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媽的出事之前,她都不知道並且不認識歐陽奕,後來在媽媽的信件中得知,才知道原來他就是姐姐自殺的原因,麵對他,她的心裏波濤洶湧,但是卻時刻的告訴自己,必須當做不知道,當做不認識。
所以,在這個時候,隻是瞥了一眼他們,抬眼看向許青青,淡淡的說道:“許律師,你好。”
“歐陽小姐,請坐,很高興你這次會同意出庭,我們必須在開庭前,也與您交流一下。”許青青淡淡的一笑,請她坐下。
但隻是那麼輕微的一個目光,卻讓歐陽奕的心裏一怔,看著歐陽樂的樣子,心中百味交集。
舒沐晴也有些詫異李麗的女兒竟姓歐陽,但看她的樣子,好像一點也不像歐陽奕,這才放下心來,轉頭看著許青青說道:“許律師,這次就拜托你了。”
因為她已經從許青青那得知,這位歐陽樂並不知道任何事,隻是被許青青帶來作證,隻要有她有力的證據,能讓那個敢威脅她的虎哥知道,惹到她舒沐晴會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半小時後,九號法庭。
全A市幾家重量級的媒體都坐在聽審席上,其餘一些排不上的媒體都隻能等候在法庭外等消息。
聽審席的最前排坐的正是歐陽家的人,包括歐陽老爺子,此時他一臉沉重。
虎哥被帶進了法庭,臉色沉著,瞥了一眼坐在這聽審席上的舒沐晴,帶著陰狠,舒沐晴嚇得縮在了歐陽奕的懷裏,歐陽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示意她不太怕。
由於此案是一起強奸案,主控的位置由被害者委托律師擔任並且舉證,所以,許青青是以被害者委托人打這場官司,穿著合身的律師袍,從原告席上站了起來,十分專業的開口:“案件編號SH3088,被告人虎哥涉嫌於今年9月30日晚,強奸女事主舒沐晴,請法官允許我當事人,也就是此案的被害人出庭。”
“允許被害人出席。”法官首肯。
舒沐晴鬆開了歐陽奕的手,朝著證人席走去,有些緊張的坐了下來。
許青青看著舒沐晴,開口說道:“舒沐晴小姐,請問你認不認識坐在在上麵的被告?”
“我不認識他,那晚他來跟我說話。”舒沐晴的眼眶中幾乎含著淚水,說出這話。
“根據你給警方的口供,事發當晚你與朋友在酒吧見麵?可以請你再次描述當晚所發生的事情嗎?”
“那晚,我朋友從國外回來,約了我前去,在她有事離開一會兒的時候,他就來到了我所坐的卡座上,跟我說了一些奇怪又曖昧的話,我一直沒有理他,後來看了看時間,朋友還沒有回來,我想去找一下,但是他怎麼也不肯放開我。”
舒沐晴說著,臉色頓時有些蒼白,低著頭,繼續說道:“後來,我為了擺脫他,就答應與他喝一杯,我當時看桌子上的酒是自己的,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也沒多想就喝了下去,可就在想要離開的時候,我感覺到頭暈,之後……”
她說到這裏,忽然停了下來,淚水不停的留了出來。
許青青看著她,繼續問道:“之後?之後發生了什麼?請你說出來。”
“當時我暈了過去,當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酒店裏,我不知道怎麼去到的,但是卻看到了他,我當時頭迷迷糊糊的,但是,我知道他想對我做什麼,我想離開,他抓住我,我不停的喊救命,我不停的喊救命”
“但是他卻不顧你的反對,強奸了你?”歐陽雪兒將舒沐晴要說的話,提高了聲調,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