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大事,怎會忘記。”
於成誌從懷裏掏出一個沉甸甸的黃絹布包。
打開布包,裏麵果然是一副碧綠晶瑩的玉鐲。
原來這副玉鐲還真是於成誌來時便準備好的,以便在路上向洪嬌嬌表示愛意。
又過了半晌,洪大全才道:“嬌嬌怎麼還不來?”
柳如花道:“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了,新郎倌在這裏,她一個女孩子家,怎好意·
洪大全笑嗬嗬的道:
“你們小倆口已經講得差不多了吧!”
於成誌站起身來道:“晚輩隻是和洪姑娘隨便講幾句話,講多講少,都沒關係。”
洪大全笑道:
“那就好!嬌嬌將來跟了少莊主以後,你們盡可天天談心。少莊主,明天就要迎親回家,你也該早些休息了!”
於成誌隻好迷迷糊糊的告辭。
洪大全這才問錢月霞道:
“他剛才都和你說過什麼?”
錢月霞道:
“他隻問我是怎麼逃出來的,又問我羅奇待我好不好,還問……”
洪大全見錢月霞滿麵羞紅不肯說下去,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也就不再多問,幹咳了兩聲道:
“時間不早,你也回房休息吧!”
客廳裏隻剩下洪大全和柳如花兩人。
柳如花道:
“我說沒事吧!你偏擔心有事,我保證這丫頭明天可以安安穩穩的上轎。”
洪大全皺了皺眉道:“有件事我一直懷疑,卻又一直沒跟你講。”
“到底是什麼事?為什麼不跟我講?”
“少莊主曾路過伊犁,而且據說曾在伊犁住了一兩天,我擔心他已和羅奇見過麵。”
“那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聽說羅奇目前正住在伊犁,他的消息最靈通,少莊主是位貴公子,又帶了那麼多人,羅奇早就知道我把嬌嬌許配少莊主,他聽到少莊主到了伊犁,必定會主動去見他。”
“真會這樣嗎?”
“羅奇見了少莊主,必定會把內幕告訴他,說不定會帶嬌嬌和他見麵,那不一切全完了嗎?”
“若真是這樣,少莊主早就對咱們說了,為什麼他卻一字不提?”
“這種事他怎麼能提呢!”
“我看你還是太多心了。”
“不!他雖然不提,但由他這幾天每次和我見麵的談話中,卻似乎帶出這麼一點意思,所以我守覺得有疑。”
柳如花不覺變了臉色道:“若真是這樣,那該怎麼辦?”
洪大全不動聲色道:“若真是這樣,他明天必定不肯把那丫頭接回去,雙方也就必定攤牌了。”
“攤牌?他如何攤法?”
“他必定要求退還聘金聘禮。”
“那就隻好退給他了。”
“豈有此理!千兩黃金和那箱珍寶,足夠咱們南路上萬弟兄年兒半載的開支,我好不容易有了這筆財富,怎可輕易失去。”
“既然婚事不成,又不肯退聘金聘禮,你拿什麼向於少莊主交代?”
洪大全陰笑了幾聲道:
“我當然有個幹淨俐落不露痕跡的辦法!”
柳如花兩眼直眨的道: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