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這是小業初中時候的照片,是不是像個小胖子,可是看看現在。。。。。。”外婆從茶幾的下方拿出一本相冊,翻了幾頁,似乎很多放照片的格子都空了,應該是拿掉了不少照片。
三人湊過腦袋,看著外婆手指的那個人,確實有點胖,和現在的李業完全不是一回事。
“外婆,小業是不是近段時間才開始變瘦的,而且身體狀況也是這段時間開始變得越來越差?”曲銘有些心焦,許是受到了什麼東西的牽引,在聽到外婆說李業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越來越瘦的時候,曲銘就有種怪異的感覺。
“是啊,以前小業的身體雖然不是非常結實,但是也很好,可就這段時間總是時不時地感冒,每次我問他,他又說沒事,哎~~~~~~”拿著紙巾抹了抹眼淚,一隻手垂在膝蓋上,顯得那麼的無力。
“外婆,我突然想到有些事情,先告辭了,麻煩跟李業說一聲,我們先走了。”曲銘沒有預兆的突然站起身,示意邊上的曲放跟白祿兩人也一起。☆區☆區整理☆
“有事的話那我就不留你們了,走好,今天謝謝你們了,有空多過來走走。”跟著曲銘一行人,外婆站了起來送客。
“曲大哥,怎麼。。。。。。。。。”白祿不明白想要問個為什麼,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說有事請了啊。
“問那麼多幹什麼,我哥說有事那肯定就有事了,走吧。”曲放壓低聲音在白祿的耳邊提醒道。
外婆把三人送出門外,曲放跟白祿默不作聲的跟著曲銘上了車。
“白祿你還記得之前李業流鼻血的事情?”前段時間,在無意中曲放把李業流鼻血的事情對曲銘說了一遍,再那個時候曲銘就覺得有點怪,但就說不出到底哪裏怪。
“嗯,記得,怎麼了?”白祿猛點著頭,他怎麼會不記得,李業當時鼻血流的那叫一個徹底,而且還莫名其妙的在醫院住了兩天。
“那還記得你們當時去的醫院是什麼醫院嗎?還有那個醫生叫什麼名字?”一手搭在了白祿的肩上問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白祿莫名的看著曲銘一臉激動地樣子,一旁的曲放更是不知所謂。
“就是市第一醫院,醫生好像據李業說是他的幹爸,姓許,李業還在醫院住了兩天,當時我還覺得挺奇怪的,不就是流鼻血嘛,怎麼就要住院了,後來李業說他鼻粘膜比較薄從小就這樣,然後我就沒再問什麼了。”白祿一五一十的說出了自己所知的事情,隱隱的也開始覺得似乎有哪裏不對勁。
“我們現在去市第一醫院,那個許醫生,你應該還認識吧?”
“啊。。。。。?恩,我記得,因為李業說那人是他幹爸,所以我多留意了那個許醫生幾眼,應該能認出來,曲大哥,你是不是覺得哪裏不對勁?”白祿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你們在說些什麼啊,怎麼就要去醫院了?我們幹嘛去啊?”曲放被晾在一邊,鬱悶的吼道,不明白自己的大哥怎麼又突然想去醫院了,這唱的又是哪出啊?
“有點疑惑,所以去醫院查清楚,坐穩了!”曲銘心裏的某個角落似乎有某種意識在叫囂著,似乎是想讓他盡快地趕到醫院。
曲銘剛喊了一聲“坐穩了”,後坐的兩人就立馬七扭八歪的倒在了座位上,驚恐的看著曲銘展現了超凡的飆車技巧,絕對比來李業加的時候那速度更快了。
“幸虧今天午飯還沒吃,不然的話,我恐怕已經吐光了,曲大哥,您能開慢點嗎。。。。。。。。。。媽呀!”突然一個急轉彎,白祿一個不穩,直接壓倒在曲放身上。
“死開,想壓死我啊!”曲放鬱悶的推了推白祿,後者費力的坐穩。
終於,在一路瘋狂飆車後,三人終於抵達了市第一醫院,不過白祿下車的時候愣是腿軟的沒能站穩腳,還是曲放稍微好心的攙扶了白祿一陣子,兩隻腳才恢複了正常的行走功能。
三人走到醫院大堂,先是駐足在一大麵牆邊,上上下下的搜索著那個李業的幹爸許醫生。
“啊,找到了,就是那個!”白祿突然大叫一聲,手指指著左上角的一張照片。
“你確定是這個?”曲銘眉頭緊鎖,看著那張並不出奇的照片。
“怎麼會錯,你們看,就是姓許的,絕對沒錯!”白祿為防萬一,最後確認了一下那張照片,然後拍著胸脯保證絕對是這個人沒錯。
“許易,血液科!”曲放輕聲地念著照片下方的字。
曲銘定定的看了一會兒上麵的照片,轉身向詢問工作人員血液科的方向。
“快點,跟上啊,你怎麼了?”白祿見曲銘已經先一步離開,便推了推邊上的曲放,也不知曲放怎麼了,突然愣在了原地。
“白祿,我突然有了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你說。。。。。。。。。。。。”曲放愣神的看著白祿,後者沒有說什麼,隻是伸出手拉過曲放,迫使曲放加快腳步跟上曲銘。
血液科門前並沒有大排長龍的景象,裏麵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