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 終結之戰(二)(1 / 3)

主上已經在院子裏靜靜的呆了兩天,除了正常的吃飯之外,滄裏沒有任何人能得知裏麵發生了什麼。

【白一,起吧】背著手踱步來到窗前【我一直都有自己的道路要走,既然你們已經知道我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人,那麼就應該做好這樣的結局。最初我懷疑過自己,我到底是誰,我應該怎麼做。可是到如今,一切都不重要了。所以,就按我說的做吧,你要知道,那也是為了你們好】【主上】哽咽著,匍匐在地不願相信那句話【主上,你讓我們怎麼好好過以後的日子,你讓我們如何敢好好的。你可知你要做的是什麼事?我知道主上一直有自己行事規矩,也知道主上一定有自己的事要做。可是主上,你能不能給我們一個承諾,哪怕我們知道是假的,隻要主上承諾過,我們就會一直抱著那樣的心情等下去,不至於讓自己無知無覺的過下去】【白一,我並不讚成那樣的逃避做法】動情的大哭起來,白一不能自已【主上啊,你不需要,可是我們需要啊,主上】再也不能穩定的呼吸,大哭到抽搐也不能停止那種悲痛。白墨死盯外麵那珠曇花,不眨眼,為什麼,心裏這麼衝蕩,難道我忘記了什麼嗎?我還有什麼留戀嗎?為什麼,喉間梗塞,為什麼不能眨眼,因為,因為,我居然有了不舍,有了牽掛,有了不想離開的念頭,所以怕眨眼流下那絲苦澀的淚嗎?不行,我不屬於這裏,我還有最重要的事要做,我不能沉迷這場夢。

【白一,夠了,我不會改變任何決定。如果實在做不到,那麼就當我不是主上也罷】【主上】暗處,院外的手下疑惑不已,相看無言,裏麵是怎麼了,為什麼白一如此的悲泣,主上出事了嗎?再也顧不得那些規矩,一齊衝向白墨主屋。進得屋裏,哪裏還能見白墨的影子,隻看見白一跪在那裏,全身顫抖嚎啕大哭,頭死死的抵著地板,悲慟不已。【白一,你】小穆上前想拉起白一,白一卻絕望的大吼著,死死的拉住小穆遞上前的手臂【小穆,你說,滄是什麼】【家】【家,是我們的家,可是主上,嗚嗚嗚嗚,可是不是主上的家】全部滄下屬突然明白了什麼般,大腦一片空白,幾乎每人都腿一軟跪在了地上,主上,是啊,能讓白一這麼衝動的,除了主上還能有其他的事麼?其實每個人都有一點驚怕,主上安排的事雖然雜亂無章,但是有心就能看出一些端倪,難道,那些心底猜想的成真了嗎?主上他?

白墨幾乎是用衝刺的速度走著,剛才小穆那聲家,他聽得血氣上湧,他怕自己猶豫下去會放棄另外一個支撐自己走下去的信念,怎麼可以,那可是自己用命得來的支撐,豈能因為這點不舍放棄,不能,不能,抬頭堅定的向前。

玄門,人界欲望的巔峰,那裏不是權利不是奢望的存在,那裏是對生命更高層次的理解。玄門是世人向修仙成神道前進的通道,那裏可以學習法術,可以學習咒語,可以讓你得到欲念的升華。

此時的玄門裏卻一片冷清,高入雲霄的山脈走向讓玄門更是加了層仙界的飄渺,門下弟子全都修身養氣,不參雜世俗之事,所以哪怕到得最高峰的大殿,也不會有太多人影晃動。白墨一路行來,隻看得進山門時的一層剛入的俗家弟子,越往上越空寂,古時的人們在思想境界裏給自己修築著高樓,這也是現代人不能追趕的修習。難怪哪怕物質知識有著一定落後,但是一些通徹道理卻是古人留下,在這樣的環境中,白墨心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淨化,就想這樣停留,不再繼續那些繁雜冗念。【如此慧根,奈何命當無此】嗯?待得看到前方階梯上的人時,白墨才知道自己剛才無意間進入了一種自我的空間,看那說話之人一身白色雲錦袍子,大約三四十年紀眼神更加接近那天神壁畫的那種深邃包容,雙手後背,一種絕然天地的神采通透全身。【嗬,玄門師尊的誇獎,白墨受之有愧】【白墨,白墨,白中濃墨,清而濁,是福是禍,一念之間】【世間本無邪善之分,蓋因各人心所至,所以白墨省得】【哎,好自為之吧】轉身向大殿內裏走去,白墨也不急不慢的跟上,有求與人不能太強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