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是很疼。”

薛崢不放心,然後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背,見她沒有露出什麼痛苦的表情,他才稍稍安心。

季鵬晃了晃腦袋,然後氣衝衝地上前,指著薛崢嚷道:“你算那根蔥啊,憑什麼管我家的事啊!”

季萌萌伸手拍開他伸過來地說,回敬道:“在我眼裏,他比你像跟蔥多了,你頂多就算是個狗尾巴草!”

薛崢越聽越覺得這話不對味了。他一臉難色地看向季萌萌,問她:“你這算是誇我嗎?”

季萌萌不自然地把臉瞥向一邊,微微有些心虛。她這人,天生就不擅長對人甩狠話。

季父也認出了薛崢,臉色有些羞赧。畢竟人家也曾幫過他家,他剛才對著人家招呼椅子,怎麼也說不通。

他尷尬地搓了搓手,然後說:“對不起啊薛先生,我剛才也是氣急了,才對你那樣的,你不要介意。”季父有些害怕,他知道這個男人是很有來頭的。他擔心這個男人,會給自家兒子使絆子。

他兒子剛剛開始創業,可不能得罪這種有來頭的人。

薛崢表情冷冷的。要不是看在對方是季萌萌親爸的份上,他肯定是要甩點狠話,讓他下不了台的。

他不介意他剛才要對自己下手,他介意的是季萌萌的這個爸,對自己的女兒實在是太不厚道。

“你不該對我道歉,而是該跟她。”說著,他指了指季萌萌,繼續說道:“她剛才可是被你結實地打了一凳子,而且她腳還扭傷了,您是她爸,怎麼也該心疼心疼她吧。”

季父看著女兒,也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他剛想說什麼,突然那邊醉醺醺地季鵬開始吐了起來。季父忙過去扶他,掏心掏肺地說了好多心疼的話。

“你啊,我說了多少次,讓你少喝點少喝點。你看看,到頭來還不是自己遭罪!”說著,他又重重地歎了口氣,儼然已經忘了一旁的女兒。

被晾在一邊的季萌萌一副早就習慣的樣子,她爸是個什麼德行,她知道的清清楚楚。她跟季鵬兩個人要是一同落了水。假如她掉進去的是一條過了頭頂的大河,而季鵬是剛過膝的小水溝,季萌萌也萬分的確信,她爸肯定也是先救她弟,而不是救她。

而薛崢先是一副難理解的模樣,慢慢地他的心情轉向了憤怒。

這是個什麼人啊!季萌萌待得地方,哪能說是家啊!

他看了看她,說:“你要不要搬走啊,剛才你弟弟好像說,你媽媽留給你一棟公寓的。”

季萌萌低頭,無奈地揚起嘴角,說:“他是我爸,而且有心髒病。你看季鵬那副德行,哪是能給他養老送終的人?”

薛崢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的複雜了。他覺得季萌萌真的是太想不開了,這根本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啊!

這樣的爸,到底要他何用?

說難聽點她這就是沒腦子的生母行為,說好聽點,就是單純到傻。這種傻在他看來很難理解,而且很可憐。

這時候,季鵬又在那裏吐了。老人想扶他起來,可無奈力氣太小,他根本拉不起這個醉成一灘爛泥的兒子。

薛崢瞥了瞥季萌萌的臉,就看到她一臉糾結的模樣。他歎了口氣,認命的過去幫季萌萌她爸,把這個醉鬼扶起來。

沒人心疼她,也隻能他來心疼心疼了。這季鵬要是一直醉在她房間裏,季萌萌估計要更難受。

把季鵬丟到他床上後,季父就火急火燎地走出房門,然後打了一盆水進來。

“小鵬啊,爸幫你冷敷一下,馬上就舒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