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地揚起下巴道:“那當然,我旋渦鳴人可是要上任火影的男人,這種簡單的忍術有什麼不會教的。”

水門疼愛地揉了揉他的發頂,笑意盈盈地道:“小鳴不愧是我的兒子,真是太棒了。”

麵對這一群人,佐助但覺自己掉進巨大旋渦之中,打擊之重讓他隻想說出二字,白癡!

女王有些無力地揉了揉額角,“庫洛洛,我看你們是沒有學習忍術的潛質了,小小一個三身術用得如此不華麗,本大爺真不明白你們想幹什麼……”

鼬一看見庫洛洛這隻黃鼠狼便進入兔子眼模式,聽見月這樣說,紅眸閃過一抹冷意,道出他的猜測,“我倒認為他們想向曉靠齊。”

庫洛洛支起下巴,臉上的笑意不減,話中有話地還擊道:“說起來,我也想向鼬先生請教當叛忍的經曆呢。”

鼬聞言,眼中的勾玉開始急促轉動起來,大有以月讀放倒這位蜘蛛頭的衝動,他最不喜歡別人在月麵前提起這件事,後者卻似乎猜測到他的想法早已把視線定在月身上。

不想麵對這群人的暗戰,月轉移視線打量一下四周,有些疑惑地偏頭問:“君麻呂,伊耳謎他人在那?”

聽見大人提起這個人,碧眸閃過一抹不悅,還是誠實的回答,“他跟夫人出門了。”

月的臉色微變,心忖那小樣又跑去討好媽媽,以媽媽那容易被動搖的內心,外加上脫線的$$

沒再多加細想,他抬手結印並道:“解!”

果不期然,對麵是空無一人的,重新入目的景象都在告訴他,剛才是他大意中了鼬的幻術,得知被人陰了的伊耳謎臉色一沉。

那位哥哥果然很難搞,記憶中他並沒有直視那雙寫輪眼,僅動了一下指頭,難道他以一個微小的動作便能讓自己陷入幻術?再想到作為幻術高手的鼬,這的確是不無可能的……

至於幻術內的情景到底是殺手君心中害怕的,還是鼬有意為之,這點無人能知曉。

鼬本人早在以幻術放倒伊耳謎後便大搖大擺地月抱起並走回房間去,房門處站立的人影讓他的腳步一頓,隻見忠犬君站在門邊,碧眸睨過他一眼便道:“把月大人交給我便行了。”

鼬當然不會讓他如願,往後退去一步,“不用,小月我會照顧的。”

君麻呂怎麼不知道他的心思,微擰起眉冷聲道:“大人不用你來照顧,我自會服待好。”

鼬但覺與他溝通是浪費時間,腳跟一轉便繼續往前走。

“停下來,把大人交給我。”君麻呂見狀厲聲喝止他。

家裏的黃鼠狼真多,哥哥大人如是心想亦開始不悅起來。

他緩下腳步,微偏頭看向忠犬君,本來仍在處於備戰狀態的君麻呂突然開始平靜下來,重施故技成功再以幻術把人解決的哥哥大人繼續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此刻,鼬真的在後悔當年這麼輕易答應火影接下任務,要不然今天也不會出現這麼多黃鼠狼。

終於,哥哥大人得以一路順利地把女王大人抱回自個兒的房間,他先是把人安置在大床,逐便放熱水準備待會兒的泡澡,在熱水準備好後,重新走回床邊,鼬的指尖輕輕劃過那張沉睡的臉龐,視線落至淡色的薄唇時有些怔住,想起今天下午的事情,心情飛揚得讓他忍不住微彎唇角,俯身輕吻那片唇,一股電流頓時讓他的身體顫栗了一下,不想把少年吵醒,鼬毅然轉身走進浴室。

冰冷的清水讓男子稍稍冷靜下來,體內仿佛有股不平的火在燃燒著似的,讓他的身體熱得似乎就要讓身上的水珠蒸發,俊逸男子有些晃神地有一下沒一下把冷水潑落至頭上,黑眸有些茫然,腦海不由自主地開始想到接觸少年時的感覺,下腹頓時開始誠實地反應,暗歎一聲,又再把冷水潑落至身上……

小月,沒想到你的影響力這麼大,向來被人稱之為淡漠的鼬有些苦笑。

如此反複動作,待鼬感覺體內的高熱開始消退後,似乎鬆了口氣,他緩步至浴缸,稍微有些過熱的水讓人頓時感覺筋骨都被打通似的,半眯起黑眸開始走神,想的、念的仍舊是那名少年……

盡管身體想要他想得開始疼痛,可是這個從小就開始珍惜的弟弟,他怎麼也不想傷害到他,僅能自個兒忍住,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