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卻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像一隻等待主人撫摸的小狗。雖然注意到了他迫切想知道的心情,卻是玩心大起,故意不直接告訴他,自顧自的玩深沉,那裝|逼的樣子,就差當時就吟誦一首古詩出來。
柳卿不再看丁一然,而是脫下自己的鞋子,將褲子甩了甩,直接甩了下來,昂貴的褲子就這麼被他給糟蹋了。
他直接穿著內褲便站了起來,伸出手,拽著丁一然,便向臥室裏走。
丁一然看著柳卿有力的長腿,再想一想自己的小細腿,不由得歎氣,這才是男人啊
可是,他總是感覺怪怪的,為什麼感覺自己像被老公拉去做耐耐的小媳婦?越想越是鬱悶,越鬱悶就越是胡思亂想。
而等丁一然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柳卿甩到了軟軟的床上,身體在床上彈了一下,才安穩下來,而柳卿卻很快的騎到了他的身上,“要不要哥哥親自教你?”
柳卿說話的語氣很有調♪戲的味道,尤其是丁一然看到柳卿那帥氣的臉越來越靠近,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緊張的看著柳卿。
柳卿笑得越發妖嬈了,他俯下`身,輕輕的舔了舔丁一然的耳朵,隻是這一個動作,就讓丁一然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米,整個身體都酥|麻起來,身體竟然有種無力了的感覺。
丁一然伸出手用力的推開柳卿,將他推到了一邊,坐起身,將自己的運動鞋脫了下來,才回過身,看向柳卿。
柳卿也不著急,就那麼心態良好的看著他。
兩個人四目相對,良久也不見誰有什麼動作。
“你……”丁一然還是先開了口,他最討厭氣氛怪異的情況了,“你先告訴我,插哪裏。真的是菊花?”
丁一然平時與許漠北他們開玩笑,都說什麼爆|菊的,但是真的就那麼給爆了,他想都不敢想,而柳卿那肯定的樣子,卻讓丁一然有些絕望。
柳卿爬到丁一然身邊,環住了丁一然的身體,眼睛看著丁一然的下`身,“就是那裏,要不要試一試?”
丁一然有種想把柳卿一腳踢開,自己直接離開,反悔不賭了的衝動
“在那裏,能舒服嗎?那感覺不就是和便溺,拉不出來屎的感覺一樣嗎?而且,那裏麵不髒嗎?”丁一然幹脆盤膝而坐,就那樣的看著柳卿,完全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
“很多純小受都是不吃主食的,喝湯。”柳卿也坐到了對麵,與丁一然很認真的討論起來。
“靠,你當菊花是吞吐機麼?而且芳香四溢,周圍還散發這聖潔的光芒,一群小天使在旁邊翩翩起舞,唱著:阿裏路亞”丁一然開始憤青起來,很是不悅了說了起來,很有就此罷休的意思。
見這不好的苗頭已經出現,柳卿趕緊繼續誘惑:“我覺得還好啊,光滑柔軟,一收一縮,還可以用力的去夾他,你覺得女人的能嗎?”
丁一然拖住下巴,思考了良久,才商量著跟柳卿說:“還是洗洗吧。”
柳卿歎了一聲氣,點頭同意,神情卻很是無奈。
這個丁一然總會在人熱情高漲的時候潑人一盆冷水。
剛剛氣氛還良好,現在就……
唉……
丁一然與柳卿一起走進了洗手間,兩個人看著熱水器,都沒動彈,他們一個未經人事,一個從未做過0號,兩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洗,難道真的是把手伸進去?然後扣扣扣……
丁一然很是禮貌的對柳卿說:“你先來。”
柳卿麵色沉重的點了點頭,樣子就好像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