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給她們分了兩個屋子養著呢,本來前兩年她就攛掇老爺將她們配了人,反正老爺也不去她們屋了,無兒無女的,歲數也大了,給她們配了人還不是為了她們好?不料這兩個賤人竟然死活不願意,在老爺跟前一番哭訴,竟然就這麼留了下來,整日介的礙她的眼,看著就讓她堵心。
“老爺,你今兒去姐姐那院裏還順利嗎?”柳香蘭一邊給張宗正搓背,一邊輕輕問道。
張宗正閉著眼睛唔了一聲,顯然是不願多談。
“唉,我這心裏啊總是不得勁,要不咱們還是帶著姐姐和大姐兒吧,永昌他們就記在姐姐名下好了,隻要老爺,姐姐和孩子們好,我受點委屈沒什麼的。我隻要能跟老爺在一起,就是上天對我的恩賜了。”柳香蘭邊說邊掉淚,還含情脈脈的看著張宗正。柳香蘭也不想掃興談那院裏的事,但是人設不能崩啊,怎麼也得表達一下心意。
張宗正伸手摸了摸柳香蘭伸到他肩膀上的手,“你呀,這麼多年,還是這樣,外剛內柔的,看著挺堅強,其實內心再柔軟不過,隻知道為別人著想。你別想那麼多,我自有安排,你隻要乖乖聽話就行了。”說著就把柳香蘭拽進了浴桶裏,吃飯的時候他就想了,柳香蘭這麼一哭一摸的他就更想了。
兩人在浴桶裏,張宗正更有感覺,他就喜歡在浴桶裏幹這事。
柳香蘭邊做邊想,也不知老爺給那對母女留了多少銀錢,她知道這不是她能問的。可這些錢財將來可都是她和她的孩子們的,她早就將家產視為囊中物了,知道老爺要留一筆錢給那對母女時她自然心裏不痛快,她吃過沒錢的苦,自然之道錢財的重要。
但是她心中更多的是歡喜,等去了港島,她就是真正的張太太了,她的兒女也是張家名正言順的嫡子嫡女了,這家裏的一切都將是她和孩子們的了,想到這裏,柳香蘭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幹勁,更加賣力起來,隻希望老爺能盡快安排好,他們也好盡快去港島。
一番雲雨過後,張宗正滿足的□□,對於這方麵,柳香蘭是專門研究過的,知道怎麼做男人才又舒服又爽,就是自己累些。
她和張宗正在浴桶內相擁了一會兒,緩過勁來的柳香蘭親自伺候張宗正喝了些水,叫了丫鬟重新換了水,又洗漱一番,她拿了寢衣幫張宗正穿上,二人才回了臥室。
第二天一大早,張宗正就起了,他這兩天忙著盤點廠子的財物,本來想把廠子賣了的,可是又怕動靜太大引人懷疑,所以他隻打算將廠子和店鋪的貨盡快處理了,好歹能回攏些資金,其他一切照舊。他再將手裏的銀元紙票等都換成金條,存進大瑞士銀行是來不及了,這些都是隨身帶走的,金子攜帶方便些,而且到哪裏都是硬通貨。
張宗正將欠的貨款,其他債務都還幹淨了,這個月工人夥計的工資也都發下去了。
還算他有點良心,沒給靈玉她們娘倆留下一屁股債。
張宗正也是考慮到這裏還留下了靈玉她們母女,而且這些債務也不多。他這些年生意做的不錯,大瑞士銀行早就存了足夠的銀錢。剩餘的財物都換成金條也不少,帶這麼多在身邊容易招賊不說,走起路來也費勁,不如還了債,既能留個好名聲,心裏也能少些愧疚,他也算對得起靈玉母女了。
柳香蘭送張宗正出了院子,才趕緊往老太太的院裏走去。邊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