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素欣怔了一會,“現在是你出賣我,怎麼比我還凶?”

“出賣你是我不對,天頌我是死也不放手了,你要怎樣報複我也行,就是不準讓天頌離開我!”白浩藍收緊雙手,勒得徐天頌開始呼吸困難。

“行了行了,你先鬆手,天頌快不行了!”

“啊!天頌你怎樣了?對不起,沒事吧?”低頭看見徐天頌臉色潮紅地喘著氣,嚇得白浩藍馬上鬆手,緊張地讓徐天頌坐下。

“沒...沒事,你們別吵了。”徐天頌確實是沒事,不過看到兩個吵架中的人都一致擔心地看著他,心生一計馬上裝出一幅虛弱的樣子。

白浩藍頭點得快掉了,“好,我們不吵了!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喝點水?”

“不用了,我想去休息一下,你陪我好嗎?”拉拉白浩藍的手,徐天頌盡情發揮他的優勢。“素欣,對不起,你可以原諒浩藍嗎?他不是故意的,他也是想幫齊風。”

被虛弱的眼光看得沒由來一陣心虛,謝素欣不自覺地點點頭,“好啦好啦!你去休息啦!我先回去了,你真的沒事嗎?好好休息吧!”

送走了謝素欣,徐天頌馬上精龍活虎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總算告一段落了。你們兩個怎麼老是吵架?”

“你...你沒事?”

“沒事啊,我才沒那麼脆弱。”有點得意地笑笑,徐天頌沒發現白浩藍眼裏閃著一絲懲罰的意味。

“喔...原來你剛剛都是裝的,害我那麼擔心...”危險地眯眯眼,白浩藍嘴角勾起邪氣的微笑。

察覺有點不對勁,徐天頌慢慢地退後,“嗬嗬嗬,抱歉,我不知道你會那麼擔心,我看你們好象快打架,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不會那麼小氣吧...”

“嗬嗬,我沒那麼小氣,不過你害我那麼擔心,心靈上受到的傷害你要怎麼補償我?”白浩藍一步步逼近,徐天頌就一步步退後。

不知不覺退到房門前,徐天頌一幅大禍臨頭的樣子靠在房門前,“那那...那你想怎樣?”

“用身體來補償...”白浩藍說完就一把抱起徐天頌進房間開始索求補償。

到了晚上,全身酸痛坐在床上吃著晚餐,徐天頌心裏發誓以後就算謝素欣和白浩藍拿菜刀互砍也絕對不插手。□思□兔□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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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頌邁著緩慢的腳步走進公司,白浩藍則紅光滿麵地跟在後麵,臉上掛著燦爛無比的笑容。

坐下後在位子上調整好姿勢,徐天頌舒服地歎了口氣,總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椅子還沒坐熱,張齊風辦公室的門就打開了,“天頌浩藍,你們進來。”

徐天頌苦著一張臉慢慢地站起身,再慢慢地邊走邊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張齊風。

張齊風挑挑眉,看看白浩藍有點心疼但是又很滿足地表情跟在徐天頌後麵,了然地“喔...”一聲,然後曖昧地笑了笑。

關上門,徐天頌就往沙發上半躺著,白浩藍一臉討好地幫他按摩。

“你們兩位是進來休息的嗎?”張齊風靠在桌子上,笑著看白浩藍像男傭般殷勤地服侍著徐天頌。

“別那麼計較,讓我躺躺,我今天早上可是很辛苦才起來的!”徐天頌半眯著眼趴在沙發上享受著按摩,“你要去機場了嗎?”四處亂瞄的視線落在桌上的旅行包上。

“嗯,公司暫時就交給你們了!我等下就要走,到了我會打個電話回來。”張齊風頓了一下,壞壞地笑了起來,“浩藍你別讓天頌太累,我不在的時候你稍微控製一下。”

“你在胡說什麼啊!”兩人很有默契地喊了一句。

陰謀得逞似的笑得更得意,“我是說浩藍你要聽話,工作的時候配合點,讓天頌能輕鬆點做好工作。”

“我一直都很配合!你不是要走了嗎?怎麼還在這裏!”

“交代好了我就走。”張齊風拿起桌上的一疊文件,“這些我都簽好了,可以開始安排時間和攝影師預約。然後這疊是等待客戶把合約送來就可以開始了。就這麼多,我要走了,再見。”說完張齊風就拿起旅行包走出辦公室。

“路上小心,到了記得打個電話給我們!”徐天頌朝張齊風揮揮手,從沙發上爬起來。

看著張齊風關上的門,徐天頌歎了一口氣,“希望季文能和他一起回來。”

“放心吧!去到法國還有季澄哥在,他會幫忙的!”白浩藍抱著徐天頌輕聲安慰著,心裏卻為張齊風和丁季文不安定的未來擔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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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下了飛機就提著行李上計程車,張齊風望著車外倒退的風景,心情沉重地握著手上寫著地址的字條。

不知過了多久,計程車停在市區中一棟高聳的大樓前,司機的詢問聲讓張齊風中沉思中醒來。

付了錢提著簡便的行李,站在人來人往的透明玻璃大門前,張齊風心裏開始覺得緊張,手心冒出冷汗。深深呼吸了一下,張齊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