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帝駕崩,這秀萱堂中的女子要麼被遣送回家,要麼就隻能留在宮中

當下人了。

黎皇不斷的挑逗著邵芸嫣敏[gǎn]的神經,一點點的要進入邵芸嫣略帶幹澀的□。一晚上的激烈奮戰,倒是摩攃的某處已經紅腫不堪,直衝而入的龐然大物要邵芸嫣不由得低聲的求饒開來。甚是煞是悔恨自己當時為什麼對著黎皇遞上胳膊。

一夜激戰過後,黎皇紅光滿麵,精氣神十足。而在床內睡著的邵芸嫣卻不是那麼精神了,頭發散亂,嘴唇紅腫,麵色都微微發白了。黎皇看著麵前的小丫頭,不由得有些暗自自責,但是想到了他心中的計劃,又是忍下了心痛。

吩咐好下人莫要叫邵芸嫣起身,便帶著文順喜上朝去了。邵芸嫣一覺睡到早膳前,才醒來,看著自己渾身的淒慘遭遇竟像是受過大刑一般。邵芸嫣緊緊地握著拳,狠狠的咬了一口白玉糕泄憤。不管黎皇怎麼樣,她是不能拒絕的。

“小姐......”覓兒一臉窘迫的看著邵芸嫣臉色通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那個模樣可愛極了。

看著覓兒這班樣子,不由得要邵芸嫣笑了起來。溫和的對著覓兒一笑輕聲問道:“覓兒怎麼臉色通紅的?難不成思春啦?”

“小姐......覓兒沒有,您別這麼說,要找趙公公聽見了。奴婢要被拉到慎刑司挨板子的。”覓兒很是驚慌的對著邵芸嫣擺著手說道。

邵芸嫣輕輕的一笑,看著覓兒正色說道:“你是我的陪嫁丫頭,又是咱們毓秀宮的頭等女官。趙玉柱豈敢罰你?”

“覓兒真的沒有......”覓兒嬌聲一笑,跺著腳看著邵芸嫣頓了頓說道:“隻是,小姐啊......奴婢和您說,您昨天......覓兒聽見了。”

邵芸嫣聽了覓兒的話,頓時險些被米粥嗆死,看著覓兒一臉震驚道:“你怎麼聽見了?”

“那個.....小姐,皇上說要奴婢安排下人為您守夜。結果昨日該是隱香守夜的,隻是隱香不舒服,覓兒便頂替了。”覓兒很認真的說道,眼睛眨巴著,小心翼翼的看著邵芸嫣一副擔心的樣子。

邵芸嫣眯著眼睛看了看覓兒,心道:怪不得這丫頭麵色通紅一臉窘迫呢?原來是要她聽見了她自己和黎皇的閨房之事,隻是想想也夠丟臉的,昨日黎皇要了她很久,到最後幾乎險些折騰她哭出聲音來。這幸好聽到的是覓兒,若是別人,她還複什麼仇,直接羞愧得上吊算了。

“小姐,您不怪覓兒啊?”

>  “為什麼怪你?你無妨。若不是你昨夜守夜,你家小姐我就羞愧的沒有麵目見人啦。對了,覓兒,要你給爹爹遞去的消息傳到了麼?”邵芸嫣皺著眉神情中帶著一絲絲慶幸。又想到了什麼似的,話鋒一轉問著覓兒別的事情去了。

覓兒看了看左右說道:“小姐,老爺昨日派人送來的東西已經到了。說是小姐要的已經安排好了,就等著一切辦成了。”

“那就好。”邵芸嫣勾起嘴角看著外邊笑了起來。她可是做好了下一部的準備,做好一切才是最硬的道理。

而此時的龍德殿上,黎皇痛苦的拍著自己的額頭,看著底下自己的肱骨大臣吵得不可開交。、

秦國公瞪著眼睛看著和自己據理力爭的邵宰相不由得心中一股股火焰騰騰直冒,看著邵榮堂較為年輕的的側麵,秦國公覺得自己鬱悶極了,不由得再次對著黎皇拱了拱手說道:“皇上,老臣以為伺候後宮娘娘之人,應當多加保姆婆一名,好料理娘娘身體,更好的伺候著娘娘。”

邵宰相看了眼秦國公,也幾步上前對著黎皇恭敬的說道:“皇上,臣認為保姆婆雖然需要,但是並不一定要從民間采選,選定保姆婆不僅勞民傷財,也容易造成官員的不正之風,還請皇上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