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曉雨生氣的說:“你別忘了,當初是你一廂情願任認我的,怎麼?現在說不要就不要了,你當我是什麼?是垃圾嗎?”
婦人站起來看著她說:“你做事可要憑良心講話,這麼久以來,你身上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我給你的,我耐心教了你這麼久,沒想到你出師的第一件事,就是對付我,你真叫我寒心。”
她冷冷的說:“你交給我權利的同時,不也是不肯放手自己的權利嗎?這樣一直被人盯著做事的感覺真不好受。”
婦人一直以為那樣做才是愛她的表現,沒想到在她心裏麵確是這樣想的,婦人坐在輪椅上說:“我不想和你在這裏爭辯什麼,這裏有一筆錢,你拿著好好過自己的生活,警察那邊,我會讓俊飛撤訴的。”
韻曉雨打開存折看了一眼笑著說:“你以為這點錢就可以把我打發了?我一定會揭開你這麼虛假的麵目。”
婦人淡淡的說:“我恐怕等不到那個時候了,你走吧!”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就坐周賓的車離開了,齊俊飛把那個令牌放在辦公桌上,秘書走進來說:“少爺,沒想到老天這麼幫我們。”
齊俊飛想想,便把令牌藏好來,他必須確保這塊令牌永遠掌握在自己手上,下午,他去了一趟幫裏,呆七拽拽的說:“兄弟,你哪條道的?你以為這裏是你想來就來的地方嗎?”
他拿出幫主令說:“認識這塊東西嗎?”
呆七把眼睛都看直了,他結巴的說:“這····這····東西,怎麼在你手裏?”
齊俊飛拿著令牌拍拍他的臉說:“我才是真正的幫主,今天就是我的上位儀式。”
他不服的說;“不,你不是幫主,我才是。”
這時,婦人自己推著輪椅走進來說:“呆七,你的野心也該玩夠了,現在我回來了,你還不快退下。”
呆七召集弟兄包圍住他們說:“現在這裏是我說了算,你已經是過去時了,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來人把這些人給趕出去。”
那些人突然反向拿著槍指著他,呆七嚇了一跳蹲在地上看著他們,婦人站起來走過去說:“你以為這些人會無緣無故跟著你幹嗎?這些人隻不過是我安排在你身邊的探子。”
他立刻跪在地上說:“幫主,我錯了,我不應該鬼迷心竅,惦記幫主之位,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婦人拿著槍抵在他腦門上說:“從曉雨身上,我學會了做事絕不能心慈手軟,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說完後,她閉著眼睛就開槍了,呆七死不瞑目的倒在血泊裏,周圍的人立刻收起槍,齊俊飛坐上幫主之位,和那些人暢飲著酒。
婦人拍拍他的手說:“孩子,你跟我來。” 她打開一條密道,她打開燈走進去,齊俊飛看到牆上刻滿著地圖。
她笑著說:“這些都是我們經過這麼多年,發展的勢力範圍,這些人就在這些地方繁衍生息,所以才會有那個生死令。”
齊俊飛好奇的問:“那四大家族的戰家,在哪裏?”
婦人淡淡的說:“這些已經脫離本幫,我們根本無從查起,如果你真想查,可以動用你的令牌,他們會給你找到答案。” 婦人從牆角拿出一個盒子,她把裏麵的照片拿出來擺在桌子上。
齊俊飛好奇的問:“這些是你的家人嗎?”
婦人抱著那個盒子說:“這些是我攢了一輩子最美好的回憶,等我死的時候,我一定要和他們葬在一起。”
他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有點可憐,但是這麼多年的艱苦訓練,讓他有自我控製的能力,他轉身就離開這裏了,回到別墅,白若瀾看著他說:“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齊俊飛擦幹淨她嘴角的奶油說:“你在吃什麼?”
白若瀾拉著他走進去說:“我在幫小菲補過生日呢!現在才剛開始,你也來玩。”
齊俊飛上樓換了一件衣服下來,她拿著蛋糕走過去,往他臉上畫了兩筆說:“這樣看起來舒服多了。”
李小菲看到後,忍不住笑出來說:“這絕對是神來之筆。”
古軒楊看到大家玩的這麼開心,於是一個人出去院子坐坐,李小菲看到後,立刻跟過去說:“你怎麼了?心裏有什麼心事嗎?”
他笑著說:“看到你振作起來,我心裏挺開心的。”
李小菲靠在他的肩膀上說:“其實我的心真的很累,你可以給我一次追求你的機會嗎?”
古軒揚的眼睛一直看著屋內的人,她笑著說:“我知道了,從來我喜歡你,與你何幹,我會一直追著你,直到你能回頭看我一眼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