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她磨著牙又罵。
宴非白被罵笑了,小心肝現在是越來越有脾氣了,他愛得不行。
穿好衣服,宴非白牽著她出門,今天雖說陽光好,但是風大,他特意選了保暖的衣服給她穿。
站在陽光下,唐晚舒服的伸個懶腰,軟聲問道:“去哪裏約會?”
宴非白看向她:“我們去種樹。”
唐晚愣了,忽然想起自己曾經對他說過,想跟他去做很多不一樣的事,他也答應過要一件一件去做。
唐晚笑起來:“好啊,在哪裏種?”
宴非白看向花園裏的一顆小樹苗:“那是香樟樹的樹苗,我們就種在花園裏頭。”說著,男人摟住她的腰,下巴輕輕放在姑娘頭頂:“等以後我們有孩子了,他可以在樹下玩耍,我可以在樹上給他做個秋千。你說好不好?”
唐晚眉眼柔和下來:“好。”
她立刻幹勁十足:“走吧,開始種樹!”
唐晚跑上去拿起鏟子就開始挖,哼哧哼哧很努力。
宴非白皺著眉,走過來拿開她手裏的鏟子:“你是小姑娘,別做這種粗活,我來。”
“可是這樣的話,怎麼算是我們一起種的樹呢?”
宴非白笑著捏她小臉:“沒關係,等孩子長大了,我會騙他們說,這樹是爸爸和媽媽一起種的。”
聽他說著“爸爸媽媽”這兩個詞語,唐晚低下頭盯腳尖,耳根紅起來:“瞎說,還沒有寶寶呢,再說撒謊也不對。”
宴非白看了一眼姑娘的腹部,他倒不急著生孩子,唐晚還小,他一直把她當小女孩寵,隻是隨便瞎編一個理由哄她,誰知道唐晚就害羞了。
男人俯身,在她耳邊低笑道:“他們才沒有我的晚晚重要,騙騙也無妨。”
唐晚忍不住拍他一下,卻笑得很甜蜜。
在宴非白的堅持下,唐晚端個小板凳坐在旁邊看男人挖坑,她乖乖坐著指揮,她讓挖哪裏宴非白就挖哪裏,好像已經忘了在種樹,完全陪她瞎鬧騰。
羅管家和吳女士站在旁邊神色複雜,誰能想到清貴冷峻不苟言笑的先生為了討自家心肝肉歡心,在這裏兢兢業業的挖坑種樹。再看唐晚,她的確笑得很開心,蹲在圓溜溜的坑麵前仰頭看他,可愛軟糯像隻小動物:“真好,我們可以種樹了。”
清貴的男人神色一軟,摸摸她的腦袋:“嗯,晚晚喜歡就好。”
羅管家和吳女士:“…………”
先生的高貴優雅在這一刻碎成了渣。
等種好了樹,唐晚歡天喜地的為小樹苗澆水,葛禦的車從莊園外頭看進來,見宴非白身上沾了土,蹲在地上仰望正在澆水的唐晚。他看她的眼神溫柔,黑色的眼眸裏仿佛亮著星光。
葛禦忍不住撇嘴,這哥們兒真寵妻寵得毫無底線了。
他下車,衝宴非白喊了一聲:“忙完了嗎?有事找你說。”
宴非白看向唐晚:“你在這裏玩,玩累了回去休息,我說完事就過來接你。”
“我們還要去哪裏?”唐晚問。
宴非白抹去她臉上沾上的水珠:“帶你去看黃昏。”
唐晚點點頭。
宴非白走過來,葛禦剛要開口,他抬手攔住,先吩咐吳女士:“等晚晚玩夠了帶她換衣服,天氣冷,不要讓她穿裙子。讓廚房準備吃的,怕她餓。”
吳女士恭敬的點頭:“是。”
宴非白這才看向葛禦:“你先去書房等我,我換身衣服。”
葛禦淡淡點頭。
宴非白換過衣服進書房後,葛禦立即開口:“按你的吩咐,我們的人已經進入宴家,很快就能掌控全局。宴玨自從上次逃走後一直沒消息,似乎曾經命在旦夕,但據可靠消息,他現在還活著,至於你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