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焦凍也笑了笑,表示理解,隻是當他的視線移到鞋櫃上時,眼神便銳利起來。  察覺到他的視線,綠穀一愣,隨即也看向鞋櫃。不隻是他的鞋櫃,轟焦凍的、爆豪的……他們這些出現在這裏的人的鞋櫃縫隙,都露出了白色的信封一角。

綠穀幾乎是立刻抓住那截邊角,將信封拽了出來,隻是還沒完全拽出,他的動作就凝固住了。原以為純白的信封,在藏在鞋櫃裏的部分顯現出來後,卻是帶著血液的暗紅色,甚至因為血液的幹涸隱隱泛著黑,看上去異常詭異恐怖。-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轟焦凍越過綠穀,將自己鞋櫃上的那個信封也拽了出來,不出所料,同樣隻有露在外麵的一角是純白色,而其餘的部分,都被鮮血浸透。

“這、這是什麼啊?”饒是綠穀這樣理性的人,看到這種事,都繃緊了神經。

“和學生玩得好的人們,收到了學生給他們的信。”轟焦凍冷著一張臉,用毫無感情變化的語氣念出了這句話。綠穀立刻回想起來:“這是那個怪談的內容!”

“具體是不是我所想的那樣,隻要拆開這份‘邀請函’就知道了。”轟焦凍扯了扯嘴角,說完,他就幹脆地在手上凝結出了一把薄薄的冰刃,輕而易舉地裁開了封口。    已經半凝固的血液在冰刃上殘留下星星點點的紅色,又因為冰刃的溫度而凝固在了上麵,轟焦凍皺著眉直接換到另一隻手上融掉,又挑開封口抖了抖,然而信紙並沒有這麼掉出來。  因為那些凝固的血液,信紙已經和信封凝固在了一起,轟焦凍忍著不適,將被血浸透了大半的信紙拉了出來,揭開的時候都因為紙麵粘連,而發出了“嘶嘶”的撕拉聲。

綠穀都不想去看自己的信了,挪過來看著轟焦凍的。信紙上的內容很簡單,筆跡潦草又扭曲,隻有寥寥幾個字:“來找我,找齊了就有獎勵。”

“難道說,我們要想從這裏離開,就必須找齊那個學生的身體?”綠穀搓著胳膊。

“大概是的。”轟焦凍的語氣淡淡的,每個人都有信的話,那就是五封,分散開來,每人找一個的話,就是五個……這個數字,好像有哪裏不對?

頭部、四肢,還有軀幹,如果每人找一個,應該有六個人才對。

轟焦凍猛地轉過頭,看向鞋櫃。除了他和綠穀,爆豪、上鳴、蘆戶的鞋櫃邊緣也露出了信封的一角,還有……千歌的鞋櫃邊緣也是如此。

他顧不上對綠穀解釋,直接將千歌鞋櫃裏的那封信抽了出來,也沒有再凝結冰刃,而是直接撕了開來,甚至粘結在一起的信紙都因此破了角。

和他的信紙上那句話不同,千歌這封信上寫著:“你被選中啦!”

那個感歎號,正好被鮮血浸成了黑紅色,刺眼得像是嘲笑。

轟焦凍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綠穀也過來看清了紙上的文字,不由得驚詫:“難道說千歌也來了?這上麵說的‘被選中’是什麼意思?千歌現在有危險嗎?”

說到最後,綠穀的語氣都急切起來。怎麼說也是他的同學,平時大家相處的就很不錯,一直以來都是千歌協助他們,現在看到她有危險,綠穀便緊張起來。

危險?當然有,光是讓千歌一個人待在這種環境裏,對她來說就足夠折磨了。想到之前從噩夢中驚醒的千歌那蒼白的臉色,轟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