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瑤下意識看了一眼傅青虞,直看得傅青虞臉漲紅快要滴血般,直言不諱道:“你有男人了。”

“不也是你說的,我沒操守啊,有男人了又怎樣?”花流痕挑著眉一臉的曖昧相,慢慢低下頭,卻是湊近了禦琅穹,“他也是我的男人啊,這不?我來看他了。”

小夏瑤用力推開花流痕的頭,將禦琅穹護在身前,道:“他不是。”

花流痕伸手,輕而易舉就把小夏瑤推了個跟頭,“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家又怎麼能明白?不過,我倒是不介意證明給你看看,我有多愛他。”

說完,向小夏瑤擠了擠眼睛,勾起禦琅穹的脖頸,將他抬起來的同時,慢慢將唇遞過去,玫瑰色的唇瓣與禦琅穹淡無血色的唇,眼看著就要碰在一起。

“唔……啊!!!”花流痕突然慘叫一聲,身體僵硬,痙攣著不住顫唞。

傅青虞嚇了一跳,趕忙幾步上前扶著花流痕,“花……”話剛出口,又陡然咽回去,看著那隻淹沒在豔紅衣袍下兩腿間的小手,說是沒記憶,可那手段……還是那麼毒辣啊!

“放……放手……”花流痕痛得話都快說不出,動也不敢動,好在有傅青虞扶著他,否則,鐵定癱在地上。

“你先放手。”小夏瑤淡淡道,明明是一張稚氣的臉,卻有著宛如成人般的冰冷淡然。

☆、一對狗男男 (7)

花流痕趕忙輕輕將禦琅穹放下,兩條腿不住打顫,垂頭哀求道:“放手……”

然,小夏瑤非但沒放手,手指還更添了幾分力道,淡淡問道:“說,你們來做什麼?”

“啊……”花流痕哪裏還說得出話來,抓著小夏瑤的手臂,卻完全不敢用力。額頭瞬間滾下汗珠,“我……我們……先鬆手!”

傅青虞也怕小夏瑤如今手上沒輕沒重真把花流痕捏壞了,解釋道:“你不記得他了,他是你師兄,自然是關心你來看你的。”

“啊!!”花流痕又慘叫一聲,叫聲中幾乎有了哭音,小夏瑤的手方才還是捏著,突然變成了大力揉擰,本就極其脆弱的物件,哪裏受得了這個?

“我……我錯了,他不是我男人……我不該碰他。我隻是想看你……是不是當真不記得……放手……祖宗……”

小夏瑤這才一鬆手,花流痕撲通一聲癱倒在地上,靠著傅青虞的腿,摟著肚子大口喘熄,臉也慘白的嚇人。

“花流痕,我是不是已經警告過你,別拿你的髒手碰我的男人?”

花流痕得了教訓,也不敢肆意挑釁了,喘熄著道:“我不是就是想試試……你是不是真的記不得……不對,你記得我叫什麼?”

“有些人,化成灰我也記得。”小夏瑤站起身來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又在床沿上坐下,兩條腿垂著還夠不著地麵。仰頭看著傅青虞,皺眉想了一會兒,問道:“吳國肯放你走了?”

“先不說這個,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傅青虞覺得狀況似有些古怪,又感覺到花流痕真的是痛極了,從旁拽過椅子扶他坐下。

“我也不很清楚。”小夏瑤聳了聳肩,伸手點了點自己的額角,“這裏,就像倒塌了的書房,一團亂。”

“那你剛才還跟我們裝小孩,指桑罵槐……”

“不,你們剛來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你們是誰,隻有用力想,才能想到一絲半縷。也就是說,其實我現在還是不能算認識你們。”

花流痕知道,小夏瑤沒說謊,因為她看向他們的眼神,仍舊帶著陌生與疏離。或許就像她所說的,關於記憶,隻有用力去想,才能從一團亂中抽出那麼一絲,一點一點的挖掘,這又叫什麼事?

“那他呢?你連他也不認得?”花流痕指指禦琅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