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曉雨笑著說:“爸,我就是想你了,所以回來看看你。”
白若瀾把他沙發上,然後倒了一杯水給他,他雙手顫抖著把藥放進嘴巴裏,緩過勁才說:“既然回來了,那就在這裏待段時間再走吧!”
她不死心走下來坐在他身邊說:“爸,自從那件事以後,你就把我一人扔去美國,到現在都沒見過我,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之前的事,是我貪心,可我不也怕哥哥搶走家產嗎?畢竟他是外人。”
齊叔叔生氣的說:“你給我閉嘴,軍啟能有今天,全靠俊飛一人!還有俊飛就是我的兒子,不是外人。”
韻曉雨瞪著他說:“爸,你可真偏心,周賓娶了我,什麼也沒撈著,而小瀾,卻拿走了很多家產,你有把我當你女兒看嗎?”
白若瀾站起來,很不耐煩的說:“曉雨,你從這裏拿走那麼多錢, 還不夠你們開間公司嗎?”
她冷冷的說:“我和我爸說話,你插什麼嘴。”
舞雪施坐在他身邊說:“齊叔叔,我看到的那個人,真的是俊飛,我可以發誓,你要相信我。”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果不其然,她們一人一句,齊叔叔難受的用手捏著太陽穴,向後仰,就暈過去了,白若瀾為他檢查身體,發現他肢體僵硬,於是立刻送往醫院。
晚上,齊俊南匆匆趕來,韻曉雨拉著他說:“哥,爸是被小瀾,氣進醫院的。”
他挑了一下眉說:“你怎麼回來了?”
韻曉雨把他拉到一邊小聲的說:“哥,爸已經同意,讓周賓就公司幫忙,你明天就安排個職位吧!”
齊俊南想了一下說:“你該不會又先斬後奏吧!”
她搖搖他的手說:“怎麼會呢!你可是我親哥,我怎麼會陷害你,就這麼說定了。” 說完後,她就跑走了。
白若瀾躲到廁所發信息,他立刻回:“知道了” 第二天,大家疲倦的站起來,看著醫生。
他摘下口罩說:“病人已經度過危險了,家屬要好好注意一下,病人平時的飲食習慣要控製,詳細的要來我辦公室詳談。” 齊俊南直接跟在他的身後,白若瀾來到碼頭,坐船到小島上,看到這裏的人很躁動,好像在做演戲一樣。
這時,突然一顆子彈穿過她的發梢,打在她身後的樹上,那些男的立刻跑過來說:“我們正在訓練,你來幹什麼?”
白若瀾撩了一下頭發,這時,一撮頭發突然掉下來,有個男的推開他說:“她肯定是來找人,不過不是來找你就對了,你差點打穿人家的腦袋,看老大待會兒怎麼收拾你。”他們把她帶到一個樹洞裏,她鑽進去看了一眼,發現他在畫圖。
他抬頭看了一眼說:“你們是不用訓練嗎?”那些人聽到後,立刻跑走了。
白若瀾抱著他說:“曉雨回來了,你打算怎麼辦?”
齊俊飛淡淡的說:“那個女人掀不起多大的浪,可以暫時不用管她,今天來了,就不要回去了,留下來陪我。” 邊說邊走過去摟著她。
她笑著說;“不怕她對爸下殺手啊?”
他麵無表情的走出去說:“她現在還要依賴爸,所以暫時不會有事的。”
白若瀾靠在他的懷裏,突然他們竄出來把她們圍成一個圈,她立刻鬆開手,那些人笑著說:“老大的女人害羞了,老大,你說過我們的媳婦都由你承包的。”
齊俊飛冷冷的說:“隻要你們幹完這票,還活著,那就沒什麼問題。”
那些人突然低下頭變得沉重起來,他們手裏拽著一張紙走上前說:“老大,這是我們要對家人說的話,如果我們走了,幫我們把這些信帶到,也算有個交代吧!”
他板著臉說:“你們心裏的遺憾,應該由你們自己去完成,今天放假,你們回去看看父母,一個星期後,統統回來集合。”
那些人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紛紛回去準備行李走了,夜晚悄悄來臨,齊俊飛親自下廚弄了一些她愛吃的菜,然後在外麵擺好桌子,點起蠟燭, 白若瀾坐下笑著說:“就我們兩個人怎麼弄這麼豐盛?“
齊俊飛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就是因為沒人,所以才讓你吃好一點。“
白若瀾拿起高腳杯說:“你的手藝好的沒話說,我很喜歡,謝謝你。”
這時,突然有人把桌子掀翻,菜汁全部濺到白若瀾身上,她感覺到皮膚火辣辣的疼,於是立刻站起來,用冷水衝洗,齊俊飛冷冷的看著她說:“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