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業,很冷嗎?今天穿的那麼多?”外婆看著已經坐在餐桌上的李業,雖然現在的天氣還有點涼,但是也不至於穿羽絨服啊,四月初穿著一件厚厚的羽絨服不是很奇怪嗎?
“嗯,有點感冒,所以就多穿一點。”拿過桌上的白粥,沒幾分鍾一碗就已經見底了。
“還要不要再給你添一碗?”見李業吃的那麼快,外婆自然以為是李業俄了。不過隻有李業自己明白,他一點食欲都沒有,吃下那一碗白粥已經非常勉強了,現在已經有種想吐的欲望。
“不用了,上學要遲到了,外婆我先走了。”打了個招呼,轉身出門。
“等一下,先吃了感冒藥,遲了也遲不了這一兩分鍾。”叫住正想要出門的李業,外婆走到客廳的茶幾邊上,從下麵拿出了一個小藥箱。
李業識相的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熱水,走到外婆麵前接過外婆手上的藥片,就著水吞了下去。
“把熱水都喝了,感冒了就要多喝點熱水。”見李業皺著眉頭想要把剩下的水放到桌子上,外婆馬上出聲阻止,看著李業把被子裏麵的水喝了個精光。
“外婆我走了。”飛快地走到門口,換好鞋,衝出家門。
“慢慢走,不要跑。。。。。。。真是,火急火燎的。”搖了搖頭,看著已經緊閉的大門。
衝出家門的李業,沒有停下腳步,一路上都是邊跑著然後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嘴巴。
“嘩啦。。。。。。。。。。。。。。”終於在跑了一段路後,李業沒能忍住把吃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等李業走到教室的時候,班裏的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看了看時間再有幾分鍾就要打鈴了,還好沒有遲到。
“哇哦,李業,你這是怎麼了,才從北極過來嗎?穿的跟個熊寶寶一樣。”白祿第一個看到走進教室的李業,並且驚奇的發現李業的穿著似乎相當的有個性。
聽到白祿的聲音,曲放同班上不少人的眼光都投向了李業。
“這是不是有點過了?”這是稍微婉轉的評論。◆思◆兔◆在◆線◆閱◆讀◆
“今天學校裏有羽絨服時尚專場秀嗎?”這是相當玩笑的評論。
“這唱的那門子的戲啊!”這個已經有了些許惡意的味道了。
“人家穿什麼幹你們什麼事情,無聊,現在也隻不過是四月份,又不是八月份,人家穿羽絨服有這麼好奇的嘛,少見多怪!”見班上的同學的話已經有點帶著不好的成分,白祿趕忙站了出來。不過他似乎忘了,最開始大驚小怪的人就是他。
“今天你好像晚了不少,都快打鈴了你才趕到,早飯吃了沒,我課桌裏頭還有不少零食,要不要?”轉臉,白祿哥倆好的攬過李業的肩膀走到李業的座位前。
“不用,我吃過了,謝謝。”謝絕了白祿的好意,他現在真的什麼東西都吃不下,隻想好好的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下。
“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曲放突然冒了出來,站在李業麵前,伸過手想要去探李業的額頭,李業下意識的躲了過去。
“沒什麼隻是有點感冒,你們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吧,我沒什麼。”說著還逼真的咳嗽了兩聲。
繞過曲放,做到自己的座位上,拿出昨天的家庭作業一股腦的交到了組長的手裏。
“真的沒事?”曲放有點不放心,今天的李業確實有點不一樣。
“嗬嗬,真的沒事,放心吧。”朝著曲放無奈的笑了笑,沒想到曲放眼睛這麼利。
混頭昏腦的過了一個上午,上午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聲響起,李業本能的站起聲,此時的李業已經燒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發燒伴隨著的所有並發症都體現在了他的身上,眼睛也熱熱的,難受得不得了。
“李業,還沒下課,你站起來幹什麼?有什麼問題嗎?”台上的老師,見李業突然站了起來,但卻沒有繼續的動作,隻是有點晃晃悠悠的站在那裏。
“不好!”座在後排的曲放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叫了一聲,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三兩步跑到李業的麵前,一隻手扶住李業的腰,另一隻手探到李業的額頭。
看著曲放這一係列的動作,別說別的同學了,連老師都沒反應過來。
“燒得厲害,老師,李業他發燒燒得厲害,我帶他去醫務室,白祿還不過來。”口氣有點衝,對著還在那邊發呆的某人喊了一句,後者立馬跑過來幫著曲放把李業架出教室。
“咳。。。。。。。。以後大家如果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別忍著,好了,我們。。。。。。。。厄。。。。算了,下課吧。”原本還有些什麼東西沒有講完,可是被李業跟曲放他們一折騰,老師還是放棄了繼續講課的欲望,幹脆全部留到下節課。
話說另一頭,曲放跟白祿兩個人扶著李業正往醫務室走。
“早就發現你不對勁了,撐什麼強,生病了就不要來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