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團子誇他帥氣,他就勉強接受了誇獎,大搖大擺地下了山。
來還人情!到底算是間接的救了他一命,他燭蛟豈是忘恩負義之人,必須立即行動。
第64章 老丈人很難搞
燭蛟哼了一聲,沒有理會岑悠圭審視的眼神,開門見山道,“楚益芊呢?”
岑悠圭好奇的打量團子,毛絨絨的如同是一頂帽子。他不自覺地想到如果團子是綠毛怪呢,那豈不是戴了綠帽子。他的聲音中情不自禁地帶上了一層戲謔的笑,“在客房,隨我來吧。”
難不成團子和燭蛟還有交情?那燭蛟是來問罪的還是提審的?這些問題很快就會有答案,他隻需要看戲就行了。
房外設了一道結界,說是客房倒不如說是牢房。岑悠圭揮手撤去了法術,東雲從屋內走了出來。
“怎麼出去了?”楚益芊不解地向外張望,有人聲,還是好幾個人。
“岑宗主帶著人回來了,我們的轉機來了。”祝修慈先一步看到了高處的一抹粉色,秋風吹在它的皮毛上,它卻巋然不動。
他早先一步放團子出了大家的視野範圍,以他的猜測,團子與山上的鎮山獸必定有不一般的交情。不然的話,還需要楚益芊親自去山上接回來嗎。
團子就是他留的後招,鬼嬰自上了山之後就是處於散養的狀態。兩者都是變數,而變數往往意味著機遇。
“把她放了吧,”居寒神態自若地坐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將團子從頭頂捧了下來,護在懷中,戳了戳它長耳朵。
“是那個經常上山的丫鬟幹的,跟這個女人沒什麼關係。”居寒才不好意▂
“不應該關注紅葉屍嘛……”楚益芊的聲音微不可聞,弱小無助又可憐地後退一步,本能地扒著祝修慈的衣服,“我們可是清白的,你不要亂說哦。”
神他媽的清白,“你給我過來!”楚勳抓過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衣袖上,這才稍微有些滿意。尤其是看祝修慈黑了一張臉後,中年大叔的心情就更好了。
都怪岑老狐狸提前給他遞的信,導致他現在看人都戴有色眼鏡,動不動就將祝修慈與祝笙相比較。
還有洛珺珺這一攤子事兒,自己門派出了叛徒,此事兒非同小可。
稍有不慎,槲啻教可能就站在了風口浪尖。春柔隻是個人偶,而洛珺珺卻是有自我意識的人,隨時可能反咬。麵上看,是長林派虧欠了槲啻教,實則是槲啻教的把柄送到了他的手裏。
“後山的那個陣法我去看過,一點兒痕跡都沒留下。照你的意思來看,槲啻教的內部還是不夠幹淨。”楚勳一時還真的無從查起,而洛珺珺這個切入口也不在自己手裏。
“不過,也可能是禍水東引。”一直沒說話的祝修慈大膽猜想,“此人的目標很大,長林派,孤鶩教,槲啻教,甚至是北侖境中都有他的手筆。而我們現在所看到的說不準隻是個幌子,就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
楚勳掀起眼皮,正眼打量著侃侃而談的祝修慈,麵無表情地開口,“祝修慈,祝笙的兒子。”
楚益芊心下一驚,緊緊地攥住楚勳的衣服,整個人抱在他的胳膊上。打著馬虎眼,“爹,你說什麼呢?”
祝修慈挺直身板,回望過去,少年的眼裏沒有退卻和畏懼。相對的,隻有一往無前地勇氣,他笑著承認道,“是我,楚教主好,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你瘋了?”楚益芊用口型說道,氣急敗壞地跑到祝修慈的身前,拉著人向後退去。正邪自古不兩立,她都不知道自己老爹會幹什麼,祝修慈竟直接承認了。
“關照?我不剁了你就算好的了,敢動我的女兒?”楚勳再一次跑偏,“我管你什麼正教邪教,左右我的女兒不能動。”
第65章 打入內部
祝修慈胳膊上的青筋暴跳,覺得十分頭疼。他冷著一張臉,率先低下了頭,與懷中的小思大眼瞪小眼。
在楚勳驕傲得昂起頭的時候,祝修慈眼眉低垂撇著嘴,可憐兮兮地看著楚益芊。
楚益芊仿佛站在了岔路口,麵臨著世紀難題,你媽和你媳婦掉水裏了先救誰?
她甩開這種奇怪的想法,歉意的看了祝修慈一眼。在她老爹的眼皮底下偷偷摸摸地捏了一下他手指頭,帶著點討好的意味。
祝修慈在楚益芊麵前向來好說話,反手抓住了她欲抽離的手。隻輕輕揉了幾下,瞥到楚勳的眼刀又自覺地放開了手。
哎,不能讓夫人左右為難。那他就隻能退一步咯,趁機再討點甜頭,也還不錯!好在他老丈人沒有門戶之見,隻是單純的不待見女婿而已。
“俊爹,我們要不要搜山。以防萬一,我總覺得槲啻教的內部不是很堅固。”楚益芊“噠噠噠”提著小裙擺走到了楚勳的麵前,擋住他的視線。放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