸死我了。”他簡單的替白若瀾檢查了一下身體,然後給她吊了一瓶藥水。
他拿出一張椅子坐在她旁邊說:“她現在生病了,需要有人看護,你快點去上班,爭取月底給我全勤單。” 睡了很久,白若瀾突然感覺很口渴,於是睜開眼睛拚命找水。
封子君遞給她一杯溫水說:“藥水還要過會兒才吊完,你先休息一下。”
白若瀾喝下整杯水,感覺身體有力多了,於是笑著說:“謝謝你。” 中午,齊俊飛突然回來,那些傭人立刻去做飯。
她看到他好奇的問:“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找我有事嗎?”她可記得,沒什麼事齊俊飛是很少出現在她房間的。
齊俊飛輕咳了一聲說:“我有點不舒服,你來幫我看一下。”邊說邊拉著封子君往外走。
封子君好奇的挑了一下眉說:“你哪裏不舒服?我看你是心裏別扭差不多,我勸你,你要是真的喜歡她,就不要在乎以前那些破事,你發生那些事時,她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女孩,整天嘴裏含著棒棒糖的那種,你又何苦這樣折磨彼此呢?”
他冷冰冰的說:“不關你的事,你隻需要做好你醫生該做的事就可以了。”
晚上,封子君在床頭守著她說:“你快點睡吧!”
白若瀾尷尬的說:“可是你這樣看著我,我睡不著,要不你出去吃個飯什麼的?”
他搖搖頭說:“我還等著他來接班呢?不走,你快睡吧!” 白若瀾坐起來,拉開床頭的抽屜,拿出水果削一個給他吃,封子君不客氣直接拿過來吃。
白若瀾試探性問道:“你是他的好兄弟,應該知道他身上的一些事吧?”
他點點頭說:“就看你想知道哪方麵了,他不是什麼都和我說的,比如說床上那些事······”
她連紅彤彤的說:“我想知道他那個好兄弟的事,為什麼他會這麼恨我。”
封子君看著她表情很認真的說:“其實,換做是我,可能我也會一輩子生活在愧疚之中,這麼告訴你吧!如果他遲遲不肯放下心結,你們無法走到一起。”
白若瀾看著天花板說:“我和他還有可能嗎?我覺得這樣過也挺好的,至少可以為我父親還一些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