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唇,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可是怎麼可能?他那麼熟悉她的身體,悉知她渾身上下的敏[gǎn]點,他要撩撥起她的*,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蘇魚能明顯地感覺到他微涼、修長的手指,在她胸`前作亂。一切絕對都是出於不由自己和情不自禁。蘇魚重重地呼吸著,她眯著眼睛,雙頰緋紅,控製不住身體的變化。

男人微冷的鼻息極有規律地噴灑在她的耳畔,從這點能判斷出,他一定連心跳都沒變,簡直鎮定得不得了。蘇魚憤憤地想。

他的指腹也是微涼的,與她還算溫暖的身體溫度不同。所以她更能敏[gǎn]、羞恥地感覺、想象到他在做什麼。當他兩指的指腹慢條斯理地折磨她脆弱的頂端的時,她的感官與過去還是人類時早已不同了,她的感官感受放大了數十倍——同樣,筷感也放大了數十倍。

微弱的電流在她的身體中亂竄,驀地一下,就激起她羞恥的反應。

“混蛋……”蘇魚咬著唇瓣,從牙齒中擠出這兩個字。

霍因哂笑,他咬著她的耳垂,回答,“榮幸之至。”話音剛落,他又抱緊了她,蘇魚不由環緊男人修長的脖頸,還沒意識到這是一個錯誤的動作。當他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胸`前,蘇魚後悔了——這次她真的,真的,不一定能忍住不叫出來。

他的吻是涼的,他溫柔地含住她的脆弱,蘇魚輕吟了聲。他漂亮的眼眸一暗,就開始細細密密地咬,輕柔地拉扯、打轉。他太過清楚她的身體,他有把握,她會為他變成什麼樣。隻要每次一這麼想,霍因其實也會受不了。

這種感覺對於蘇魚來說是非常難耐的。身體承受著最初的一波愉悅之後,就開始敏[gǎn]起來,他不需要做太多,蘇魚就會丟盔棄甲——在這種事情上,她一向輸得狼狽,贏得也難堪。蘇魚閉上眼睛,她已克製不住自己了,仿佛自己在*之海中沉浮,不知盡頭。

俊美的男人,麵容隱沒在他年輕的妻子的頸窩處,他的眼眸深邃如海,不放過她,開始解說,“人類雌性,是非常柔軟的。”他頓了頓,彎起嘴角說,“就像我的蘇魚的……”

他沒說完,就滿眼笑意地看著懷中的女孩自願獻吻,“求你,別說。”蘇魚吻住他,又舔了舔他的唇瓣,哀求著說道。

霍因聞言,低下頭,微垂著眸子,“那好。這裏我們略過。我們繼續接下來的,教學內容。”

如果蘇魚此時能去好好看看身上的男人,她一定會看見他眼裏掩飾不住的寵溺。

替她攏好的衣服,又一顆顆細致地扣上。蘇魚一顆心懸得老高,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霍因的麵容與進宴廳前別無二致,眉目精致英挺,神情沉肅。她側坐在他身上,還是趴在他肩頭,以為結束了,想就此睡一會兒休息一下。

誰知他突然抱起她[HP]乘著黃瓜,穿越菊花。蘇魚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跨坐在他身上了。蘇魚心下又驚又亂,抬眼就撞入了他眸子裏。他雙手擺正她的腦袋,蘇魚不明所以地正視他。

隻聽他說,“接下來的內容,要認真聽。不管多難,都要看著我的眼睛。”

“否則,重教一次。”

蘇魚忐忑不安,意識到是什麼,她咬緊唇瓣,眼睛還是忍不住地別開。裙擺下的一小塊布料被他的手指勾住,緩緩褪下,褪到腿彎處,停了。蘇魚隻覺他的目光灼人,即便在這種事情上,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這麼大膽又隱秘,是第一次。

蘇魚才不管他說的。她抱住他,在某個瞬間,她也起了一絲壞心。他不是要撩撥她麼,她也要撩他。也要撩得他,想吃又吃不到。也叫他嚐嚐這樣生不如死的滋味。隻是所有的想法,在下一霎,就消失了。

微冷的手指嫻熟地探到那處,兩指撐開幽徑的入口。蘇魚輕輕地倒吸了一口氣,她的身體敏[gǎn]的同時莫名地興奮起來,且無法自抑。中間修長的手指毫不猶疑地緩緩|插|入,蘇魚不由攥緊身上人的衣服,小腹開始有頻率地收縮起來。思緒起伏間,她頹然地意識到,她不僅抗拒不了他,她潛意識裏還很喜歡……雖然很羞恥(捂臉)。

一開始是有阻礙的。其實細算這些天,他也沒克製過,但蘇魚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總是很艱難。幸而,她的身體足夠熟悉他。他埋在她溫暖處的手指,輕輕一動,懷裏的女孩就是一顫,渾身戰栗,大口地吸氣。霍因的眸色越來越深,手指輕勾,蘇魚忍不住就叫了出來——

還好,他低下頭把她所有的難耐都盡數吞下。吻住她,他就更能為所欲為,興風作浪了。

那溫暖柔軟、溼潤得不行的一端包裹著他,霍因隻覺美好得想歎氣。繼續地迷失在她的溫暖裏,他吻了吻蘇魚眼角的淚,緩緩送入第二指。

蘇魚呼吸一滯,隨即就小聲地嗚咽起來,“禽|獸……”

她能明顯感覺到,小腹收縮得更快更厲害了。他的手指在送入與緩緩抽離之間不斷進入退出,速度時快時慢——但,霍因的快,是快得能讓你瘋癲,進入天堂,他的慢呢,則是磨得你恨不得他予取予求隻想讓他快一點,不然,難耐與*會在這一刻把你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