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種時候,那裏還能談到團隊紀律,隻要大家能活著支撐下去,在白素娟來說,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幾乎是一上午,山下依然被洪大全的人馬困住,由山上可以清晰看到,人馬有如潮水一般。
當然,人馬雖多,卻隻能實施圍困,絕對無法登山。
誰都不難想到,洪大全方麵,照樣也是缺糧缺水,不可能一直堅持下去。
口口 口口 口口
翌日天亮後,羅奇決定下山談判,這是他和白素娟以及三位堂主商議好的。
他先把柳如花和洪雲飛點了麻穴,然後身上捆了繩索,由沙老五、陳大忠一人負責挾持一個,另外再請白素娟派出兩名身手矯健的弟兄幫忙,由山頂循那條小路直下山區。
就在離山區尚有四、五丈處,路旁正好有一塊突出的巨石,羅奇交代所有的人全在巨石上坐下。
陳大忠道:
“羅爺,是否要由我下去通知他們的人過來?”
羅奇道:“不必!咱們這麼多人,對方必定早就發現,他們一定會自動圍聚過來的。”
這時柳如花開了口:
“你們究竟要把我們怎麼樣?”
羅奇道:
“自然是要以釋放你們母子為條件,讓洪大全撤退。”
忽聽洪雲飛道:
“姓羅的,想不到我們在路上竟受了你的騙,原來你就是羅奇。”
羅奇整了整臉色道:“你老弟還不是照樣騙過我,兩個騙子碰在一起,那就要看誰的騙術高明了。”
洪雲飛不再言語。
洪大全方麵的人,果然在山壁旁越聚越多,他們已看清柳如花和洪雲飛都被押在離地四、五丈高的巨石上,有的立刻向後回報。
不到盞茶工夫,白一忠、單大忠和一名堂主全來了。
白一忠一到崖下,就搶著大叫道:“羅大俠,你把洪夫人和洪少爺五花大綁,這算何意。”
陳大忠見白素娟不在麵前,已用不著顧慮什麼,立即破口大罵道:“白一忠,老子罵你這狗娘養的,你根本不夠資格講話。”
白一忠為了柳如花和洪雲飛的安全,那裏敢發作,幹咳了兩聲道:“陳兄,你怎麼開口就罵起白某來了,好歹咱們從前也同患難共甘苦過。”
陳大忠吼道:
“去你娘的!你他奶奶的還好意思提從前?從前你是紅燈會的代理會主,現在卻像狗一樣的奉承洪大全,如果你還算個人,早就該一頭撞死了!”
白一忠勉強陪著笑臉道:
“陳老哥,這些事咱們以後再談,現在談正事要緊。”
“奶奶的!老子所談的,本來就是正事,那裏還有別的正事?”
“談談洪夫人和洪少爺的事好不好?”
“這事你該和羅爺談,老子管不著!”
白一忠望向羅奇,抱拳一禮道:
“羅大俠,你有什麼條件隻管講!”
羅奇冷笑道:
“白前會主,你還有資格和在下談條件嗎?”
“白某現在可以全權代表洪會主,羅大俠怎說沒有資格?”
“那麼在下想問問,上次談好的條件,你遵守了沒有?”
白一忠頓時張口結舌,半晌之後,才幹咳兩聲道:
“這……這……”
陳大忠喝道:
“別這個那個了,快派人把洪大全那王八蛋找來,要他直接跟羅爺談,你他奶奶的最好退到後麵涼快去!”
白一忠那裏還能答話,隻好交代單大忠去請洪大全。
洪大全本就隱身在現場不遠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