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農鋼琴曲和賓客神父的見證下,西裝筆挺的男人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朝著他心愛的姑娘走來。
他走到唐晚身邊,神情虔誠,眼神溫柔,在眾人訝異的目光中,男人再次單膝下跪將百合花捧到她麵前,沉溺的道:“我的晚晚,今天真美。”
唐晚彎起唇,收下他的花,男人拉住她的手,唐晚能感覺到他的手有些顫唞,她的手被宴非白裹在掌心裏,指尖被他吻了又吻:“我能否有這個榮幸,親自接你上船?我的晚晚。”┆思┆兔┆在┆線┆閱┆讀┆
按理來說,新郎隻需要在巨輪上等待新娘走來即可,可他卻拋棄了一開始的設計,按耐不住的過來迎接她。
唐晚點頭:“好。”
宴非白站起身,終究是沒抵住唐晚的美麗,捏住她下巴,抬高,輕輕吻她。
二人視線相彙,唐晚兩頰泛紅,小聲說:“別鬧,還要繼續婚禮呢。”
男人笑著點頭,優雅的執起她的手,與她並肩,慢慢走向遊輪。
遊輪上有宴非白專程從英國請來的交響樂團,此刻正演奏到高.潮,賓客們看著新人慢慢走近,紛紛鼓起掌。
等新人和賓客全部上船,豪華巨輪開船,向著海上城堡駛去。
宴非白也牽著唐晚的手,走到了神父麵前。
白人神父慈祥和藹,手捧聖經注視著夫妻倆人,在念過祝詞,讓新人交換戒指之後,神父用英文說道:“我宣布,新郎宴非白,新娘唐晚,結為夫妻。”
大概是“夫妻”這兩個字太過神聖,宴非白拉她的手狠狠一顫。
耳邊是祝福聲和音樂聲,此起彼伏,一瞬間,這裏的一切仿佛變得有些虛幻了。
宴非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重,可當唐晚看著他,溫柔的對他笑起來的時候,宴非白又從虛幻中回到現實,他握緊了她的手,比任何時候都緊。
“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神父微笑著說道。
天色正黃昏,遊輪漸漸遠離海岸,遊輪上亮起橘色的暖燈,映得周圍的海水隱隱綽綽,湖光天色都落在這一秒的美好裏。
宴非白抱緊唐晚,第一次緊張,忐忑,卻無比溫柔,小心翼翼的低頭吻她。
當溫軟的觸♪感貼在自己薄涼的唇上,宴非白的心終於被點燃,一片荒蕪裏燃燒起燎原的火把,他指尖滾燙,拉住唐晚的手將她貼在自己胸口,誓要將自己的心意全部奉獻給她。
長久的吻結束,睜開眼,唐晚眼角隱有淚光。姑娘柔聲說:“宴先生,請多指教。”
一如他們重逢時,她在手機上給他發來的第一句問候也是:宴先生,請多指教。
他當然會指教她,還會指教一生。
遊輪風大,宴非白拉開衣服,摟著她藏在懷裏為她擋風,今天的她真美,他隻想自己一個人看。
男人寬大的手掌捧住姑娘美麗的臉蛋兒,溫柔疼惜的為她擦淚,低下頭吻她有些發紅的眼睛:“乖,不哭,今天該高興。”
眾人眼中,她像是個穿婚紗的小女孩,被高大英俊的丈夫寵愛的抱在懷裏,姑娘仰頭對他笑得很甜。
宴非白像哄個孩子一般,吻她淚眼,吻她臉頰和小紅唇,珍惜又心疼的說:“乖乖別哭,不漂亮了。”
懷裏的姑娘問:“明天我就不是新娘了,新娘都變舊了,你會不會就不愛我了?”
宴非白被姑娘軟言軟語的幼稚言論逗笑了,唐晚懷孕後總有千奇百怪的想法,不過宴非白總是會耐心的哄她:“不會,我會一直愛你,很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