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我的遊戲我做主(1 / 2)

【三皇子,下官不知有什麼能讓您屈膝來找下官】左相妖豔的紅唇微掀,讓人有熱血襲身的衝動。

【左相,相信你聽了接下來的東西後,就會求著本皇子了】木鬱夜慵懶的靠在椅塌上,不被左相的美豔所影響,眼睛略過帶來的屬下,木鬱夜假寐了起來。而此人不是那酒樓之人是誰?

【白氏子弟白墨,其母是夜國十一公主,由於其叔父篡位引起宮廷內亂,被其父皇安排暗衛帶出皇城,豈想事事難料。在出跑途中公主在廝殺的混亂中被人販子所得,就這樣被賣入青樓】木鬱夜依舊未動,左相的臉色卻蒼白的如小鬼,左相焦急的等著三皇子屬下的報告,那屬下看自己主子沒指示就繼續了下去【這座青樓說來奇怪,本在金國境內卻是聖初一個神秘人的產業,相信左相聽說過大陸最傳奇的花姬吧,僅僅一場表演轟動大陸卻也從此消失的絕色名妓。而那據說是聖初人開辦的青樓恰恰能理出花姬此人,中間不知發生何事,卻也能看清一二。那公主被知曉了身份,那些人就快馬把她送到了聖初的醉紅樓,當時皇上還未登基,就那樣被安排見到了公主。要說公主有才能是肯定的,可是最吸引人的地方不單是妖豔絕色還有那如稚子般的純潔,所以也才能讓其父皇這麼多子嗣不保保下她的緣故。當初皇上因為公主和先皇鬧得不可開交,先皇惱怒一個女子就差點毀了自己的兒子,所以就讓當時朝堂地位一般的白氏官員去處理此女子。就是這樣的因緣,讓那白書碰巧得見驚為天人的公主,死活相求下讓白氏處理此事的其父軟了心,於是安排了公主失足落下懸崖的假象讓白書帶著公主離開了國都。皇上消沉了數月,卻也在皇位的爭奪中清醒了過來。不過白氏家族卻因為辦事嚴謹迅速而開始讓先皇提拔。而那花姬安排的情節卻終究查不到是因為什麼】木鬱夜這時稍稍移動了下身子,估計是想躺的更加愜意,卻也沒睜眼搭理屬下的話,硬著頭皮的屬下不耽誤的開了口【其間白書帶著公主經曆了什麼不得而知,但是在那一年後已經升上族長的白廣接到了其子的求救,迅速帶領手下趕往金國皇族禁地,當到得一處森林外圍時卻看到白書懷抱一個什麼跪倒在地,而公主卻不見蹤影。白廣向白書詢問何事要動用到白氏族內最危急的聯係,白水卻隻能說清什麼火光,妖怪。白廣氣急下注意到了白書的懷裏的東西,拉扯起來才發現是一個嬰兒,而那嬰兒卻是藍色眸子,驚嚇之餘聯想到了一些事情,白廣一怒之下便要殺死那孩子,白書萬般求情說什麼其母是為了保護自己才會有這樣的下場,看著唯一的兒子落得如此田地,白廣隻得讓手下帶著孩子回了白族,而到得地方後馬上把那孩子扔進了關押十惡不赦之人的困院,那孩子出生後,其母為他取了個名字,叫白墨】左相癱軟在椅子裏,千想萬想,沒想到是這樣的局麵,他也試圖查過白墨的根源,卻總是被一股不知名的勢力幹擾,而看這三皇子突然來訪加上所說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知道了什麼。

【左相,這麼急著沒神了?來,繼續,下麵的估計左相會更加感興趣】【是】三皇子屬下其實已經汗流浹背,通常查一個人的底細用上皇子絕對暗裏的勢力已經算是絕密的人了,沒想到的是這次查這個白墨讓整個三皇子手下的勢力虧了八成,這就絕對不是簡單的事了。【白墨其人,沒有任何人知道他怎麼成長,怎麼活下來。直到他九歲那年驚人出現,連白族的人都驚訝不已,這下才有了後來的事。明裏他囂張惡霸貴公子,白族也不能動他分毫,不隻有帥家公子相保,而是他本身武學驚人,試想一個孤獨小院,無人無生物他如何成就一身武藝。所以主子命我們嚴加查出此人相關信息,他父母之事不難查得,畢竟皇上和白家管事的不可能悉數讓人嚴守,經曆過那些事的人也比較多,所以很快便能得知。隻是在查白墨這邊時,卻發現他不僅神秘而且謹慎,我們派出四十人跟蹤監視,能得回消息的隻剩下我。而我們用同伴性命查到的正是他】緊張的看看主子,得到眼神示意才敢繼續【此人是大陸突起的神秘組織——滄的主上】這下左相不能再保持鎮定了,這個消息何止震驚,簡直是驚天響雷。

【好,好,好】左相一口氣連說幾個好,本來受製於木之毅的行動,看來這下根本沒必要再繼續那些計劃了,不知木之毅知道了這樣的事實,他是否還能裝下去呢?

【左相,不知現在,你有何事求本皇子?】看看故作姿態的三皇子,左相恨得牙打磨,也不知道是誰來誰府上,不過就因為這些,左相也得謝他【三皇子,請原諒下官的不敬之處,下官想求皇子封住所有白將軍母親的事】【噢?憑什麼本皇子要答應?】【皇上要七星】嘩,木鬱夜大踏步來到左相麵前,殺神般的眼神陰霾的盯著左相【此話當真?】【我以人頭作證】【不愧是父皇,看來真被先皇猜對了】【三皇子,如今算下官有求與你,那麼你也該說出下官要為你做何事了吧?】【哼,你也不愧是左相呀,本皇子隻是以為父皇動了什麼大心思要如此除去皇兄,沒想到是這麼大的心思,這下本皇子還真的要你做事了】難得見到三皇子臉上居然有悲涼的神色,左相納悶是何事能讓這個聖初殺神都覺得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