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喜歡他——
呼延聖楠眯起眼睛,言語越發的嚴厲了:“不要忘記你家與他家的關係。”
柳卿依舊平淡,“謝謝你的提醒,我很清楚。”
兩個人同時用力拽著丁一然,讓丁一然很是難受,差點想張口罵人。
不遠處,一個男人走出了柳卿的車,走到了呼延聖楠的車邊停住,看著三個人,弱弱的說出了一句:“哈尼,我什麼都沒說,是他看見了你們的車……”
呼延聖楠現在計較的根本不是這個,而是他絕對不會讓柳卿再一次帶走丁一然,丁一然是他的
柳卿冷冷的說道:“怎麼?不帶著你的哈尼離開嗎?填補他的寂寞啊。”
呼延聖楠揚起嘴角,很是諷刺的笑:“我更喜歡教丁一然一些他感興趣的事情,做一些愛做的事情。”
丁一然想罵人。
他要爆發,胳臂被兩個人扯的生疼,真把他當路飛了不成?
“操”丁一然吼了一聲,“都給老子鬆手。”
兩個人停止對峙,一齊看向了丁一然,然後乖乖的鬆開了手。
“拔河比賽也沒有這麼賣力的啊,煩不煩?啊?”丁一然的小獅子狀態已經爆發,對著兩個人同時怒吼,魄力十足。
呼延聖楠看著丁一然,雙♪唇緊抿,又時刻關注著柳卿那邊的動靜。
柳卿同樣看著丁一然,笑得很是淡然,好像很喜歡丁一然發怒時的樣子,很有欣賞一番的架勢。
不遠處的男人站在那裏,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站在原地躊躇著。
丁一然轉了轉手腕,又活動了一下肩膀,扭過頭,看了看呼延聖楠,又看了看柳卿,終於忍不住歎氣,抬頭看向柳卿,說:“我是來捉|奸的。”
“噗……”柳卿很是沒形象的噴笑了一聲,笑得很是……不優雅。他身體顫唞著笑了好一會,才問:“那結果呢?”
“喏,這不就是你們兩個人嘛,不過屬於**未遂。”丁一然指了指柳卿,又指了指那個站在那裏緊張兮兮的男人。
說實話,那男人長得不賴,還不是丁一然很不喜歡的那種娘娘腔,可是他就是看他不順眼,原因很簡單,柳卿昨天晚上抱過他。
柳卿點了點頭,“然後呢?”
“什麼然後?”
“就是你捉|奸的結果,或者說結論是什麼?”
“你是一個花心的人。”
“嗯,還有其他的嗎?”
“你是一個很惡劣的人。”
柳卿點了點頭,微笑著:“那麼,丁一然小朋友吃醋了是嗎?”
“才怪。”丁一然說完,扭過頭,不看柳卿。
柳卿也不生氣,也不著急,隻是伸出手,揉了揉丁一然的頭,“乖,不氣好不好?我給你解釋。”
呼延聖楠看著他們,臉色越來越不好,柳卿換男人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就好像人每天都要換襪子一樣,而今天他卻要給丁一然一個解釋?
柳卿會跟一個男人解釋一件事情?那麼就說明,這個男人在柳卿心中,是重要的。
柳卿是真的喜歡上丁一然了嗎?而且,丁一然對他還有一些情愫。
呼延聖楠想著,拳頭不由自主的握緊,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掄柳卿一拳。
他的確是在嫉妒,他嫉妒得簡直就要發瘋 ∞思∞兔∞在∞線∞閱∞讀∞
“好啊,你解釋啊。”丁一然沒有推開柳卿的手,隻是有些賭氣似的說。