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爪狀往羽衣狐被她劃得鮮血淋漓的背部一挖,伴隨著她的慘叫活生生的扯出了她的內髒……

“有點棒啊!”

向後幾個蹦跳躲過她揮來的尾巴,千洛足尖一點,下一刻便瞬間出現在了奴良滑瓢身邊。

“我說過會把那隻母狐狸的肝給你扯回來的吧?諾,你要嗎?”

“嘛~你這麼為我打抱不平我是很高興啦……不過那種惡心的東西還是扔了比較好哦~”

奴良滑瓢用著一如既往的讓人耳朵懷孕的魅惑聲線這麼說道,然後伸手將少年攬入懷中……

他將頭湊近少年的頸窩,嘴唇差不多要貼上千洛的耳朵,灸熱呼吸吐在千洛耳邊……

輕輕的用隻有兩人才聽的見的音量這麼說道:“讓我不見你四百年,可還真是狠心啊……你知道我有多想你麼?要不是場合不對,真想就在這裏……”

幹了你/上了你/侵♂犯你……

啊~啊~隻是在夢裏的話就快要忍受不住了呢……奴良滑瓢笑起來,那副神情異常的色氣。

“啊嗦(啊,是這樣嗎)。”千洛也不知道是在回答他的哪一句話,臉上無所謂的樣子,手一鬆轉手就把手上的肉塊扔掉了。

隨後他往後一扯身後的人的衣襟,將奴良滑瓢拉得被迫低下頭,千洛就學著他之前的那個樣子,禮尚往來的說:“好啊~等這些麻煩的東西解決了……我回去就把你給做♂了~”

“正,麵,上,我!”

少年帶著惡作劇般的笑,手指曖昧的在男人的喉結上滑過……

奴良滑瓢愣了愣,之後笑容加深……

他想把少年摟得更緊,卻抱了個空,看著眼前還未散去的縷縷黑氣,也不在意,而是一揮手,高聲喝道:“小子們,可以大鬧一場了!!把羽衣狐的老巢給我——”

“一窩端了!!!”

“噢噢噢噢!!!!”年輕的頭領身後的妖怪們發出一陣歡呼,士氣高漲,可怕而強大的【畏】此時毫無遺漏的猛地爆發出來,京都的妖怪們看了隻覺一陣腿軟……

除了從一開始就追隨者羽衣狐的幾個妖怪外,其他的基本上也隻是來送經驗當炮灰跑龍套的罷了,湊人數什麼的,嗬嗬。

“唔!爾等……!!在下麵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還不快保護睛明,保護鵺!!”羽衣狐忍著劇痛大吼出聲,尾巴伸展開將自己擋在了那個黑色的巨大的嬰兒之前。

不妙……非常的不妙!!無論是那個明明被自己【殺死】了卻出現在這裏的少年也好,那個年輕了許多力量甚至比四百年前還要強盛的滑頭鬼也好,還是滑頭鬼帶領的百鬼夜行,都讓她處於一個不利的境地……

睛明現在還不是完全狀態,雖然自己好不容易把他生了下來,在這一段時間裏卻無比脆弱,是不完全體……難道,難道自己千年的夙願,在這即將成功之時要功虧一簣,破滅與此??

不甘心,不甘心,她千辛萬苦走到這個地步可不是為了這個無聊的……

無聊的……什麼?她是……為了什麼?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好奇怪】

明明是身體受傷的羽衣狐,在忍受劇痛中感受到妖力的流逝,卻覺得自己的精神也有些不對勁了。

睛明,睛明,我是為了要生下睛明……才……誒……我……不對……我……父親大人……奴良……睛明……誒?……父親大人……父親大人……奴良鯉伴……

“唔啊啊啊啊啊!!腦子好痛!!這是什麼??好痛好痛好痛!!!”腦子像是被人攪成了一團,羽衣狐猛地尖叫起來,漂亮的臉因痛苦變得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