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像以前在電視裏看過的神殿,而正中央就是一座似豹非豹似虎非虎似獅非獅三不像的雕像,但是隨後程馳被告知這就是大家所崇拜信仰的天神,而他與克勞德,今天就要在這座神像下定下契約許下承諾。

克勞德帶著程馳跟著族長念完類似於今後與對方榮辱與共,不離不棄的誓言後,在族長的指引下,二人各自刺破手指將一滴血珠滴在了那塊信佩上。令程馳吃驚的是,當兩滴血珠觸到信佩的時候瞬間就被吸收了,而信佩散發出了一陣溫潤的光芒。在程馳兀自驚訝的時候克勞德已經在族長的指示下將信佩戴在了程馳的胸`前,而後族長將手放在程馳的肩上,嘴上念了一段長長地晦澀地程馳一句都聽不懂的話。在族長念著那些話的同時,程馳覺得自己的身體微微有些發熱,頭也開始有些眩暈,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族長停止了講話才恢複正常。

儀式舉行完畢後,程馳甚至還來不及問克勞德關於這個儀式的奧妙就被大家送回了自己的家,而現在,好不容易能鬆一口氣歇一歇的程馳對自己胸`前的這塊信佩產生了巨大的興趣,這東西真的如以前自己聽到的那樣除非伴侶死亡或是雙方同意才能拿下來嗎?

身隨心動的程馳不由自主地抬手握住了自己胸`前的信佩,做出了一個摘下的動作。

“嘶——”程馳的動作帶給他的就是頸部皮膚像要被撕開般的感覺,這讓程馳忍不住呼痛出聲。

“阿馳你怎麼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屋外進來的克勞德看著程馳蜷縮成一團蹲在地上的樣子心中一急快步走上前去扶住程馳急聲問道。

程馳吸了好半天涼氣才緩過來,看著蹲在自己麵前一臉焦急的克勞德,有些心虛地答道,“沒什麼。”

“什麼沒什麼,”克勞德完全不相信程馳的解釋,伸手抹向他的額頭,“看你頭上都冒冷汗了,是不是身上哪裏難受啊?肚子疼?”

見克勞德非要問出個子醜寅卯來的樣子,程馳隻得說實話,“那什麼,我就想看看這信佩是不是真拿不下來,所以……”

程馳後麵的話沒說完,克勞德也知道自己麵前的愛人幹了什麼好事。看著程馳臉上露出像伊恩做壞事被抓包後可憐兮兮的表情,目光又觸到程馳脖子上的那一道紅痕,克勞德又是心疼又是無奈,他摟過程馳在他那道紅痕上吹了幾下,又揉了揉,才說道,“你怎麼跟個孩子一樣好奇心旺盛呢?”

理虧的程馳由著克勞德在自己頸脖上的動作,小小聲地嘀咕道,“誰知道這東西真這麼玄乎啊!”

距離程馳如此近的克勞德自然是聽到了程馳的抱怨,但最終也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哎呀,你們可真會躲!”原本顯得溫馨甜蜜的氣氛被艾爾的大嗓門給打破了,蹲在地上的兩人轉頭望去,艾爾正挺著肚子一臉壞笑地望向克勞德與程馳,“今天你們可是主角,怎麼還躲起來了,朋友們可都在找你們呢!是不是在這裏幹壞事呢?”

克勞德聽後笑笑,將程馳拉起來,“剛剛阿馳眼裏進沙了,我給他吹吹。”

“是麼?”艾爾有些懷疑地看向眼眶一點都不紅的程馳,但是也沒有深究,隻是揮了揮手道,“快出來吧,等著你們去玩好玩的呢!”

“好玩的?”程馳疑惑地開口問道,“什麼好玩的?”

“哎,出來了就知道了啊,”艾爾沒有詳細解釋,但是臉上的表情明顯是很興奮的,他三步做兩步走上前拉著程馳與克勞德就往門外走,“快點快點,別讓大家等你們。”

看到被艾爾拉出來的兩人,站在院子裏的人們發出了一陣哄笑聲,大家開始七嘴八舌地取笑起兩人來,“哎呀,克勞德,你和阿馳偷偷地躲到屋子裏幹什麼去了?”“克勞德,你肯定特別喜歡阿馳吧,才一下子不見就把我們撇下找去了。”“阿馳,克勞德是不是對你特別體貼啊?”

而作為克勞德最好的朋友的魯伯特則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一貫麵癱的克勞德被大家擠兌的有些臉紅才擺擺手道,“好了,好了,現在,我宣布,鬧洞房開始!”

“誒?鬧洞房?”程馳頭一個出聲,他瞪著眼睛望向克勞德,“你們這裏要鬧洞房?!”

“不,沒有,”接收到程馳眼中的驚訝,克勞德搖頭否認,然後才轉身問笑嗬嗬的魯伯特,“你在說什麼,什麼鬧洞房的?鬧洞房是什麼?”

而其他圍繞在這一對伴侶旁邊的獸人們也開始問起來。

魯伯特大手一揮,“鬧洞房嘛,就是阿馳家鄉特有的習俗,他們那兒有人結為伴侶的話就要鬧洞房,主要是考驗伴侶的默契度哦,很有意思的!”

聽魯伯特這麼一說,獸人們來了興趣,紛紛表示要開始鬧洞房,而作為當事人之一的程馳隻覺得太陽穴突突地疼,總有一天他要把雷伯汀做成砂鍋魚頭!

毫無疑問地,知曉阿馳‘家鄉風俗’的魯伯特被大家推舉為此次鬧洞房行動的行動總指揮,而魯伯特也當仁不讓地接過了這一光榮使命。

魯伯特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後才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們現在要做的第一個遊戲呢,叫做心有靈犀。夥計們,咱們都知道在今天以前,克勞德一直幫阿馳采摘製作果茶的原料,想必克勞德對這些原料爛熟於心了,所以,我決定,待會兒呢,要先蒙上克勞德的眼睛,然後讓阿馳隨意選擇幾樣原料泡成果茶,最後讓克勞德品嚐後說出這幾種原料的名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