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生就不是一個適合用槍的人,真正適合用槍的人是我。”
叢林的另一端傳來聲響。
秦以博搶過他手上的槍,說道:“他們來了,你跟我走。你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否者我就不會出現在你麵前了。”他說著去拉景梵音。
景梵音一動也不動地站立著。
“景梵音!”秦以博無奈地叫道,又把一個東西交到景梵音手上。“這是你掉的戒指,很好看,很適合陸子清,但是戒指這種東西還是送給值得送的人會比較好,陸子清他不適合你。”
渾身發抖的景梵音緊緊抓住手上的東西,任由秦以博拉著自己離開這個地方。
聖瑪麗大莊園後山發生了小規模的躁動。
景梵音神情麻木地回到景家大宅,他洗完澡就坐在陽台上等陸子清回來。已經開始入冬的天氣,風開始漸漸冷冽起來,吹得他的睡袍翻飛起來。
他用手撐在自己的額頭上,腦袋裏一直不停閃過秦以博說的話,他越想越覺得恐怖。
不!這不是真的。
淩晨三點多,陸子清回來了。他從車子上下來,就直奔景梵音的房間。
景梵音聽到門被輕輕打開的聲音,就坐起來盯著進來的陸子清。
“怎麼還不睡?”
“等你。”
回來之前,陸子清見過秦以博。
陸子清走過去,坐在床邊打量著景梵音,看他有沒有受傷。
房間的燈光很是明亮。景梵音仰頭用黑褐色的瞳孔盯著陸子清,說道:“你是不是很累了,先去洗澡,洗完好好休息一下。”
陸子清一愣,隨即點頭,拿著浴袍進了浴室。
景梵音看著他,眼睛裏閃過無數種複雜的神色。
不可能的,秦以博一定是在騙他。可是心底生出來的不安,卻又像鋪天蓋地卷來的黑色浪潮,叫囂著要將人吞沒一般。
他表情扭曲了一下,從枕頭下拿出那個深藍色的尾戒盒,打開,將戒指套在自己的小指上,太大了,他又摘下,重新套在自己的無名指上,
不大不小,看上去,真的像結婚戒指一樣。
陸子清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景梵音在對著自己的手發呆,他走過去坐在床邊,視線瞥到景梵音手上的戒指。那天晚上景梵音說戒指的事其實他全都聽到了。
陸子清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低聲叫道:“幫我吹一下頭發吧。”
景梵音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他明明就想很用心去做這件事,但是還是無法集中精神。
“梵音。”陸子清看到他走神,有那麼一瞬間,心裏立刻就生出了無法遏製的強烈的恐懼感。他一把緊緊抱住景梵音,將他壓到自己身下,拿開風筒,看著他用那種帶著些疑惑的眼神盯著自己,就說道:“你走神了。”
他被陸子清這樣用力的擁抱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嗯,想了別的事。”景梵音如實說道。
陸子清看著他,說道:“我想抱你。”然後就伸手去解景梵音的睡袍帶子。
景梵音勾著邪氣的笑意配合他。但是等到陸子清進入的時候,他就一點都笑不出來了。
陸子清每次進入他身體之前的前戲都做得不多,那種強勢進攻的方式,就像是帶著血與淚的交纏和羈絆一樣令人疼痛。
景梵音每次覺得痛的時候,又會從這種痛感感受到對方對自己強烈的渴求,身體上,精神上。他不知道陸子清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這樣刻骨銘心的痛是和愛糾纏在一起的,就好像他們兩個人之間一路走來磕瞌碰碰的愛情。
他以為兩個人經曆過的痛苦那麼多,已經足夠了。
他和陸子清做|愛時從來不帶套,是身體與身體最直接最親密的碰撞。陸子清插得很深,禸體和禸體碰撞發出來的聲音也是赤|裸|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