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齊俊飛回來吩咐管家收拾行李,白若瀾拿著水壺進來禍:“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淡淡的說:“有一個合作項目,我現在必須去談,另外,還有個宴會,你替我參加。”說完後,就走了。
白若瀾換上禮服臨時趕鴨子上架來到會場,她拿起一杯酒走到人群中最不顯眼的角落,這時,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肩膀,她回頭看了一眼,田酒宇笑著說:“小瀾,沒想到真的是你,我們還挺有緣的,竟然能在這裏相遇,齊少呢?怎麼會把你一個人扔在這兒?”
她拿著酒杯很優雅的敲了一下他的杯壁說:“你太聒噪了,能不能安靜點?這裏就留給你吧!我先走了!” 她本來就是想來這裏意思一下就離開,沒想到會被人認出來。
白若瀾走到門口時,被一群貴婦包圍著,一人一句,根本不讓她有任何回話的機會,有些甚至上手了,直接摸她的臉,還有腰,白若瀾四處躲閃,這時,田酒宇闖進人群中摟著她說:“齊少叫我好好照顧他的夫人,你們哪涼快就往哪待著去,別在這裏挑事啊!”
那些貴婦覺得很掃興,於是就離開了,他笑著說:“那些女人很恐怖的,你要是落在她們手裏,不僅劫色,還會·····你懂的。”
白若瀾笑著說:“謝謝你。”
田酒宇看著她說:“你要是真的想感謝我,剛好我肚子也餓了,正好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說完話,他強製性的把白若瀾往外拉。
他們來到一家餐廳,點了很多吃的,白若瀾坐在他對麵喝著果汁看著他吃,田酒宇吃很嗨皮的說:“這個真的很好吃,你快嚐嚐。”邊說邊夾菜到她往裏。
白若瀾拿著筷子連忙製止他說:“我夠了,你別再夾了,你自己吃吧!”
田酒宇吃了一大半食物,然後擦擦嘴巴放下筷子說:“我吃飽了。” 她鬱悶的跑去前台買單,卻發現這些菜用去了幾萬塊,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天啊!這是金子做的嗎?
他拿出一張金卡說:“美女和我一起吃飯,我怎麼好意思讓你買單呢!”
按照以前的消費,她肯定是不會在乎,可是現在齊俊飛每個月給她的零花錢就這點,她還要攢起來,萬一遇到什麼急事,也好有錢應急,白若瀾麵無表情的說:“這裏的消費還真不便宜。”
田酒宇打開車門,很紳士的說:“這家店本來就是坑錢,而且還專門坑有錢的人的錢,不過不好意思的是,我就是這家店的店主。”
白若瀾生氣的看著他說:“你耍我好玩嗎?”
他突然間靠近她,使白若瀾渾身的細胞都產生抗體,他伸手拿過她身旁的安全帶說:“我隻是想提醒你,開車前要係好安全帶。”
白若瀾尷尬的拿起安全帶扣上說:“我怎麼知道你突然考進來是什麼意思。”
田酒宇把她安全送到家門口說:“下次再見麵我就追求你。” 說完後,他就開車走了。
她無語的打開門走進去,韻曉雨倚在門口說:“我哥不在,你就這麼急著給別的男人投懷送抱?還真是小看你了。”
白若瀾也不甘示弱的懟回去說:“齊俊飛,認不認你還是一回事,你倒是還挺會順竿往上爬的。”
韻曉雨生氣的瞪著她說:“你少得意,咱們走著瞧。”
她頭疼地看著韻曉雨說:“怎麼說我們也應該是一頭的才對,你怎麼處處針對我?”
韻曉雨走到她麵前冷冷的說:“從你決定和韓雲天站在一頭對付我的時候,我們便不再是朋友。”
她認真的說:“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他一起對付你,我隻是想你回頭是岸,你做的那些生意,沒有一個是幹淨的,我隻是好心提醒你而已。”
韻曉雨看了她一眼就進去了,第二天,白若瀾坐在沙發上吃著沙拉打開電視,發現齊俊飛霸屏了,而且還是直播,隻見那個合作夥伴,當著那些記者的麵詢問他的家事,而且還把前段時間的視頻爆出來,弄得他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齊俊飛站起來說:“如果您認為和我合作跟家裏的事情有掛鉤,那麼我認為這個誤會還是要糾正一下。”說完後,他就很不給麵子的離開了。
晚上,他回到別墅,扯掉脖子上的領帶靠在沙發上,白若瀾倒了一杯水給他,秘書拎著公文包走進來說:“總裁,要是這次合作談不成,公司恐怕要陷入這次的經融風暴中了。”齊叔叔在電視上看到這則新聞,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