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曲放也知道護著人拉,那我更想知道這位同學是何方高人了,你給我安分的待在車上,別防礙我跟你同學溝通。”趁曲放鬆懈的時候,曲銘一把抓著曲放的胳膊,不客氣的把人丟進了副駕駛,順便落了鎖,奈何曲放在車子裏麵拳打腳踢著車門,愣是沒有用,隻能哀怨的看著自己的哥哥把魔抓伸向綿陽般的李業,當然這都是曲放自以為是的想法,事實是怎麼樣,李業心裏清楚。
“好了,這下沒人礙事了,同學,叫什麼名字?”一隻手搭在車門上,閑閑的看著李業。
“你好,我是曲放的同班同學,我叫李業,正好回家吃午飯,曲放說他也要出來,所以隻是順路,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李業笑著,嘴角劃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哦。。。。隻是順路,那我就不打擾李業同學回家吃飯了。”漂亮的臉孔上帶著幾分輕佻,勾起眉梢,嘴唇仿佛在笑,卻又不見親近平和。
“嗯,拜拜。”揚起手衝這車裏還處於顛狂狀態的曲放揮了揮手。
李業轉身離開的同時知道後麵那道炙熱的視線還一直盯著自己,曲銘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李業無從了解,但是可以肯定地是,曲銘很在意他的弟弟,從剛才曲銘的舉動中就可以看到的出。
曲銘並非單純的想要知道他的名字,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自己的弟弟,像他們這種出身豪門的貴族子弟,在交友方麵會比平常人更加注意,就怕有心人士懷著不好的心態,而曲銘正是在杜絕這種人的出現,也許正是這個原因,所以至今曲放身邊的至交好友就隻有白祿一個人。
不過這樣的關心對曲放真的好嗎?李業不置可否的笑笑。
“就算杜絕又怎樣?總是有漏網之魚的不是嗎?”走出一段路之後,李業自言自語道,微微一笑,平靜而淡然。
跑車內,曲放悶聲不吭的盯著曲銘,幾乎就想把曲銘看出一個洞來。
“怎麼了?眼睛抽筋了,要不要我先開車去醫院?”瞥了一眼一直瞪著眼睛的曲放。腳下突然猛踩了一下油門,由於慣性的原因,曲放的身體往椅背上栽,雖然沒什麼事,但還是小小的驚了一下。
“幹什麼,不會好好開車啊!”沒好氣地白了某人一眼。
“哦,哦,哦,我以為某人就這麼一直都不開口了,幸好,還沒變成啞巴。”樂顛樂顛的拿出一盤碟放了進去,車內瞬間被爵士樂所彌漫。
“實話實說,你是不是想對李業意圖不軌?”看著自家哥哥那個德行,曲放幹脆直接了當的問出了口。
“好好說話,什麼叫意圖不軌?那孩子還入不了我的眼,沒亮點,我倒是好奇,我弟弟什麼時候也好這口了?果然是親兄弟,連性向都相同,要不要哥哥幫你找幾個站的上台麵的漂亮男生?”空出一隻手,使勁地在曲放的頭發上一陣蹂躪。
“別把我跟你苟同在一起,什麼事情在你腦子裏一過濾就成肮髒的了,你說話算數,別打李業的主意,他跟我不是一道人,跟你更不是一道人,別把人家好好的一個優秀學生給糟蹋了。”難得的,曲放的語氣稍微變得平和了一點。
“成,說話算數,午飯打算去哪家吃?”正好前麵紅燈,曲銘停下車,轉頭問曲放。
“哪次不是你說了算,隨你便。”經過以前不止一次的教訓,他說一個吃飯的地兒就給曲銘封殺一個,最後曲放直接放棄選餐廳,讓曲銘自己一個人瞎折騰去吧。
“嗯,那還是老地方吧。”
“好幾個老地方,你指的是哪個老地方?”曲放憋悶的說。
“就是郭閔的店,你不記得了,他來過咱們家,還在家裏煮了一頓飯,你說特別難吃的那個。”轉眼綠燈,曲名一手搭在車窗外,一手握的方向盤,相當細心的替曲放找回記憶。
“你帶過那麼多人回家,煮過飯的也不止一兩個,而煮的飯能讓人下咽的少之又少,誰知道你說的是哪個人。”放下座位,曲放以仰躺著的姿勢看著曲銘。口氣相當的不以為然。
“是嗎?他的店就在附近,等一下再介紹你們認識一遍。”
“不用了,不過你什麼時候開始吃回頭草了?”聽曲銘的口氣感覺好像有種和那個人重溫舊好的感覺。
“不叫吃回頭草,隻是單純的回味,前幾天在酒吧裏碰到,突然覺得對他的興趣還沒有完全消失。”曲銘到是說的一點都不臉紅心跳。
“算了,跟你沒有共同語言,什麼時候到了就叫我一聲。”閉上眼睛,幹脆來一個眼不見為淨。
“睡吧,到了叫你,對了,聽說你們班明天化學測驗,不要讓我失望哦!”眯起雙眼,轉頭看了一下躺著的曲放。
“又是那個間諜,你倒是消息靈通的不得了,連這種小考試的時間都了如指掌。”並沒有什麼大驚的反應,反正他已經習慣了,曲銘這家夥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當然,對自己弟弟的動向做哥哥的當然要了如指掌了。”
72分的高分
隔天,白祿捧著剛從化學課代表手中接過的化學測驗卷,雙手顫唞的樣,邊上的同學幾乎懷疑他這是得了羊癲風了,還是突發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