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明顯沒有什麼食欲,兩個一起,才消滅了三張。
“一會去玩啊?”許漠北將剩下的三個披薩打了包,拎在了手裏,背上自己的書包。
丁一然跟著站了起來,簡單的看了一下有沒有落下東西,點了點頭,“去哪?”
“叫上師太吧,然後我們三個在商量商量去哪裏,好不好?”
丁一然唉聲歎氣的搖頭,“難道發光就是我的命運?”
“命運已經注定,沒有回旋餘地。”
丁一然歎氣,跟著許漠北走出了必勝客,在路邊並排蹲著,許漠北拿著電話,很沒有形象的嚷嚷:“你在哪呢啊?出來……嗯,你說去哪?那啊……不好,沒意思……”
丁一然拿著手機玩起了俄羅斯方塊,一個接一個的落,手指快速的點擊,手法極其熟練。
許漠北與豆豆聊了能有一刻鍾時間,許漠北才帶著丁一然去打車,兩人一起坐在了後排的車座上,對司機說:“去璀璨之城。”
璀璨之城是丁一然所在的城市最大的一家娛樂場所,裝修極其考究,六層的建築,選擇了古埃及的設計,富麗堂皇的暗金色牆壁,不對稱的塔尖設計,以及門口的六尊埃及獅子石像,據說那六座獅子都是經過名家之手製作出來的,每一個都要有七位數的價值,而璀璨之城卻用來做門口的裝飾,足以證明主人的實力了。
那六層中集合了KTV、迪吧、與酒吧。更是在二樓設有遊戲廳,是很多年輕人喜歡去消遣的地方。丁一然與許漠北也隻去過第三層的KTV與四層的迪吧,五層以上,就連許漠北這種富二代也是不輕易去的。並不是因為價格太過昂貴,而是因為五層是貴族聚會的場所,據說那一層都是名門望族的成員,才能有資格進去,許漠北不喜歡那種帶著銅臭味,互相攀比的地方。
而六樓最為神秘,據說是隻有那裏的主人與他邀請的人才會允許上去,具體裏麵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也許,也隻有那裏的主人,和被他邀請過的人才會知道,當然,知情的還會有曾經裝修那裏的工人。
“誰請客?”丁一然看向車外,看都不看許漠北,擺明了說:你們約會你們請客,我是來路過的。
“豆豆請客。”許漠北當然知道丁一然心裏的小九九,很快的回答。
“大老爺們讓女的請客?”丁一然轉過身,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許漠北。
“你能看出她是女的嗎?她虎起來,比我還爺們呢!”
丁一然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想當初自己追著她跑了那麼多圈,愣是讓她給跑掉了。如果真是男女混合馬拉鬆,說不定誰贏呢。體力那麼變態的女人,丁一然向來定義為哥們。
從丁一然與許漠北離開的地方,離璀璨之城並不遠,同樣是屬於一環內的市中心,開車不到10分鍾就到了,這是在暢通無阻的情況下,可是,堵車就是丁一然與許漠北討厭的了。
車仍舊被堵在路中間,計價器卻在一元一元的跳,跳得丁一然肉直疼,但是丁一然與許漠北都是極其講究的人,一個勁的安慰司機:“大叔,沒事,跳多少錢,我們拿。”
那司機是一個大胖子,坐在那裏,肚皮幾乎碰到方向盤,他的肩膀上就搭著一條白色的毛巾,被他擦汗擦得已經泛黃。“這一天天的,老堵車,就該把房子都拆了光建路,還能防止提高房價。”
許漠北點頭,表示讚同“房子全建在立交橋下麵,房頂全是柏油馬路。“
“天天睡覺,做夢都是車喇叭聲?”丁一然忍不住接了一句話。
幾個人都哈哈的大笑起來,堵車的過程也不顯得枯燥了,丁一然所在的城市別的特點沒有,就是無論男女老少,一個比一個貧,就算不認識的,碰在了一起,也會幾分鍾就熟起來,嘮得就和認識了十多年的老朋友一樣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